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1957年,陜西、西安、西北工業(yè)大學,學習研究水墨畫40年,曾多次獲獎,并出畫冊。
吳勇作品欣賞
《秦嶺風云》系列組畫
材料:宣紙水墨
尺寸:138×68cm
2021年
陰陽的意象 虛實的靈動
——吳勇現(xiàn)代水墨山水印象與解析
最近,我拜讀了陜西畫家吳勇先生的秦嶺系列現(xiàn)代水墨山水畫作品,欣然作詩一首:秦嶺山脈尋大美,晴川雪景寄真情;心源造化相融會,筆墨翻新寫性靈。與吳勇的自作詩“秦嶺積雪浮云端,云雪光影一線天;舉首遙望長安城,綿延雪霧共連天”相呼應。其實早在2019年第九屆全國山水畫展他的作品榮獲優(yōu)秀獎,我就對他的作品有了很深的了解。再加上他弟弟吳強是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研究員,我倆也是多年好友,所以對吳勇的藝術更加全面的了解。
吳勇1957年生于西安,工作于西北工業(yè)大學。他自幼酷愛繪畫,受母親影響,和弟弟吳強一塊接受繪畫訓練。師承脈絡:范寬、八大、石濤、黃賓虹、張大千、陳子莊、黃秋園、劉知白、石魯?shù)却髱煟饾u形成了自己渾厚華滋的現(xiàn)代水墨山水風格。他對筆者說:“臨摹是學習中國畫登堂入室的必要途徑。
吳勇四十載,傾其心,盡其能,學習研究,探索打磨,理清了畫派之本,握住了繪畫之脈,悟出了藝術之諦。正因為吳勇源于心,學其精,用其真,在于行,一切全賴于自學,全憑于自悟,全仗于自創(chuàng),創(chuàng)出了屬于自己的意象山水新理念,趟出了個人獨特的秦嶺畫新路子。豈至若干年,他將“撬動”水墨畫壇,“攪動”藝術世界,他將“撼動”眾人觀感。
然而,師古人更要師造化,自然山水是畫家的藝術源泉。只有親臨感悟,才能驗證傳統(tǒng)技法,感悟天地大美,活用傳統(tǒng),運用中國畫的觀察方法和表現(xiàn)方式解決問題?!碧拼嫾覐埈b的畫論“外師造化,中得心源”闡明了“造化”與“心源”的辯證關系?!霸旎笔侵缸匀?,“心源”是指性靈。所謂“外師造化,中得心源”,“造化”與“心源”是客體與主體互滲交融的關系,其中包括主體對客體的選擇、取舍和改造,根據(jù)表現(xiàn)畫家的情感的需要重塑自然的形象,即“妙造自然”。
寫生是溝通“造化”與“心源”的最佳途徑。我以為:如果不經(jīng)過寫生階段,作品任憑主觀臆造,信手涂鴉,結果難免缺乏自然的生機,陷入僵化的程式;如果停留在寫生狀態(tài),作品簡單模仿自然,毫無想象,結果難免缺乏情感的表現(xiàn),淪為機械的復制。
中國山水畫的終極目的不是復制山水的形貌,而是營造山水的意境,抒寫畫家的性靈。北宋畫家范寬初學李成未臻佳境,曾感嘆:“前人之法未嘗不近取諸物,吾與其師于人者,未若師諸物也。吾與其師于物者,未若師諸心?!庇谑欠秾挷肪咏K南、太華巖隈林麓之間,“對景造意,不取華飾,寫山真骨,自為一家?!笨梢娫凇皫煿湃恕?,“師造化”的同時“師心”,才是創(chuàng)造山水意境、抒寫畫家性靈的關鍵。黃賓虹主張不僅要“師造化”,而且要“奪造化”。他說:“江山美如畫,內(nèi)美靜中參”。“內(nèi)美”既是自然本身內(nèi)在的美,也是畫家性靈內(nèi)在的美,畫家只有在對如畫江山的靜觀中才能參透“造化”之美與“心源”之美契合的奧妙。