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度百科”的書法名家“蘇士澍”辭條一欄中,蘇的頭上又被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加冕為書法研究所名譽所長,且為此書法研究所的博士生導師、教授了。
我想知道蘇博導是不是一如那位牛皮吹上天的“武術大師”,也是“一撥就倒”?書法界最大的假冒偽劣,能充任清華書法博導?這個玩笑開得也太過份了吧?!
當一人目睹這種荒誕不經,如果感到非常氣憤,說明這還是一個正常人;如果感到習以為常,說明此人的精神已徹底麻木,不過行尸走肉而已了
當代書壇多“媚骨”
作者:長安居
無論現(xiàn)在,還是未來,如果書寫新世紀迄今為止的20年當代書法史,書法史官的筆首先繞不過中國書協(xié),其次也繞不過中國書協(xié)主席蘇士澍,這兩者完全是捆綁在一起的,這兩者就像一對“生死相依”的鴛鴦,是棒打不掉的。
值得注意的是,在此20年間的當代書法史上,沒有出過一位值得可圈可點的書法篆刻家,當代可圈可點的書法篆刻家都誕生于上世紀80、90年代。但是,有中國書協(xié)主席蘇士澍在,這20年間的當代書法史,已然可以不寂寞了,這是基于蘇士澍作為中國書協(xié)主席,竟是一個“反書法”者,我想這一巨大的荒誕,無疑為著述書法史的“史官”們提供了亙古未見的歷史素材。從某種意義上說,當代書壇這20年間的書法史,因有“反書法”之中國書協(xié)主席蘇士澍的“橫空出世”,而顯得與眾不同,且“精彩”紛呈起來,于此一點,我不知道書法史官們是感到興奮?還是感到悲哀?或是兩種情愫錯綜糾葛,使手中的筆忽然變得沉重起來?
蘇士澍“橫空出世”后,為他書作中的錯字、別字無償糾錯,似乎已成為廣大書法家們的一項義務。
這是老一代書法家高惠敏先生為蘇士澍書作中錯別字糾錯的微信朋友圈截圖。我想蘇士澍以錯字書法謬種流傳,不向公眾道歉也就罷了,他私下向為其j無償糾錯的書法家們表示一份謝意,還是不難做到的吧?只是不知道,他會向他們道一聲“謝謝”嗎?
蘇士澍是一個人格嚴重分裂的“兩面人”,他“反書法”的言行就是一個無可辯駁的明證。然而,這并非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在中國書協(xié)高層的大書法家群體中,他們在公開的言論中,均口口聲聲大呼痛恨書法界的假冒偽劣云云……,但這一眾大書法家們,為什么又可以無底線容忍一個活動于他們眼皮子底下的,可稱當代書壇最大假冒偽劣的蘇士澍?僅此一點,儼然揭示出中國書協(xié)高層的那些所謂的大書法家們,他們的人格也是“間歇性”分裂的,而完備超群的自我屏蔽功能,或早已成為一個大書法家的基本“標配”,他們對書壇假冒偽劣的痛恨是有所選擇的,他們只痛恨不涉?zhèn)€人利害關系的假冒偽劣,一旦這個假冒偽劣關乎個人利害,如何“趨利避害”馬上就會被排在首位,經過個人大腦中那個基本“標配”的“三思”,個人而后發(fā)之于書壇現(xiàn)實的具體行為,就是把骯臟不堪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來當作一條在今之書壇的處世極則,由是每個人都默默選擇了與這位最大的“假冒偽劣”無聲和解,只是這個“選擇”永遠見不得光亮,而且要永遠委身于既高調又正確的中國書協(xié)集體“大團結”的“光環(huán)”之下。
