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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理記】羅欽順:氣本一也(上)
羅欽順是明代著名的理學家,張伯行在《困知記》序言中說:“前代碩儒巍然在西江者,余干則胡敬齋,泰和則先生。”由此可知,在明代的江西地區(qū),羅欽順與胡居仁齊名,同樣被視之為“碩儒”。然而奇特之處,這位著名的羅欽順竟然沒有顯赫的師承。趙忠祥在《歸一與證實――羅欽順哲學思想研究》一書中說:“羅欽順之學前無嚴格的師承,后無明顯的傳繼,屬獨得之學?!蹦敲此麖哪睦飳W得了正統(tǒng)的理學感,從他的個人經(jīng)歷看,還真的找不到特別的契機。

羅欽順是明弘治五年的進士,廷試一甲第三名,也就是俗稱的探花,由此可知,他是正統(tǒng)的科舉出身,四年之后,他升到了南京國子監(jiān)司業(yè),后來因為不順從大宦官劉瑾,被削職為民。劉瑾被殺后五年,羅欽順被起用,而后一路升遷,直做到了吏部尚書。也就是在官宦生涯中,他讀到了一些理學著述,而到此時他已經(jīng)是近四十歲的年齡,“吾才微而質(zhì)魯,志復凡近。早曾從事章句,不過為利祿謀爾。年幾四十,始慨然有志于道。雖已晚,然自謂茍能粗見大意,亦庶幾無負此生。”(《困知記》自序)但因何故有了這樣的轉(zhuǎn)變,他卻未曾提到,然這絲毫不影響他對程朱理學的崇拜。其實,在他初期任職之后的七、八年時間內(nèi),他對佛學、尤其是禪宗有著很深的迷戀,《困知記》卷下錄有這樣一段話:“愚自受學以來,知有圣賢之訓而已,初不知所謂禪者何也。及官京師,偶逢一老僧,漫問何由成佛,渠亦漫舉禪語為答云:佛在庭前柏子。愚意其必有所謂,為之精思達旦,攬衣將起,則恍然而悟,不覺汗流通體。既而得禪家證道歌一編,讀之若合符節(jié),自以為至奇至妙,天下之理莫或加焉?!?/span>

這段話倒是很有意思,羅欽順說,他已經(jīng)讀到了圣賢之書,但并不知道禪是怎么回事。某天他在京城遇到了一位老僧人,他向那位僧人請教,如何能夠成佛,僧人用趙州從諗禪師的那句著名話頭來回答他,羅不明何意,回去后仔細思量,后來終于想明白,竟然讓他通身大汗,后來他又讀到了禪家的一本證道歌,他覺得天下的道理都被這本書說完了。

羅欽順撰《困知記》二卷,明萬歷刻本,題記


然而后來的一個經(jīng)歷,卻讓羅又從禪學回歸到了儒學:“后官南雍,則圣賢之書,未嘗一日去手,潛玩久之,漸覺就實。始知前所見者,乃此心虛靈之妙,而非性之理也。自此研磨體認,日復一日,積數(shù)十年,用心甚苦,年垂六十,始了然有見乎性心之真,而確乎有以自信?!倍@個經(jīng)歷正是因為他到南京國子監(jiān)時,看到了許多儒家經(jīng)典。因為在南京國子監(jiān)任職的官員大都是閑職,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他整天在那里讀書,讀了將近二十年,他終于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儒學。自此之后,他就把自己視之為儒學的衛(wèi)道士。

羅欽順在《月湖文集序》中稱:“學莫先于明道也?!献記]而圣學不傳,千數(shù)百年之間,道術(shù)四分五裂。上焉者,類以佛老之似亂孔孟之真;下焉者,記誦詞章而已。惟漢之董子揚子,唐之韓子,宋之歐陽子,頗皆號為知道,然所見者大意,而于精微之際,容亦有未察焉。故其著書立言,所以辟異端、扶世教、淑人心,雖未嘗不合于孔孟,而弗精弗詳之病,均有所不能免也。求其克紹孔孟相傳之學,粹然一出于正,其惟濂洛關(guān)閩。諸君子之于道也,極無聲無臭之妙而不離乎日用之常,窮天地萬物之遠而皆攝于方寸之地,表里洞徹,左右具宜,凡其形之于言,筆之于書,莫不明白而淵深,縝密而通暢,精粗隱顯一以貫之。所謂語大天下莫能載,語小天下莫能破,斷非漢唐以來諸儒所可同年而語也。”