而這種“內(nèi)美”又需要通過畫家的筆墨表現(xiàn)出來,因此黃賓虹特別重視筆墨,強調(diào)“故必明各家筆墨及皴法,方可寫生”。中國畫傳統(tǒng)的筆墨程式并非一成不變,而是隨著時代精神、描繪對象和畫家情感的變化,不斷變化、更新。筆墨變化、更新的目的也是為了營造山水的意境,抒寫畫家的性靈。吳勇先生熟知中國傳統(tǒng)山水畫的基本理論并付諸實踐不斷深入秦嶺山區(qū)觀察、體驗,并陸續(xù)創(chuàng)作了“秦嶺水墨”和“雪景山水”兩大系列作品。無論秦嶺水墨還是雪景山水,都寄托著他的真情實感,并用潑墨的形式,潑出自己心中詩情畫意。秦嶺尊為華夏龍脈,崇為中國脊梁,敬為中華魂魄。吳勇先生對秦嶺情有獨鐘。四十年如一日,初心不改,矢志難移。南至漢江,北至渭水,穿梭游走在秦嶺山間,穿越分水嶺,登上鹿角梁,探險大寺廟,幾乎踏遍秦嶺的山山脈脈,岔岔峪峪,樓觀尋道,翠華觀云,秦嶺之巔,終南峪谷,太白積雪,西岳奇峰,使其成為自己創(chuàng)作的素材和靈感的寶庫。在這片天地里,不斷會有新的生命充實、豐富。吳勇的水墨山水畫藝術給人帶來啟迪與醉心的享受。他的山水畫特點是,直面自然,以自然為師,用飽滿的生命激情與天地精神往來,神交理得,終獲心源。
長期學習研究中國傳統(tǒng)理論與技法,自覺吸收東方哲學、藝術之精氣與真髓,注重消化實現(xiàn)生活積淀的人生思考,傾其全心將自己的信念、智慧、感悟及審美,一氣貫通在畫卷里,呵成在作品里。
其潑墨從傳統(tǒng)來,繼承老子的哲思陰陽、剛柔、虛實、動靜,從“大象無形”的觀念出發(fā),對立與統(tǒng)一貫穿作畫的始終,行筆取狂草之精華,畫面強調(diào)骨、肉、筋、氣的精神內(nèi)涵并一氣呵成,著力在精神層面上與觀眾交流,讓觀者能感受到畫家做畫時的激情,同時也記錄了他創(chuàng)作時的心態(tài)。他致力于中國獨有的狂草書法與中國大寫意潑墨畫中求索并繼承發(fā)揚與拓展,讓他的潑墨山水畫呈現(xiàn)出東方神韻的新意象??梢钥闯觯@示出來的是一條需要韌性和充足能量積蓄,于崎嶇山崖間求索的道路:沿著傳統(tǒng)水墨畫規(guī)律,在對古代筆墨的追尋和發(fā)展中逼近現(xiàn)代,從而使他的山水畫氣象成為現(xiàn)代民族精神的張揚。他的作品確有突破,擺脫了兩千多年來傳統(tǒng)山水畫的宗脈承襲束縛,重新構建了山水藝術形神框架,反映的時代感、歷史感和深厚情感,使它具備了一種史詩般的品格。
吳勇先生的潑墨山水畫不恪守于一家一派,兼具北派山水的雄渾之氣與南派山水的靈秀之韻,既有形質(zhì)和大度,更有情致和靈性。作品充滿生活氣息,無論是秦嶺的蒼山一隅,還是秦嶺的崇山峻嶺,都極其考究,以潑墨形式造就秦嶺雄秀山水,蓊郁幽深、靜寂靈韻、沉雄華滋、逸秀可賞,鳥鳴濤聲,恍若仙境。觀賞他的畫,在領略其靈動秀逸、渾沌大美的同時,還能看出他為融眾家之長,成自家之法所作出的藝術探索與研究。
他的潑墨水墨山水代表作有《秦嶺風云》《秦嶺秋色》《秦嶺鹿角梁》等,妙不可言,品出了中國味,悟出了生命力,則動情震撼,看出了詩情畫意美,亦愉悅無限。他的作品大多表現(xiàn)秦嶺山脈群峰巍峨、松林繁茂、飛瀑爭流的景象,氣勢雄渾,境界壯闊,筆墨濃重,色調(diào)深厚,帶有北派山水風格的顯著特征。
吳勇先生的雪景山水代表作有《終南積雪浮云端》《云繞太白山》《玄山嶼谷》《太白積雪浮云端》等。這些作品大多表現(xiàn)秦嶺積雪、銀裝素裹、玉樹瓊枝、萬籟俱寂的景象。虛實相生,意境清幽,筆墨淹潤,黑白分明,也帶有北派山水風格的顯著特征。