我們無法回避的一個事實就是,現(xiàn)時的書法家群體“媚骨”化泛濫傾向已成潮流,在此20年間正悄然無聲地蔓延著,這種風氣蔓延的全面而隱蔽,至于今日已結結實實凝固成一個個大小書法家們的內心之核。這或許就是,“反書法“的蘇士澍不論做出何等荒謬絕倫的反書法丑行,遭遇來自民間多么激烈的持續(xù)批評,他都能做到毫發(fā)無損,仍舊穩(wěn)坐在中國書協(xié)主席的“寶座”之上,繼續(xù)指點“江山”、指鹿為馬的唯一原由所在。
京城書畫名家楊中良是我20多年前的好朋友,搜索我的記憶,我與楊中良相識起碼有25年以上的歷史了?;谀菚r我們都非常年輕,那時都對書法篆刻藝術抱有一顆強烈的事業(yè)心,那時又都把追求“真、善、美”、厭惡“假、惡、丑”作為個人立身行事的基本價值觀準則,所以我同楊中良“一面相逢如舊識”,不需要一點兒虛偽的世俗化客套,就自然而然地成為兩心相印的好朋友了。那時我蝸居青島,他高臥蓬萊,盡管其時沒有網絡,但我們倆魚雁往還甚勤,是聯(lián)系非常密切的“筆友”。今天我還能清晰憶及,我們倆曾同時首次入選全國書法展,而這個喜訊就是楊中良在第一時間打長途電話告知我的,也許是人到中年喜歡懷舊的緣故,就在此時,我還能記得我們在20多年前通話時,共同擁有的那份激動和喜悅。我在青年時代把引楊中良引為好友,不僅僅是我欽慕他的藝術才華,他的藝術才華不同尋常,世所共知;我敬服楊中良者,更在于他曾是一個一身長滿“硬骨頭”的骨骾之士,是一個真真切切,有所擔當的山東大漢。楊中良供職蓬萊文化館時,曾自編自辦一小型書法報紙,名曰:《澄齋書話》,這份報紙一方面記錄了當代書法名家創(chuàng)作和生活中的各類趣事,又一方面直指書壇時弊,于書壇中的各種丑陋現(xiàn)象予以詰難批駁,是故由楊中良編輯的這份報紙,因其有獨立而可貴的批評聲音,所以在20多年前的民間書法輿論場中影響很大。在90年代末期,楊中良曾寫過兩篇稱得上“洛陽紙貴”的書法批評文章,這兩篇文章分別是《鋼鐵是怎樣煉不成的》和《你們的柔情我們永遠不懂》(注:兩篇文章署名為合作,第一署名者為楊中良),這兩篇文章對1990年代后期中國書協(xié)官衙作風的批評,可謂淋漓盡致,入木三分,讀者無不大呼驚奇、痛快!楊中良骨鯁之士的硬漢形象,由此也為當代書壇所熟知、矚目。
20多年前,楊中良以兩篇雄文,向書壇展示的是自己的“鐵骨”;20多年后的今天,楊中良發(fā)布的這條微信朋友圈,是否可以目為這是他向書壇最大的假冒偽劣者獻出個人“媚骨”的一個標志?
一個人想干什么,無法選擇;但是不干什么,則是完全可以選擇的。比如就是不同污泥濁水“合流”,就是不向不向權力傲慢者恭獻“媚骨”,自主權顯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不是嗎?
