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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癥爺爺最后的家族聚會

2020-02-21 19:42:39

大家好,我是牙叔。這次疫情,90后成了給家人科普,說服老人們戴上口罩的主力軍。甚至,他們有時還要承擔家人眼中大不孝的罪名……

01

自入冬以來,我所在的張氏家族群里便開始熱烈地謀劃著一場聚會。是的,和全國大部分人一樣,他們正積極地做著新年籌劃,絲毫未知即將到來的病毒風暴。

這場聚會由家族八姊妹中的長孫峰叔帶頭,發(fā)出倡議。大意是希望在2020年大年初二至初三,進行張氏八姊妹及其家族全體成員約80人的團聚活動。

地點定在剛剛新居落成的二姐美枝家。而我,就是我奶奶美枝的長房大孫女。

“希望各位晚輩一定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把這兩天其他的活動推掉,積極參加,完成長輩們晚年的團圓之約。”

峰叔就職于縣城機關單位,作為活動負責人,發(fā)放群通知、一家家敲定反饋,全程干脆、周全、妥帖,一看就訓練有素。

(群通知)

群消息發(fā)出后,也有人跳出來表示:“新年可能要值班?!庇腥艘矠殡y道:“我們打工的是在老板碗里撿飯吃,老板自己都初二上班,我不能不去?。 ?/p>

旋即,就有長輩跳出來,言辭嚴肅:“父母年紀都大了,今年老人們幾過鬼門關,八姊妹之間多走動走動是他們的心愿,下面的晚輩難道不能克服一下嗎?!”

這里的長輩是爺爺奶奶輩,平均年齡65,最大的已75歲。晚輩是我的父母輩,平均年齡45歲,我自然屬于孫子輩。很快,潛在的退堂鼓分子被長輩的威嚴噤聲,而20多歲的我,因為輩份太小,只有跟票權。

家族群里,所有的晚輩、孫輩們分布很廣,以省會長沙為中心星羅棋布,再加上不少在廣東、深圳、北京、新疆、寧夏等地的,80多口人繪成了典型的湖南外出務工流通圖譜。

大家服務的工作崗位也很多元。醫(yī)療、政府、深圳外企、廣東私企、省內(nèi)民營、邊疆援助、個體經(jīng)營以及散落在全國各地的大學生,要集體收攏這么龐大的群體并不容易。

無論如何,最終的決議是全體執(zhí)行,所有人將在初二上午趕到我們家,一人不落。接下來是為期一個多月的浩大工程,為80人張羅下兩天的伙食和休閑供給。

讓人意外的是,這次忙碌中,從來不事庖廚內(nèi)務的爺爺,顯得格外上心。

兩天三餐、十幾桌飯菜的食材需要采買;為方便棋牌娛樂,大小房間都要安置空調(diào);樓上樓下、庭院暗溝要細細掃灑清潔。爺爺事事上心,這里看看那邊轉(zhuǎn)轉(zhuǎn),忙得像鉚足了勁兒的陀螺,事必躬親,以確定處處完美。

爺爺指著家里新修的宅子,對我說:“我家的院子好難得,建在這樣一個窩窩兒寶地里。三面環(huán)山,門前敞亮。太陽不分四季只要有就能照到。要是能在太陽底下燒烤,你們年輕人應該會喜歡喏!”

見他難得的好興致,我急忙答:“這是自帶追光!喜氣洋洋?!彼班拧绷艘宦?,轉(zhuǎn)身離開,背影充滿喜悅。

受爺爺影響,原本不太上心的我從省會長沙返鄉(xiāng)后,為了籌備,臘月二十六那天,我?guī)е謰屓ゲ少彑镜挠镁吆褪巢?,考慮到大家口味不一,品種花樣一一備全,大大小小的購物袋塞滿了后備箱。

那時候,湖南省內(nèi)的疫情通報尚未緊張,回家的煙火氣息掩蓋了因為聽聞某種“新型肺炎”而產(chǎn)生的隱隱不安。

但接下來的兩天,很魔幻,病毒爆發(fā)的消息海嘯般呼來……確診、收治、求援、死亡、病毒宿主不明、一系列關鍵詞轟然堆砌在眼前。

很快,湖南湘雅醫(yī)院也宣布確診了一例、官方首次曝出疫情地圖和確診人數(shù),病毒攜帶者從湖北流向了全國、鐘南山院士趕往武漢、武漢封城了!