他在這里講述了理學的道統(tǒng),羅認為,孟子之后,道統(tǒng)斷絕,在這個階段,佛教和道教的觀念沖斥社會,而人們只學習寫文章的技法,雖然孟子之后,在漢代還有董仲舒與揚雄,唐代則有韓愈,宋代則有歐陽修,這些人也算是知識大家,然而他們的理學觀念卻并不純粹,而真正到了周敦頤、二程、張載、朱熹這里,才誕生出博大精深的理學觀念,他們的思想遠遠超過了漢唐。

羅欽順撰《困知記》二卷,明萬歷刻本,序言


然而到了羅欽順的那個時代,他卻發(fā)覺人們對程朱理學有著非議,這一點令他十分的不滿,于是決定要勇敢地站出來,跟這樣的社會風氣做堅決的斗爭。而他斗爭的主要對象,竟然就是自己的朋友王陽明。

羅欽順和王陽明本為在一起共事的同事,羅在弘治十五年到南京工作,一直做到了嘉靖六年,這段時間長達二十六年之久,而王陽明則是在正德十年前往南京任職,到此處的時間比羅晚了十三年,兩人在一起共事的階段,處成了不錯的朋友。羅、王互有贈詩,并且王陽明的父親王華退休后隱居家鄉(xiāng),在家鄉(xiāng)建起了“聽松軒”,而王陽明特意請羅欽順寫了篇《聽松軒記》。雖然有這么好的交往,然而兩人的學術(shù)觀卻有著較大的差異:羅欽順崇信程朱理學,王陽明則傾意于心學,為此兩人展開了長期的論戰(zhàn)。

比如說,朱子講求“格物致知”,而王陽明卻講到自己年輕時專門去格竹子,為此而受病,后來他才有了龍場悟道:“忽中夜大悟格物致知之旨,寤寐中若有人語之者,不覺呼躍,從者皆驚。始知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誤也?!蓖蹶柮饔X得,真理要從心中去求,而格物是從外面去求,從這件事讓他走上了心學之路。

但羅欽順卻認為,王陽明的格物觀念是違反了古代圣賢的本意:“竊惟圣門設(shè)教,文行兼資,博學于文,厥有明訓。顏淵稱夫子之善誘,亦曰:‘博我以文?!墓麅?nèi)邪外邪,是固無難辨者。凡程朱之所為說,有戾于此者乎?如必以學不資于外求,但當反觀內(nèi)省以為務(wù),則正心誠意四字亦何不盡之有,何必于入門之際,便困以格物一段工夫也。”羅欽順首先復述了王陽明的觀點,而后他認為儒教本來就需要從內(nèi)外兩方面去求得知識,如果只在心里反觀內(nèi)省,這種做法并不合圣道。

羅欽順撰《困知記》二卷,明萬歷刻本,卷首


王陽明對于羅欽順的觀點,予以了堅決的反擊:“執(zhí)事所以教反復數(shù)百言,皆以未悉鄙人格物之說。……凡執(zhí)事所以致疑于格物之說者,必謂其是內(nèi)而非外也,必謂其專事于反觀內(nèi)省之為,而遺其講習討論之功也,必謂其一意于綱領(lǐng)本原之約,而脫略于支條節(jié)目之詳也,必謂其沉溺于枯槁虛寂之偏,而不盡于物理人事之變也。審如是,豈但獲罪于圣門,獲罪于朱子,是邪說誣民,叛道亂正,人得而誅之也,而況于執(zhí)事之正直哉;審如是,世之稍明訓詁,聞先哲之緒論者,皆知其非也,而況于執(zhí)事之高明哉?凡某之所謂格物,其于朱子‘九條’之說,皆包羅統(tǒng)括于其中,但為之有要,作用不同,正所謂毫厘之差耳?!?/span>