就在上周末,蕪文《“反書法”的蘇士澍》問世后,在一個微信群中,一位素不相識的微友就拙文表達了他個人的觀點,同時他還展示了一組楊中良與蘇士澍“親密”互動的圖片。這位微友認為,“蘇士澍能當選中國書協(xié)主席,大行’反書法’之事,不是最可怕的,可怕之處在于書法界內部,尤其是備有專業(yè)造詣和素養(yǎng)的書法家們,為了使個體利益最大化,非但不能從公義的立場對蘇士澍進行徹底否定,以正視聽,反而不斷’加持’、維護蘇士澍,與之親密無間地融為一個利益共同體,此一項才是最致命的”。我覺得,這位微友的話頗有道理,的稱一語切中要害。坦白說,當我看到楊中良和蘇士澍的“交情”已到“稱兄道弟”的深厚程度,我是感到異常震驚的,這還是20年前那個一腔熱血,以筆為戟,眼里容不得半點兒“假、惡、丑”的楊中良嗎?上古時代的墨子在其《所染》中見染絲者曾慨嘆到:“染于蒼則蒼,染于黃則黃,所入者變,其色也變。”人與人之間的交情往來與染絲同理,相交對象是怎樣的人,擁有一種怎樣的精神境界,勢必會自覺、不自覺地影響到自己。因此,我們在人生、藝術之路上選擇朋友務要近益友、遠損友,把益友當作一面正面的鏡子,以期隨時用這面鏡子來檢點、體察自己的得失。圣人所訓之“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即指此也。蘇士澍的“反書法”以及無知、霸道、傲慢、不學……等等,均達到了中國書協(xié)有史以來的一個最高峰值,乃為當代書壇中人廣泛不齒。藝術專業(yè)出身,藝術實踐達到專業(yè)程度的楊中良與這種人“稱兄道弟”,還要把他庸俗拙劣的毛筆字制作成匾額,張之于自己的畫室,且能心生歡喜?我真懷疑,楊中良是不是在喝了“迷魂湯”之后,大腦一時短路,才發(fā)布了這條同蘇主席如此“膩歪”的微信朋友圈?魯迅先生的《幾乎無事的悲劇》有言:“這種莽撞而沾沾自喜的主人,和深通世故的客人的圓滑的應酬,是我們現(xiàn)在隨時可以遇見的,有些人簡直以此為一世的交際術。”以魯迅的上述話,置之于楊蘇二人的翰墨交誼場景中,又何嘗會有半點兒過時呢!這種“幾乎無事的悲劇”可能天天都在書壇上演,只不過他者可能是背著人演,背著人演的主角們固然也是精神墮落者,但起碼這種人尚且有羞恥之心;楊中良一定是得意忘形了,忘形到以己之媚骨來取悅權力,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較之20多年前,楊中良顯見是退化的驚人———從鐵骨錚錚的脊柱“動物“,退化成媚骨綿綿的無脊椎“動物”了。
不可否認,進入新世紀之后,楊中良在當代書壇的名利場中進步很快,而今他早已擢升為最年輕的中國書協(xié)理事之一,從世俗的角度著眼,他可以歸為一個“成功者”。需要說明的是,我固然早已淡出書法界這個小圈子,但是當看到昔年的好友在事業(yè)上正逐步邁向一個“高境”,內心中還是替他感到高興,甚至盼望他能進步地更快一些。我的“私心”是,當如楊中良這種曾經深有擔當、膽識的骨骾之士,在中國書協(xié)權力系統(tǒng)的內部掌握到一種話語權之后,當代書壇混亂不堪的現(xiàn)狀或能有一定程度的改觀,而后會向著一個有利于書法事業(yè)的方向大道直行。但是,令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并深深感到遺憾的是,楊中良早已非復當年我所熟悉、知心、推重的楊中良了,而他處世立身準則及價值觀的巨大逆轉,實際上又真實折射出當代的書法家們?yōu)榱藢崿F(xiàn)個人利益最大化的目的,即便原先如楊中良是一身“硬骨”者,今時也隨波逐流的從俗,易為一副軟塌塌的“媚骨”了。一人“媚骨”既生,藝術和知識的真理瞬間就變成了“狗屁”,而個人能不斷在書壇“進步”,乃至攫取到更多的書壇利益方是唯一“王道”、“正道”。我們都曉得,書法一藝在整個歷史的長河中一向是知識的象征,是知識精英群體最鋒利的武器,當一位書法家拋棄了對書法美真理的追求,獨向權力頂禮膜拜之后,這無疑就意味著“這一位”書法家在個體獨立人格的操守上已揮刀“自宮”,不難想見,精神“太監(jiān)”型書家創(chuàng)作的書法是沒有價值的,精神“太監(jiān)”型書家創(chuàng)作的書法更加不會擁有一絲藝術感召力,書法的大道在精神“太監(jiān)”型書家的筆下變成了一塊塊“小墨團”,書法審美的庸眾們誤以為這一塊塊被其“揉來揉去”的“小墨團”是“千變萬化”的,可是書法解人們從此中卻永遠找不到一丁點兒屬于書法“骨氣”的堅硬質地。在精神“太監(jiān)”型書家的精神世界里,書法只是他們的一個進身工具、一種裝x擺設、一件獵名的“偽華服”、一種漁利的“小手藝”,從來不是精神自油的屏障,思想解放的動力,此等精神“去勢”的“書家”和“書法”,要他又有何用哉!
