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納歌劇最大的魅力不獨在于貫穿其中的瓦格納式的日耳曼理念,瓦格納為他的戲劇精心譜寫的管弦樂,其分量像交響樂一樣重。自貝多芬以后,我們很少再能夠聽到線條率直、內涵純正且氣勢恢弘的樂隊作品了。舒伯特、門德爾松和舒曼的交響樂,雖然有了浪漫的意態(tài),但表現(xiàn)出來的卻仍屬海頓的功力層次。盡管柏遼茲曾將瓦格納和李斯特引為“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三人了”,不過瓦格納并不見得同意這一點,即使是李斯特,瓦格納對他的尊崇更多的原因在于前者最有可能成為他的偉大理想的極有價值的鼓吹者和支持者。瓦格納是注定要走自己的路的,一條全新的但并不偏離貝多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