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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給張朋朋一席之地?——中國現(xiàn)代語言學流派建設臆想

  最近一個來月,我一直在讀一本非常燒腦的書——張朋朋的《文字論》。讀這本書的緣起,是去年12月9日,我參加了在紹興浙江越秀外國語學院舉辦的一場“字詞本位漢語語用教學法”學術研討會,主講者有潘文國、張朋朋、戴汝潛等國內(nèi)知名語言學專家,其中北京語言大學張朋朋教授的講演給我特別深的印象,當時我就和他互加了微信,回來后又和他語音兩回,他便推薦我讀他的《文字論》。12月15日,我在網(wǎng)上下單購買, 不料是個不負責任的網(wǎng)站,下單成功后就再無音信,12月26日又在別的網(wǎng)站重新下單,第二天就收到了書。

  我不是語言學專業(yè)的,沒有受過這方面系統(tǒng)訓練,但是我對大學語文的定位是“母語高等教育研究”,必須要關注語言學問題,所以盡管燒腦,還是硬著頭皮讀,薄薄的一本書(全書149頁),讀了半個多月,如果加上從參加會議之前就開始從網(wǎng)上搜集張教授的文章來讀,那么前后就達一個多月?!段淖终摗肥菑埥淌谝幌盗姓撐牡膮R集,“豆瓣”上有人說這些論文翻來覆去,內(nèi)容重復,不過對我來說,正好是一個優(yōu)點,因為沒有受過語言學系統(tǒng)訓練,所以看這些文章往往一遍兩遍看不進去,正好需要這樣的重復,讀到最后,才漸漸地看懂了一點。當然這個“看懂”仍是很膚淺的,本想讀得更深一點再認真寫篇文章,無奈有個大學語文的會議時間漸近,我還沒有準備會議講稿,而且我正在寫作的《大學語文課程論》也不能中斷太久,所以便想在今天晚上做個了結(當然不是從此放下,大學語文離不開語言文字研究,我打算在《大學語文課程論》里設一個專題,屆時再深入研究這個課題)。

  張教授的觀點非常驚世駭俗,他認為語言和文字不是同一回事,文字并不是語言的符號,語言文字都是獨立表現(xiàn)思想的符號系統(tǒng),只是由語音作為中介才發(fā)生了聯(lián)系。因此語言學和文字學也是兩回事,語言學并不能包括文字學,這一點在漢語和漢字之間尤其如此,在母語教學中,漢語學習和漢字學習是習得和學得兩回事,在對外教學中,漢語教學和漢字教學也是兩回事,應該采用完全不同的教學方法。他還用這一觀點審視中國傳統(tǒng)語言文字發(fā)展史,長期來為人詬病的文言文與口語脫離,在他看來正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他反對口語與書面語統(tǒng)一的說法,甚至不承認文字是書面語,認為正是有了脫離一時口語的文言文,中華文明才能夠在幾千年里得到延續(xù)和傳承,所以即使到了今天也仍應該大力學習文言文。他還對一百多年中國的現(xiàn)代語言學進行全面批判,認為這是套用西方語言學,其結果是導致漢字落后論,甚至發(fā)展到要取消漢字的惡果。為此他指名道姓地批評西方的索緒爾,批評中國的呂叔湘等一大批語言學家。

  這樣的理論自然不能見容于中國的語言學界,我讀到一些批判他的文章——注意,不是“批評”,是“批判”,說是“必須予以批判”——這讓我想到此前中國語言學界的一些現(xiàn)象,我在三十多年前就注意到安子介、袁曉園、徐德江等人提出的“字本位”“字思維”觀點,但沒有料到這樣一種似乎純粹學術的觀點會遭致中國語言學界如此巨大的反感,一些批判文章似乎用了類似文革中的“批判”語言,最后甚至還鬧到要對簿公堂。對此,我雖然是語言學外行,但是也堅決地站到了張教授一邊,我采用的是一種類似“黑箱理論”的思考方式,覺得既然一百多年的中國現(xiàn)代語言學,最終會得出取消漢字的荒唐結論,那么其起點和過程就一定是有問題的;而張教授的“字本位”理論,是要高崇漢字,這符合今天復興傳統(tǒng)文化的潮流,所以其理論起點和過程,一定有可取之處。當然所謂“黑箱”云云,其實也是為了遮掩自己對語言學理論的外行,譬如以前我還一直以為“字本位”是一種統(tǒng)一的語言學觀點,所以也把張教授算到安子介等人一派,到了會上,才知道就是“字本位”理論,也是有各種派別的。張教授很奇怪,問我怎么會來參加這樣一個語言學會議的,其實就是緣于我對“字本位”理論的誤解,等到了這個會上,我才發(fā)現(xiàn)“字本位”也是有多種不同觀點的,不過我仍然擔心張教授的觀點會重蹈三十年前的那種遭遇,所以決心要發(fā)表一下自己的幾點意見。

  第一,語言學是國家的一級學科,我們大學語文也常常被歸屬到這個學科。按理說,但凡比較重大的學科都會生成流派,流派的產(chǎn)生是一個學科成熟的表現(xiàn),譬如西方語言學的歷史就是種種學派、流派此起彼伏的興亡史,所謂學術的繁榮, 就是學派、流派之間競爭的果實。但是放眼中國現(xiàn)代語言學一百多年,似乎還看不到有什么稱得上流派的東西,1991年有一篇題為《中國為何沒有語言學流派——關于建構中國語言學流派的思考》的文章,指出中國難以形成語言學派的原因有如下五點:

  1.長期缺乏思想開放的社會文化環(huán)境

  2.科學技術比較落后

  3.語言觀的殘缺

  4.語言研究方法和手段陳舊

  5.語言學史研究薄弱

按理說其后經(jīng)過這些年的改革開放,應該解決這些問題了吧?然后到了26年后的2017年,該作者又發(fā)表了同樣題目的一篇論文,指出中國難以形成語言學派的原因仍然是如上五點。我們知道,中國的改革開放四十年,各條戰(zhàn)線都取得了重大的進步,為什么語言學界獨獨除外呢?這是很奇怪的。流派是獨特的學術觀點,張教授的觀點就非常與眾不同而又自成體系,當然他也有他的缺點,常常指名道姓地批評國內(nèi)外語言學家,甚至還會罵人(譬如在這次會上),但是,流派的特點就是排他的,你好我好不會產(chǎn)生流派,不能容納異端也不會產(chǎn)生流派,所以我想建議中國語言學界,能否給張朋朋教授的理論以一席之地?