我曾經說,世界上最好的大學不是牛津、耶魯,也不是北大、清華,而是火葬場殯儀館的送別大廳”。
的確如此,每去一次殯儀館的送別大廳,歸來之后無不思接千載、無不感慨萬千,只要是心智正常的人,當多次親臨過這種“永別”,人生境界就會不自覺地有所提升,最重要的提升,無過看淡名利,而能解悟到人生最珍貴的是生命康泰,精神充盈,舍此一切皆稱虛誕。
我和楊中良無一例外,終將都會漸漸老去,楊中良現(xiàn)在以能同蘇成為“哥們兒”感到傲嬌。但再過20年、30年、40年……,當楊中良以一個老人的閱歷、見識,來回眸這張照片時,很大可能是悔意大生,悔不當初……
我們常常在驚呼,當代書壇絕大數威名赫赫的書法篆刻家們都在“越寫越差”、“越刻越差”的大勢中疾速退步著,他們退步的原因當然各有不同,但有一點不啻又是共通的,此即:當他們在愈來愈“成熟”的同長官意志和諧共舞時,同現(xiàn)實社會剔除了一種緊張關系時,包括他們長期置身其中的當代書壇和中國書協(xié),此中的他們可以使個人在精神上與之全然相安無事時,他們的藝術上才華必然要逐日消蝕,直到殆盡。拙以為,這一關節(jié)才是當代書法篆刻名家們藝術創(chuàng)作實力江河日下的主要癥結所在。西哲叔本華曾言:“如果一個人少年老成,熟練世故;如果他很快便掌握交際之術并進入社會,仿佛早已成竹在胸,那么,對于一個年輕人來說,這并非是什么好兆頭。它證實了一種庸俗粗鄙的本性?!?/span>為什么叔本華認為年輕人過早諳于世故,就預示著本性平庸?要回答這個問題,不得不再引用一句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的一句名言,“哲學源于人對于萬事萬物的驚奇”。的確,生活經驗告訴我們,凡是天真無邪的兒童們,對一切人、事無不充滿了無窮的好奇心,他們通常又會向身邊的大人不停地提問,提問一些看起來非常奇怪的問題。隨著兒童們慢慢長大,他們開始“成熟”了,他們中大部分人的好奇心,也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衰退著,當曾經的兒童長大之后,對一切都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之際,人就變得遲鈍、麻木起來,而他們的內心也不復如兒童時的單純和敏感了。陳~丹青的老師木心,就這一現(xiàn)象進行過一番極其深刻地剖析和總結:“很多人的失落,是違背了自己少年時的立志。自認為成熟、自認為練達、自認為精明,從前多幼稚,總算看透了、想穿了。于是,就此變成自己年少時最憎惡的那種人。”我們可以留心觀察周圍生活中的所有人,所有人幾乎都是這樣,一長大就世故圓熟、滑頭投機起來,特別是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而我曾經熟悉的楊中良,退后20年前,蘇士澍及其蘇的擁躉們,必然是楊中良內心中最為憎惡的人群,假令當年的他沒有那種發(fā)之于心的對權力傲慢的深惡痛絕,他一定也寫不出那等“寸鐵殺人”,語驚四座的犀利文字。然而,歷經20年世事滄桑的變化,楊中良已徹底改變了,他變得非常陌生,變得非?!俺墒臁?,“成熟”到自己把自己變易為其少時最最憎惡的那種人。人生之大哀,莫過于此也。楊中良的書作、印作等,我有近20年未曾讀到過,他的“手藝”是在進步?還是在退步?我沒有發(fā)言權。但有一點,我能斷言,當藝術依附、攀附于權力之后,才華就會大打折扣,古今中外的所有藝術家都未曾逃出過這個鐵律,楊中良一定也不是例外。