如果說吳勇先生的水墨山水與其他畫家的北派山水沒有太明顯的區(qū)別,那么他的水墨雪景山水則更多表現(xiàn)了他自己獨特的審美情感和筆墨語言。吳勇詠雪的名句“秦嶺積雪浮云端,云雪光影一線天”,傳神地寫出了雪的清虛潔白的形象,領悟了雪的精神,對云霧的偏愛。柳宗元的詩《江雪》:“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蹦欠N荒寒、冷寂、純凈、清幽的意境,特別喚起了畫家審美情感的共鳴。他先后潛心研究中國潑墨雪景山水的傳世經(jīng)典,諸如王維的《雪溪圖》、荊浩的《雪景山水圖》、范寬的《雪景寒林圖》、許道寧的《關山密雪圖》、王詵的《漁村小雪圖》、黃公望的《九峰雪霽圖》、朱端的《寒江獨釣圖》、戴進的《雪景山水圖》等名作,并根據(jù)自己秦嶺寫生的素材對傳統(tǒng)雪景山水的元素加以靈活運用和變通。他的雪景山水的筆墨語言基本采用借地為雪、輕粉作雪的傳統(tǒng)潑法,弘揚了東方文化,陰陽、虛實的效果,但與當代東北畫家于志學大師的冰雪山水注重制作畫面肌理不同,他更加注重傳統(tǒng)潑墨自身的表現(xiàn)能力。除了雪山、雪地、雪樹的畫法和雪天背景的渲染,他的水墨山水與他的晴川山水筆墨同樣濃重蒼勁,氣勢同樣雄渾壯闊,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了秦嶺兒女熱愛家鄉(xiāng)和秦嶺山川的一片真情。
中國美術史千百年來,“水墨”在中國人心中,并非只是一種單純的繪畫媒介,它更是一種古老文明的象征。其與東方人的哲學、人生觀、審美水乳交融,相得益彰。經(jīng)過20世紀以林風眠、徐悲鴻、潘天壽等為代表的不同立場的中國畫實踐和轉(zhuǎn)型,伴隨著持續(xù)未歇的爭論,中國當代水墨作為一種實驗性的“新興畫種”,于上世紀末突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中。與其他種類的藝術語言相比,算是晚近才成為當代藝術語境中的一個令人關注的命題。
隨著它語義日漸完善,語法結構的構建以及詞匯的擴充,中國當代水墨已具備自身獨特的語言特點和特有的表達意義。縱觀當下,當代水墨有兩個重要的實踐和討論面向:一是偏重水墨的“中國性”問題,也就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中國水墨畫的核心如何繼承與創(chuàng)新的老問題;再者是水墨的“當代性”問題,也就是當代藝術語境下或泛國際化語境下的水墨畫如何開放和自立的新問題。以上兩個面向,當代的藝術家創(chuàng)作能擇一而貫之已屬不易,綜合慮攬并涉獵兩者的創(chuàng)作實踐更為難得。而吳勇先生的水墨山水畫作品便是如此。
我以為他的作品最珍貴之處,在于畫面的一種和諧,陰陽虛實,剛柔動靜,綿里藏針,柔中見剛的律動,也不是某種看似隨性的水與墨、黑與白、渲與淡、素與樸共融的詩意,陰陽結合碰撞產(chǎn)生的玄妙效果。一種對水墨畫創(chuàng)作的骨肉筋氣。這種具有反思意義的“問題意識”恰恰是上千年來中國繪畫最被忽視,也最為缺乏的自覺意識。作為一個飽含傳統(tǒng)文人素養(yǎng)和深受當代藝術浸淫的藝術家,吳勇先生敏感地覺識到傳統(tǒng)水墨畫自我固化的僵局和當前不可逆的跨歷史、文化、媒介語境下的多元趨向。通過他一系列的當代水墨作品實踐,筆者看到了這種既深蘊,又超越于傳統(tǒng)文人繪畫核心精神的高格品質(zhì),且不乏當代藝術精神的語言、材質(zhì)、媒介互為表現(xiàn)的開放意境、前衛(wèi)思想及創(chuàng)新精神。他將自己的水墨藝術追求定位于“新意象繪畫”。