張朋朋教授在越秀外國語學院的會上

  二,我想建議張教授,能不能不要理會中國語言學界的那些批評和批判,特立獨行,構建自己的學派?從《文字論》里的文章看,作者似乎長期停留在一個層面,反復申訴自己的觀點,這也是“豆瓣”上說的文章重復和反復,作者似乎很在乎國內(nèi)語言學界對自己的認可,假如得不到認可就沒法把自己的觀點發(fā)展下去,我覺得大可不必如此。我在大學語文研究方面,也有類似的處境,我認為大學語文的問題實際上是中國整個現(xiàn)代語文學科的問題,中國傳統(tǒng)教育是一個“大語文”教育,癸卯學制以后開始引進分科教育,原來“大語文”的內(nèi)容一一獨立成其他學科,到最后所有內(nèi)容都獨立出去,中國現(xiàn)代語文學科就成為一個形式學科,它沒有了自己的內(nèi)容,它以其他所有學科的內(nèi)容為內(nèi)容,憑借這些內(nèi)容進行聽說讀寫的語言文字訓練。因此,中國百年語文最大的問題,就是仍然把它當成一門內(nèi)容課,從而把語文課講成政治、歷史、文學等等其他課,獨獨不是語文課,由此導致“少慢差費”的嚴重后果。我的這一觀點也是非主流的,不被同行們認可的,所以我特別能理解張教授的心情,研究者沒有比不被同行認可更為郁悶,我就曾在自己名片的背書中寫了這樣三句話:禮失而求諸野;道不行乘桴浮于海;造次必于是顛沛必于是——孤憤之情溢于言表。但是我又認為我的研究之所以得不到同行們的認可,一定是自己研究得還不夠深入,表述得還不夠明白,這促使我繼續(xù)自己的計劃,撰寫《大學語文課程論》《大學語文教育史》《百年大學語文史料匯編》等,可以說,正是同行們的不認可,促使我更加要做成這些事情。我覺得張教授也完全可以這樣,當然他已有多種著述,如《常用漢字部首》《部首三字經(jīng)》《現(xiàn)代千字文》《口語速成》《集中識字》《漢字書寫入門》《怎樣教外國人普通話和中文》等,但是似乎多是一些技術性的書,而標新立異、開宗立派的似乎仍然只有《文字論》一種。


  三,張教授的理論和實踐,主要建立在他所從事的對外教育上(他反對用“對外漢語教學”來包指漢語與漢字教學),而其實際價值,則已經(jīng)超出對外教育,而是顛覆國內(nèi)語言學,對國內(nèi)的語文教育都有重大的意義?,F(xiàn)在國家正在組織申報“十三五”2019年社科規(guī)劃課題,我認為張教授的研究,完全有必要列入國家重大課題項目。張教授雖然早已退休,已經(jīng)70多歲了,但是在這次會議上,我感覺他仍然是思維敏捷,語言犀利,我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清晰的講演,具有強大的邏輯力量,一下子就能征服聽眾。所以我建議他爭取以《文字論》為核心觀點,申報國家課題,也希望國家能容納這樣非主流的觀點。

  四,張教授認為國內(nèi)語言學一百多年來的歧途,源于索緒爾的西方語言學理論,所以在《文字論》中,對索緒爾進行了尖銳批評。索緒爾是瑞士語言學家,我們不能光在國內(nèi)批評,而更應該關注:在《文字論》出版后的十多年里,西方語言學界有何反應?或許中國的出版物,很難為西方學界了解,那么,就有必要將《文字論》翻譯成法文或英文,張教授自己就是有這個能力的。我認為,張教授的觀點是否得到國內(nèi)同行的認可,并不是十分重要,更加重要的是得到西方語言學界的認可,聽取他們的批評意見。至于我們中國學界,大家都知道的,在很多方面往往是以西方馬首為瞻的,對西方的意見的重視,是超過對國內(nèi)同行意見的重視的,所以爭取西方語言學界的認同,可能會取得“彎道超車”的效果。

  五,所謂流派,是一群人的志同道合,所以希望國內(nèi)同行中也能有更多志同道合者,將張教授的觀點付諸實踐,不但是對外漢語漢字的教育,孔子學院的實踐,還有國內(nèi)的語文教育,都應該對張教授的理論進行實驗,即使我們要否定他的觀點,那也要在實驗了之后。有這樣一群人在國內(nèi)國外實踐、實驗張教授的觀點,才有可能真正形成一個流派。此事本來我也應該是當仁不讓的,無奈大學語文研究方面,我已經(jīng)力有不逮,不能夠再多分心。好在這次會議之后,我聽說承辦會議的越秀外國語學院留學生院的周金聲院長,打算參照張教授等人觀點,編寫教材,申報課題。假如我們再將張教授的觀點多多宣傳,相信能喚起更多的志同道合者。

2019年1月17日凌晨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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