王認為羅沒有真正明白自己所說的“格物”為何意,因為王陽明覺得,他的這個觀念是回返到了孔子的思想,同時他又說,朱熹所談到的觀念,也包含在了他的表述中。對于兩人在“格物”上的爭論,胡發(fā)貴在《羅欽順評傳》中總結(jié)道:“羅、王之間在‘格物’問題上的論爭,實質(zhì)上是唯物與唯心論之爭的一種表現(xiàn),王以‘心’化解世界萬物,故推論出‘格物即格此心’;羅則認為這種理論是完全不可接受的?!囊舱撸酥衩鞫碇嬷魈幰?,豈可謂心即理而窮以理為窮此心哉?!?/span>

羅、王之爭的第二個問題,則是關(guān)于王陽明所提出的“良知”觀念,他曾說過:“吾平生講學,只是‘致良知’三字?!保ā都恼龖椖惺帜罚┩踹€曾說:“近有鄉(xiāng)大夫請某講學者云‘除卻良知,還有甚么說得?’某答云:‘除卻良知,還有甚么說得?!保ā都泥u謙之三》)看來王陽明不斷地跟別人講述他的致良知,以至于讓聽眾們都煩了,于是某人問他,除了這三個字之外,您還能不能說點別的。王陽明回答說,除了這個,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羅欽順墓

墓碑的格局有點兒像民國老建筑


看來,“致良知”三字是王陽明最為看重者,但這位羅欽順竟然對他的這個重大發(fā)明也提出了質(zhì)疑:“又執(zhí)事答人論學書有云:‘吾心之良知即所謂天理也,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事物物,則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事事物物各得其理者,格物也?!瘜徣缢裕瑒t《大學》當云‘格物在致知’,不當云‘致知在格物’;當云‘知至而后物格’,不當云‘物格而后知至’矣?!保ā杜c王陽明書·又》)羅欽順在這里引用了王陽明的說法,而后推論出若王陽明的這段話能夠成立,那么《大學》中關(guān)于“格物致知”的順序就應(yīng)當顛倒過來。

王陽明在《傳習錄》中曾經(jīng)說過:“良知之外更無知,致知之外更無學。外良知以求知者,邪妄之知矣。外致知以為學者,異端之學矣?!彼J為良知之外都是異端,他還曾說過:“良知是天理之昭明靈覺處,故良知即是天理?!边@就等于說,他把良知與天理等同了起來。

“良知”一詞,本是孟子的觀念,這個詞到了王陽明這里,外延與內(nèi)涵都予以了拓展。而羅欽順則認為,王陽明所講的“良知”,并非是孟子的原本意思:“孟子曰孩提之童,無不知愛其親也,及其長也,無不知敬其兄也,以此實良知良能之說,其義甚明。蓋知能乃人心之妙用,愛敬乃人心之天理也,以其不待思慮而自知此,故謂之良。近時有以良知為天理者,然則愛敬果何物乎?程子嘗釋知覺二字之義云:‘知是知此事,覺是覺此理。’……以二子之言明白精切如此,而近時異說之興,聽者曾莫之能辨,則亦何以講學為哉?!?/span>

孟子認為,小孩子在幼年時期就懂得與親人們親近,長大之后,自然就明白了尊長愛幼,以此說來,這就是人天然的良知和本能。為什么要加個“良”字呢,因為這種行為不經(jīng)過思考就能做出,而現(xiàn)在有人說,良知就是天理,既然那樣的話,那么,天然的尊老愛幼將怎樣解釋呢。而后羅欽順引用了二程的說法,因此他認為,現(xiàn)在社會上所流行的致良知是“異說”,這是他對王陽明所提出的不點名批評。