暢銷書作家周國平認為,“年輕人不宜篤信佛教,蓋佛教的經義過于悲觀消極,不適合于年輕人的心智”。(大意)我想說,佛教的主張并非消極,而在很多情勢下“消極就是積極”。比如,當代書法界的書法家們,若都來持有佛的“皆以無為法”,大家在蘇士澍當道書壇的日子里,一起閉門深山、一起退守書齋,以書法自娛自樂,以書法豐盈個人獨立的人格,不為當代書壇這個最大的“假冒偽劣”去捧場、抬轎、站臺,相反對之以最冷的眼、最冷的臉,只以一種佛家的“消極”應對蘇士澍之流的各種丑陋,我相信蘇縱有再大的權力、再多的傲慢,他如在當代書壇行走,馬上也寸步難行起來。待到這步田地,蘇士澍也許才能放下自己高傲的身段,向藝術、知識的真理低首,向社會公眾誠意道歉、乞求原諒。可見,佛的“消極”實際上是積極的另類表達,當我們盡皆“退”到“最后”,蘇士澍只能成為一個引人不屑的孤家寡人,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沒有一個觀眾的舞臺上自嗨了。可悲可嘆的是,代表中國書協(xié)最高組織、學術系統(tǒng)的“主席團”、“理事會”,共計200多位所謂的大書法家們,他們不約而同地對蘇不可計數的書法之“丑”佯裝不見,更有相當數量的大書法家們反而樂得主動跑到蘇的面前去“裝s子“,“裝s子”的人縱然不是“真s子”,但比之“真s子”還要讓人惡心。我覺得,中國書協(xié)高層的一眾大書法家們,足以自成一個書法流派了,一個以“裝s子”、“獻媚骨”為主體的非知識分子化書法家群體。書法家在古代屬于“士”,進入現(xiàn)代社會后,書法家又歸為知識分子的一員,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士”與“知識分子”稱謂上固有不同,但其精神內涵則古今一理,我理解的書法家精神內涵就是:“三軍可以奪帥,匹夫不可奪志”;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自反而縮,千萬人吾往矣”;“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等等。上述先哲之訓,以當代話語總結,不外乎就是“堅持真理,堅持獨立人格”。這種富有“骨氣”內蘊的精神,才應是當代書法家們充盈的精神!才應是當代書壇顛撲不破的的共識!
蘇士澍的書法每寫必錯,這張字又把“夜”字寫錯嘍!
老友馬嘯說:“因為像那樣的人,你去挑他一個個的毛病,有點犯不著。這就好像一個滿臉都是麻子的家伙,就不要說他那兒那兒還長了一個了?!贝苏妗皣[語”如金也,一句話就說到蘇主席“法書”的要害處了
當代的書法家們,對權力傲慢的忍耐力很高,卻一無輕蔑權力傲慢的點滴勇氣,這反映出當代的大小書法家們都過于渴望“成功”了,當了書協(xié)會員,又想當專業(yè)委員會委員;當了委員,又想當理事;當了理事,又想當書協(xié)副主席、主席……若想一步步獲得這些“誘人“的欲求,向書壇權力者傾獻出自己的“媚骨”,是一條成本最低的終南捷徑,由是“媚骨“之風可以在當代書壇大行其道矣?!懊墓恰憋L氣籠罩下的當代書法家們,顯然越來越像一群手藝人了,對于這群一身輕賤“媚骨”的手藝人,我從來不掩飾自己輕蔑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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