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過得很快樂,只我一人未發(fā)覺
聽黃霑是繞不開《滄海一聲笑》,回憶被旋轉(zhuǎn)在上海灘,看樣,回憶與回憶也不同,淺淺的多是年輕點的記憶,而那些諸如進(jìn)去之后淚眼婆娑,相對無語的,基本上老矣。
黃霑寫意豁達(dá),林夕旖旎工筆,李宗盛白描自省,而這些大概只有李宗盛的歌配上自己的曲和嗓音,許多心思,都是聽歌人自己往上撞,類似那首《給自己的歌》,“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該舍的舍不得,只顧著跟往事瞎扯”,到了《山丘》,許多人的翻唱,就各有各的心思了。
林夕給許多人寫過歌,不勝枚舉,只有為楊千嬅寫的歌,譬如《愛人》和《姊妹》,其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流淌,已經(jīng)超過了為王菲填的那些歌?!对僖姸∧俊凡槐卦僬f了,歌曲這東西,寫歌詞的人把自己的情愫放進(jìn)去,被同樣情愫的歌者演繹傳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才是緣分。
楊千嬅是個很奇怪平凡發(fā)光的女人,是在《志明與春嬌》系列中逐漸看清了她的特質(zhì),可以說,比她漂亮的女演員,翻唱她的歌,比她唱的好的,王菲等等,她卻并沒有隨之黯然失色,楊千嬅好像那種平凡果敢的女孩,給了許多人相似熟悉的感動。
林夕著名的“一塊肉”宣言,“我當(dāng)千嬅是我身上的一塊肉”,實際上,林夕為楊千嬅寫歌近二十年的歲月,不僅在歌詞里投注了自己的歡喜,而且也把楊千嬅看起來直爽、可親、有點傻乎乎、不計較得失的人生寫成了歌,這種歡喜和如歌人生交織的悲欣交集,獲得了更多人的共鳴。
原來喜歡一個人,也可以如此。
除了林夕的偏愛,黃偉文可能是真的愛楊千嬅這個人。三個人間的糾纏不清,最后陌若路人,林夕和楊千嬅兩人相似的感情經(jīng)歷,難免惺惺相惜,相互治愈,故此歌詞里投射的全是自己的影子,這種欲罷不能,黃偉文與楊千嬅的世紀(jì)一抱,也化解不了那些流言蜚語。
愛恨交加,其實不如和風(fēng)細(xì)雨如哥哥妹妹的林夕來的溫和,或許這就是對待愛的態(tài)度。算起來,楊千嬅剛出道時,黃偉文便和她成為了好朋友,開始不斷為她寫歌,而且免費(fèi)客串其的電影。
比起林夕的溫潤如玉,可能黃偉文的歌詞更對楊千嬅的味口,黃偉文寫歌,總是與楊千嬅一樣感同身受,所以若說了解,他們彼此更能High,黃偉文寫了很多適合楊千嬅氣質(zhì)的經(jīng)典歌曲,如《勇》、《可惜我是水瓶座》、《野孩子》,這恐怕才是楊千嬅敢愛敢恨的港女形象。
濁世浮沉,紅塵男女,有時候誰也不是誰的債,林夕的修佛,黃偉文的糾結(jié),直至冰釋前嫌,楊千嬅早已不堪歲月。
原來過得很快樂,只我一人未發(fā)覺。
【 油畫:趙亞南(中 國)】
前文回溯
- The End -
【花花君】
一個文藝大叔的個人囈語
讀書、看電影
用心靈旅行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