他認為藝術所有的視覺符號,都是為了喚起我們從虛幻到現(xiàn)實對存在世界的知性與情感。藝術讓我們期待和可以肯定的,正是我們心靈中渴求美與善的意念與要求所在,它正從我們的內(nèi)心走出來……風格迥然的意念繪畫在運用它獨特的方式,記錄著我們的這個時代,它已經(jīng)穿越過了愉悅視覺的表面,并真實地記錄著這個時代中山水的精神,提示著人去思考現(xiàn)代水墨山水的至高境界。筆者認為:藝術家的認知應穿越具象、抽象、意象,文人與鄉(xiāng)野、傳統(tǒng)與當代的叢林,直抵心象世界。應該說,藝術家個人廣闊的視野,開放的胸次,平和的姿態(tài)共同造就了他的作品無論從繪畫“內(nèi)結構”的繪畫語言、畫面形式,還是“外結構”的人文敘事、情感表達都具有相當?shù)纳疃群蛷V度。吳勇先生研究古今山水畫家筆墨,并且很純熟自然地加以利用,使得他的畫作無論如何極致地盡興發(fā)揮,最終都會在有意或無意之中,留下黑白灰為一體的“吳勇樣式”——這是他骨子里就揮之不去的對傳統(tǒng)的尊重,也是一種自我溯源的身份保留。他的潑墨中的氣韻、氣勢、氣象構成了他繪畫的靈魂。墨是萬色之本,白是畫面的萬光之源,灰是畫面的深度。所以黑白灰是吳勇先生水墨畫的音符,畫面呈現(xiàn)出簡單、單純,詮釋出感人的純凈、純靜及童貞氣。
默默耕耘辟新天,總是別樣不一般。揮毫灑脫宣紙間,氣勢磅礴萬層山。吳勇的當代水墨的著眼點是:一方面在試圖探究“當代水墨”本身的形式語言問題,也就是作為繪畫其本體性價值的現(xiàn)代性問題。例如他的《太白秋色》《太白觀云》《西岳奇峰》等就是這一類作品的最好說明。
值得一提的是,水墨的當代化是不完全等同于傳統(tǒng)意義上的藝術(架上藝術)當代化,盡管它與“當代藝術”共享一個歷史語境,但只要水墨畫還寄生于二維的平面繪畫之結構,則不可避免地要面對其現(xiàn)代性議題,即現(xiàn)代主義畫家德尼(法國杰出理論家、畫家)所言的“就其本質(zhì)而言,一幅畫是一個按照某種秩序配上種種色彩的平面”,也是著名的藝術史家格林伯格對現(xiàn)代性繪畫“平面是其唯一定向”的最低限度的界定。吳勇先生對西方現(xiàn)代主義藝術的精神始終抱有開放和借鑒的姿態(tài),并且利用自身長期水墨繪畫實踐的得天優(yōu)勢,在充分理解西方現(xiàn)代藝術的形式構成、材質(zhì)語言、媒介要素等理論和方法的基礎上,積極嘗試水墨繪畫在表現(xiàn)語言上的擴展,試圖在純粹的畫面中找到某種具有東方繪畫特質(zhì)的“有意味的形式”和感覺——勾皴染點,潑墨肌理,使不規(guī)則的水墨氤氳渲染,與高純度的大小色塊和疏密有致的線條錯落縱橫;在完全不理會表現(xiàn)主題的約束下,繪畫的過程更像是一場深度的由心而發(fā)、由手而至、由眼而收的視覺探險。他對筆者講:“畫中的意象符號隨著好奇,不斷的解構打散,新的感覺在一種開放的狀態(tài)下,處處是陌生和新鮮,驅(qū)使自己直至感覺希望的境地?!