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直以來都有著無休止的爭論,關于為什么舒伯特從未完成他著名的第八交響曲,但似乎這位奧地利作曲家把答案帶到了他的墳墓。實際上他是在1822年9月開始作曲的,在10月份完成了前兩個樂章后,他放棄了這個項目,只留下了一個幾乎完成的鋼琴樂譜和一個詼諧曲的兩個精心策劃的頁面。
對于這個比預期早的結局,一個看似合理的非音樂的解釋是,在那年的11月,他感染了梅毒,作品的創(chuàng)作與時間有著本質的關聯,而他的精神狀態(tài)讓他無法完成。
事實上,他把手稿交到了他的朋友安塞爾姆·胡特布倫納的手中,直到1865年12月,塞爾姆·胡特布倫納才被說服放棄在維也納的第一次演出。
但許多著名的指揮家已經記錄了他們對這一管弦樂杰作的想法,雖然有一些不再可用,我們這里的五個競爭者都有著最高的水平。
赫伯特·馮·卡拉揚和他的柏林愛樂樂團以超凡脫俗的敘述開始了我們的旅程。這是一場史詩般的表演,雖然有點夸張——但有人會說,這是一個永遠不會在乎廣度的情況,來聽聽質量吧!
喬治·索爾蒂從維也納讀到的東西有很多;第二樂章中,從開局時喧鬧的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到華麗的木管,帶有一種階級的味道。它具有適當的強度,但可能最終的結果是相當沉重和過于受控的。
卡洛斯·克萊伯對維也納愛樂樂團的采訪也不能說是這樣,而這個相對缺乏記錄的指揮家卻產生了一些驚悚片。他的第一樂章是更有目的性的,可能會使一些聽眾感到驚訝,但沒有人會懷疑它的興奮。
一個缺口向下的氣體是克勞迪奧·阿巴多與歐洲較為精簡的室內樂團。這是一個令人信服的解讀,意大利的指揮家只允許有音樂聲。拍子非常準確,—個很好的例子是第二樂章的開始溫柔輕快的動作尤其令人印象深刻。
尼古勞斯·哈諾科特和皇家音樂廳管弦樂隊也在這個領域表現突出,動力學得到了很好的執(zhí)行。這個現場錄音忠實地捕捉了他們著名的聲音,而這種詮釋的自發(fā)性是它的諸多優(yōu)點之一。
在大師級的花名冊中,那個完美的結束當中,未完成的恐怕就是克勞迪奧·阿巴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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