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后、國慶前的大西北,并沒有多消停。
南來北往的人們,一腳踏上戈壁黃沙。
蒼茫又寂寥的大漠兒女情,和豐盈飽滿的美食盛宴,
總有一個令人深陷,難以自拔。
前不久,我們飛了一趟西北。
從西安到敦煌再到蘭州,這是一次沒有預謀的美食之旅。
西安一天三頓面,敦煌七天頓頓肉。
面食愛好者和肉食愛好者,如同掉進了天堂。
滿街飄著孜然香、牛羊肉香、烤饃香、拉面香、瓜果香、油潑辣子的香味……西安的biangbiang面、超大塊的牛肉扯面、炒出來的羊肉泡饃,再配上一份酸梅湯或者冰峰汽水。吃上一頓,管一天,對于我這個南方人來說,真的不夸張。更別說,敦煌的羊肉粉湯、手抓白條肉、胡楊燜餅、驢肉黃面……讓我這個在南方基本不吃羊的人,幾乎頓頓離不開羊肉。跨越1600多公里,從廣州到西安,溫度降了十幾度。但機場到西安本安之間,還有一個存在感沒有那么強的咸陽。咸陽并不屬于西安,但人們很少在咸陽停留太多,大都選擇再趕車一小時,奔向夢里的“長安”。回民們的生活,在一個個風格統(tǒng)一的招牌上,似乎尚能窺見端倪。隨機進入老李家,一碗biangbiang面,外加一份牛肉。然后緊跟隔壁大哥們的節(jié)奏,大口地猛地吸入嘴里,香濃的牛肉塊和面條瞬間填滿一嘴巴。香過頭的那一刻,喝上一口面湯,原湯化原食的精髓簡單拿捏。走過老李家的面館,前面還有老米家的泡饃、烤肉,老馬家的甑糕,老鐵家的牛肉餅和油酥餅等著你……在西安是吃不夠的。比起biangbiang面的扎實爽滑,這碗超大塊的牛肉扯面口感更得勁兒。每一滴牛肉熬煮出來的濃湯汁,都能完美地將面條全副武裝起來。匯聚了扯面師傅歷經(jīng)歲月累積之后,恰到好處的力道,或重或輕,或急或緩。只有在這街頭柳樹下,同坐一桌,和同吃一個師傅做的扯面的緣分。以為朋友吹牛的一句話,這一刻,狠狠地豎起了大拇指。雖然蘭州拉面已經(jīng)開在了廣州的CBD和老街巷里,問一百個當?shù)厝耍銜玫?01個肯定的答案。其實,整個甘肅省都愛這碗牛肉面,即便是在離蘭州遠的敦煌。吃完后不妨感嘆一下,簡單“牛大”,竟能“die”的如此“滿?!薄?/span>敦煌人有屬于自己的面屆王者,一盤超級硬核的胡楊燜餅。攤開的面皮蓋在煮得軟爛的羊排上,在沸騰的鍋中將羊排汁盡數(shù)吸收。細長的黃面澆上特制的澆頭,配上一盤切片驢肉,這口感,很大漠。只是在敦煌當?shù)?,如果說驢肉黃面是待客之道,那么對于他們自己來說,不管是米飯饃饃,還是烙餅子,都不如吃個拉條子。“一人一盤拉條子,健康美味飽肚子?!?/span>老板是個實在的敦煌本地人,來吃拉條子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也都是周邊鄰里街坊。敦煌人在吃飯上,不含糊,準時準點,滿滿當當一大碗,吃得香,這平常的日子,也就有滋有味了。離開時,我們已經(jīng)是店里倒數(shù)一二的客人。老板這才搬著板凳在門口坐下來,端著一碗拉條子,加了腌菜,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后來,在陽關(guān)鎮(zhèn)的農(nóng)家樂,在“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的陽關(guān),又點了拉條子。主人家在臨街買葡萄干,身后的葡萄架下掛著新鮮的葡萄。甘肅人素有“囊括宇內(nèi),并吞八荒”的豪邁氣質(zhì)。這一脈相承的默契,沿著狹長而遼闊的甘肅,就沒有斷過。不管是那老字號,還是那平臺上排名第一的網(wǎng)紅店。養(yǎng)羊的、宰羊的、燉羊的、吃羊的……都有幾把刷子。因為多樣的地勢地貌,西北養(yǎng)育了品種豐富的牛羊群。那充盈著稚嫩又天真的大羊小羊們,毫無保留的肆意生長。外表金黃油亮,外部肉焦發(fā)脆,內(nèi)部綿軟鮮嫩,光吃一頓就能美上好一陣。或者一條肥美的烤羊腿,一盤手抓羊肉,怎么都不會失望的。集西北特色小吃于一身,是種類多元化一大美食打卡勝地。可一旦進入晚上,烏泱泱的吃貨們會帶著圓滾滾的啤酒肚,聚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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