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客廳里止不住地笑,而且是大笑。
我媽肯定覺得這不符合邏輯,莫名其妙,問我:
東西找不到,你怎么還笑?
除了覺得我媽有莫名其妙的心理,我還懷疑她可能尋思我是不是神經(jīng)了。
上次從娘家回來的時候,好像走得有些兵荒馬亂的,把隨身帶著的一本書和愛瘋手機(jī)充電器給忘的干干凈凈,到了自己家充電的時候才想起來。
到家后我媽電話也追來,告知并責(zé)備我:
你這個小孩怎么恁么忘事,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我叫恁爸爸給放起來了,等你下次回來千萬別忘了拿。
這次為了怕重復(fù)忘了,我一到家便跟我媽要我的書和充電器,準(zhǔn)備提前放到包里。
正好我前腳剛到我爸后腳也進(jìn)了門,剛歡喜地說了句“俺三閨女回來啦”,便被我媽安排拿出上次讓他“放好”的書和充電器。
我爸開始了找呀找呀,找書、找充電器的活動。
“這個是不是?”我爸從床頭柜的旮旯處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來。
“唵,爸爸,這是鼠標(biāo),哈哈哈......”親愛的爸爸,我的是一本“書”,不是鼠標(biāo)。
我笑出了眼淚。
那本書我在沙發(fā)上的一堆書里找到了,上次我回來就躺在那個地方看的。
但充電器,我是插在臥室的電腦電源插座上,確實沒了蹤跡,確實被我媽安排我爸“放起來了”。
我爸從東臥室到中臥室,來來回回多次。
彼時我媽則在西臥室開始了另一場搜尋行動:
找她剛剛折騰過的玉鐲子,說上次擼下來后怎么也戴不上了,閨女來了,就是救星降臨。但,鐲子去哪了?明明剛才還動過。
他倆一個旮旮旯旯搜尋,一個翻箱倒柜查找。
各忙各的。
聚精會神,忘我投入。
我像看舞臺劇一樣看著他們忙。
一切似乎與我無關(guān),但卻都與我有關(guān)。
在找東西這件事是我是置身事外的人,找的東西卻都與我有重要關(guān)聯(lián)。
忙了一大段時間后,最終的結(jié)局:
我媽的玉鐲子找到并在我的幫助下又戴上了手腕,等去上海的時候好向當(dāng)?shù)氐睦下槁閭儗嵙φ故炯业住?/p>
而我的充電器,卻被我爸保護(hù)得非常好,好到他自己終于沒找到。
在我的規(guī)勸下我爸暫時放棄了這次的繼續(xù)努力,至于我不在家的時候他還會不會在我媽的指示下繼續(xù)搜尋,便不得而知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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