而羅、王之間的另一場爭論焦點,則是源于王陽明編了一部《朱子晚年定論》,他把此書和自己的另一部著作《大學古本》一并送給了羅欽順。羅看后對這兩部書分別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首先說那部《大學古本》,對于此書的來由,我在他篇中曾已提及,其主要意思是說,朱熹所編輯的《大學》,其實改變了原本的次序,并且加入了自己所補的話,而王陽明則認為朱熹的這個做法,其實是違背了《大學》一書的本意,所以他做出一本《大學古本》,名義上是說要恢復《大學》的本來面目,實際上,他是以此來給自己的心學思想尋找理論依據(jù)。

羅欽順崇信朱學,他當然不滿意王陽明的這個做法,于是他在給王陽明的信中說:“切詳《大學古本》之復,蓋以人之為學,但當求之于內(nèi),而程朱格物之說,不免求之于外,圣人之意殆不其然。于是遂去朱子子分章,而削其年補之傳,直以支離目之,曾無所用?!绷_欽順認為朱子給《大學》一書所做的分章有其道理,而對該書的補充也有其價值在,所以王陽明否定朱子對《大學》所做的編修,在羅欽順看來不能接受。

旁邊有間小房子


而同樣,王陽明也不接受羅欽順對他的責難,王在回信中稱:“《大學古本》乃孔門相傳舊本耳。朱子疑其有所脫誤同,而改正補輯之。在某則謂其本無脫誤,悉從其舊而已矣。失在于過信孔子則有之,非故去朱子之分章而削其傳也?!蓖跽J為《大學古本》才是孔門真正的正本,而朱熹懷疑原文有脫誤,所以他進行了改正和補充,但王陽明覺得,其實古本根本沒有脫漏,所以他所做的《大學古本》只是恢復了原書的本來面目,如果一定說要批評的話,那么只可以批評自己太相信孔子,而不相信朱子了。他在這封信中又接著說:“而遂改正補輯之,無乃重于背朱而輕于叛孔已乎?”

王陽明的這段反擊可謂足夠有力,他堅信自己所編輯的古本才是真正的《大學》,而《大學》是孔門的圣傳,他在這里給羅欽順擺出了二難定理: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是相信孔子呢,還是應(yīng)當相信朱熹?其實這是一種偷換概念,他并不爭論文本本身,而是從不可置疑的高度來對這兩個圣人進行二選一。當然,羅欽順不能說,你不相信孔子,也要相信朱子。

《朱子晚年定論》也是王陽明編輯的一部書,他編這部書的中心思想,是想說當年朱熹跟陸九淵進行了論辯,那時他不相信陸九淵的心學,可是朱熹到了晚年,當他眼睛看不到東西時,經(jīng)過一番靜想,終于悟出來,陸九淵說得對,于是突然改變了自己所堅持的觀念,轉(zhuǎn)而認為陸九淵的心學觀念才是更為正確。

側(cè)邊望過去


以上的這個觀念,出自《王陽明全集·語錄·文錄》中所記,陽明弟子說過的一番話:“《定論》首刻于南、贛。朱子病目靜久,忽悟圣學之淵藪,乃大悔中年注述誤己誤人,遍告同志。師閱之,喜己學與晦翁同,手錄一卷,門人刻行之。自是為朱子論異同者寡矣。師曰:‘無意中得此一助!’”