绷硪环矫?,當代水墨的實驗對于吳勇先生來說,也意味著一種全新的超越,他首先游離于一味的傳統(tǒng)文人畫要求之外,也非亦步亦趨的現(xiàn)代藝術范疇的形式創(chuàng)新。因為與其他藝術門類共享“當代藝術”的新歷史語境,當代水墨自然被宏大的當代藝術語系——作為一種被裹挾入精神領域或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社會思潮——所強勢吸納,也就決定了它的格局絕不止步于藝術自律或藝術家自主的現(xiàn)代性立場。換言之,除了繪畫語言的拓展和方法論自立,還要主動地建立具有社會公共意義的情感表達或人類敏感的普適性價值判斷。更進一步說,當代藝術的最可取之處,在于它可以貢獻給當下社會和公眾什么更有價值的精神思考和行為取向?這是擺在所有從事當代藝術包括當代水墨的藝術家面前的最深層次的終極課題,也是決定一個藝術家的藝術生命之最大格局所在。
吳勇的潑墨創(chuàng)作之所以能跳脫傳統(tǒng)文人畫自我鳴高的習氣,且不滯迷于現(xiàn)代性形式主義狹小的個人定型格局,一是在于他筆下的山川的圖像非但不追求表面的“應物象形”和技巧上的“骨法用筆”,而且也不講究所謂的“不似之似”——顯然這也并不是他的表現(xiàn)目的,二是由于他多年對音樂癡迷追求,把流動的樂感與心靈的溝通融為一體,筆隨心動,樂與畫隨。在聽覺藝術里尋找抽象之美,體會到節(jié)奏和韻律,將聽覺藝術和視覺藝術融合,樂感和韻律表現(xiàn)在潑墨山水中。鳥語人不懂,但叫聲很美,意象的潑墨山水能給人帶來意外的遐想。
使得二者相得益彰,使其作為一種特殊的符號和象征進行隱喻。例如《蒼桑》 《遠古》《歲月》《雪霽》等作品中反復出現(xiàn)的“水墨圖騰”,這似乎已然成為他圖像意圖中的特定重要象征和符號。他追求的是,陰陽虛實、剛柔動靜、骨肉筋氣、綿里藏針、柔中見剛的肌理效果與筆法融合的親密無間。其潑墨作品有一種非常強的呼吸、氣息在流動,像一個人的呼吸一樣,自然而順暢,看去不經(jīng)意,但是恰到好處,這是他的修養(yǎng)使然。
縱觀中外美術史,凡在歷史上站得住腳而有一席之地的藝術家,都是以強烈的藝術個性和獨特的藝術風格而名垂青史的。藝術就是個性,就是個性的張揚。每個個性,沒有獨特的屬于自己藝術面貌的東西就不能叫藝術,因而也不會載入藝術。反之,只能是過眼煙云。所以一部中國畫的創(chuàng)新史,就是一部基于個性的不斷推陳出新的創(chuàng)新史。吳勇先生的現(xiàn)代水墨畫有個性、有創(chuàng)新,中國郵政局為他作品出版了《盛世中國傳承經(jīng)典》郵票冊,面向全國發(fā)行。因此他的作品必將在中國畫創(chuàng)新史上留下重重的一頁。
畫壇又出一新星,
秦嶺雪景云霧蒙;
潑墨山水獨一幟,
虛無空玄慧眼明。
本文作者:張本平、蘇振華
(本文作者張本平系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文藝評論家協(xié)會會員,中原美術學院院長、教授,中原書畫院院長,《中原書畫報》總編,鄭州市作家協(xié)會名譽主席,河南工程學院特聘教授,河南大學民生學院客座教授,鄭州師范學院美術學院特聘教授,作家、評論家、鑒賞家、書畫家、教育家,是享受國家政府特殊津貼的專家。)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