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拱羿卒之一百八十五
注音也很尷尬
文/生子
小時候上學,基礎(chǔ)打的不好,不認識的生字難字要注音,這本不算什么,好多同學都有這樣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說出來不怕丟人?;A(chǔ)差,個人原因是主要的,但那個大革文化命的時代,也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初上小學時間不長,因搬家,學校上課進度不一樣,又趕上長期停,三年的之前就沒上幾節(jié)正經(jīng)課。漢語拼音,聲母都認識,總有那么幾個韻母,到現(xiàn)在也記不住、分不請。對生字注音,心里總是沒底,只好用同音字代替。
學英語,耳朵聽力不佳,英語單詞發(fā)音不準,更難為情的是音標沒學好,對不認識的單詞又拼不出來,對記不住的單詞,只能用漢字注音,非常牽強。從讀的角度己經(jīng)放棄,只能把單詞和中文記住,學了幾年還是啞巴英語。無奈只能以應(yīng)付考試為主。這些年早把英語還給老師了。
學樂譜,也需要注音,用漢字多、來、米、發(fā)、梭、拉、西,對應(yīng)1、2、3、4、5、6、7,有時還得掰著手指,輕輕地讀音,嘿,這只是簡譜,如果真學五線譜,還不知出什么洋相呢。
現(xiàn)在學習方法手段多,技術(shù)工具多。在手機上、電腦上學習新知識,仍能遇見需要給生字注音的走尷尬。
我不盡想起,在我國漢文實行漢語拼音之前,古人是怎么識字、認字、讀字的,也就是如何注音的。
我國從發(fā)明甲骨文、金文、篆文等等幾千年,時隔幾千年,還有方言因素,古代的音調(diào)也和今天普通話里的四聲系統(tǒng)不同,古人是如何識字注音的,主要有兩類:
1.讀若法,用一個漢字來注另一個漢字的讀音方法。比如“讀若”法:儡,相敗也,……讀若雷。(《說文解字》)比如“讀為”法:父義和(《文侯之命》),鄭玄注:“義讀為儀?!北热纭爸币簟狈ǎ骸罢亍弊ⅰ罢住?。(《爾雅》)從以上的例子可以看出,如果知“雷”“儀”“兆”字的讀音,也就順理成章地會讀“儡”“義”“肇”字了。
2.反切法,用一個漢字或注音符號表示“聲”,用另一個漢字或注音符號表示“韻”和“調(diào)”,把它們拼合成被注字的讀音的方法。即反切上字取“聲”取“韻”和“調(diào)”。
反切是古代的拼音方法,比起直音法來是很大的進步。古代的字典、韻書如《康熙字典》、《廣韻》等基本上都是采用反切注音的。
2017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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