既然這段話出自陽明的文集中,那其真?zhèn)涡援斎涣钊丝梢伞j柮鳛榱私o自己找到強大的后援,竟然說朱子晚年都相信了心學。當然了,以王陽明的絕頂聰明,他肯定不會說得這么直率,他在《朱子晚年定論》的序言中,用了很長的一個段落來寫他的心路歷程。王陽明稱,朱熹崇尚理學,而他自己則專研心學,他覺得自己跟朱子的觀點不同,為此令自己頗為不安,等到他到南京做官時,仔細閱讀朱熹的著作,才突然間發(fā)現(xiàn),朱熹到了晚年后悔以往不相信心學的言論,這個發(fā)現(xiàn)讓陽明很高興,于是他就從朱子的各種著作中,選錄出來了三十五條,編成《定論》一書,以此來說明朱子晚年確實有后悔的心態(tài)。

對于王陽明的這個說法,羅欽順當然不同意,于是他給王陽明寫了封信,在信中稱:“又詳朱子定論之編,蓋以其中歲以前所見未真,爰及晚年始克有悟。乃于其論學書尺三數(shù)十卷之內(nèi),摘此三十余條,其意皆主于向里者,以為得于既悟之余,而斷其為定論。斯其所擇宜亦精矣,第不知所謂晚年者,斷以何年為定?”
羅欽順說,你的這本書認為朱熹在中年以前不相信心學,到了晚年才有所悔悟,而你找出的依據(jù),乃是從朱熹著作中僅僅摘錄出這三十多條,因為這些條的說法符合你的意思,但你怎么能認定這些條是朱熹晚年所說,你是如何做出這樣的斷代的?又如何認定這是朱熹最終的思想?而后羅欽順用了很長一個段落來講述朱熹晚年的情況,以及朱熹晚年跟其他人談?wù)摾韺W與心學時的態(tài)度等等。在信的最后,羅總結(jié)道:“凡此三十余條得,不過姑取之,以證成高論,而所謂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者,安知不有毫厘之不同者為崇于其間,以成牴牾之大隙哉?!绷_欽順認為,你所選出的這三十幾條,不過就是刻意挑選出來者,你是想以此為論據(jù),來證明你觀念的正確性,以便跟他人說,朱子是先得我心者。

看到了羅欽順對自己的指責,王陽明只好回信表白:“其為《朱子晚年定論》,蓋亦不得已而然。中間年歲早晚誠有所未考,雖不必盡出于晚年,固多出于晚年者矣,然大意在委曲調(diào)停以明此學為重。平生于朱子之說如神明蓍龜,一旦與之背馳,心誠有所未忍,故不得已而為此?!艺?,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w不忍牴牾朱子者,其本心也;不得已而與之牴牾者,道固如是,不直則道不見也。執(zhí)事所謂決與朱子異者,仆敢自欺其心哉?”(《答羅整庵少宰書》)

面對羅欽順所說的時段問題,王陽明也只能承認,他所摘取的朱熹的這些話其實無法斷定是其中年還是晚年所說,他認為盡管這些話不一定都是朱熹晚年所說,但大多數(shù)還是出于晚年。他是如何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呢?王陽明沒有說出證據(jù),但他認為他的判斷大致不錯,王又說,他平生也把朱熹的觀念視之為最高指示,而今他的思想竟然與朱熹背道而馳,他自己也覺得心里很是不安,因此他寫出這本《朱子晚年定論》,其目的就是不想讓自己的思想跟朱子有什么差異。

由此可見,王陽明的各種說法,也確實都是在給自己的心學找到歷史佐證。他最為信奉者,當然是心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陸九淵。兩人爭論的升級當然就會爭論到了陸九淵的頭上,其實在此前就有人說過,陸九淵的思想跟禪學相近,而羅欽順為了維護理學,批判禪學,當然要首先從否定陸九淵開始。他在《困知記》卷下中稱:“蓋嘗遍閱象山之書,大抵皆明心之說。……象山之教學者:‘顧以為此心但存,則此理自明,當惻隱處自惻隱,當羞惡處自羞惡,當辭遜處自辭遜,是非在前自能辨之?!衷疲骸攲捲厝?,自寬裕溫柔,當發(fā)強剛毅,自發(fā)強剛毅?!羧粍t無所用乎思矣,非《孟子》‘先立乎其大者’之本者也。……遂乃執(zhí)靈覺以為至道,謂非禪學而何。”在這里,羅欽順引用了陸九淵的一些說法,而后說,這些說法不同于儒家觀念,而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謂非禪學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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