一切來得都那么迅猛,殺得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02

最先警覺起來的是年輕人,也就是長輩們口中“外面回來的”“讀過大學的”“大驚小怪”的90后防疫勸阻大軍,我就是此行列中的一員。

互聯(lián)網(wǎng)同步的信息讓我們迅速明白,這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但此次聚會的發(fā)愿者——張氏八姊妹,不上網(wǎng),不看新聞,沒太懂家里的小孩在著急上火什么,仍然沉浸在即將團聚的期待里。

爺爺依舊專橫,對我試圖勸阻他出門和在飯桌上多次強調(diào)疫情嚴重性的行為大為惱火,說:“街上那么多老師老板都不戴口罩,他們會比你差?大驚小怪!”

我一口飯噎住,面對爺爺習慣的訓斥,只能閉嘴。

隨著時間線的拉近,各家的兒孫都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時間,早早從四面八方趕回來了。

2020年1月23日,大年二十九。疫情的發(fā)展始料未及。全國越來越多的人進入了一種,前一天還深感荒謬,第二天就人人自危的防疫狀態(tài)之中。

我陡然想到,我們家初二還有一個80人的大集會,頓時頭皮發(fā)麻!我得阻止這次聚會?。?/p>

但張氏群里沒有聲音,只有一些父輩陸續(xù)轉(zhuǎn)發(fā)著各種防治病毒的奇怪招數(shù)。顯然,我們孫輩的在家里勸阻無果,沒人敢在大群里出聲;而我們的長輩也沒人敢輕易官宣此次團圓之約的終結(jié)。

當天午飯時,我遲疑了很久,還是試探著問爺爺,說:“疫情這么嚴重了,初二的聚會還要搞嗎?”沒人搭話。我繼續(xù):“來那么多人很危險!要不算了?”

爺爺僵持幾秒,大喝一聲:“你別在這造謠!過年家里不來人的只有五保戶!這些話你怎么說得出口?”

我怎么說得出口??我……我真是抓狂啊!“專家都說了,最容易感染的就是老人,要不是擔心你,我才懶得說呢!”當場我飯沒吃完,就委屈地離席了。

下午在書房,我一個人生悶氣,奶奶敲門進來,說:“你不要怪爺爺。他是怕自己活不久了,你大姨奶奶又出車禍,險些回不來。家里的老人們都怕了,就想著聚一次,少一次?!?/strong>

我有點不忍了,紅了眼睛。奶奶繼續(xù)說:“好不容易今年大家一鼓作氣要聚聚,他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聚了……”

其實,關于此次聚會的前情多少我還是知道些的——

03

我奶奶所在的八姊妹中,老五和老幺都是男丁,兩家又都有一個潑辣的老婆管著家。老五家里的敦實、大臉盤、大嗓門,眼神和說話都硬梆梆的;老幺家的不會主動撒潑,但吵起架來頭頭是道。

這兩家屋場緊鄰數(shù)十年,牙齒碰舌頭,各種摩擦。后來,因為一家說另外一家占了自己家的地,撕破面子,逐漸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雖然兩家不悅,但以前有我太姥姥坐鎮(zhèn),這過年歡聚的傳統(tǒng)還得守。還記得小時候,八家人井然有序地輪流宴請,人聲鼎沸,要下掉門板,里三層外三層才站得下。

這讓我的童年關于過年的記憶常常是,門里歡聲門外雪,熱鬧而歡騰。

但龐大的團圓也是需要信念的。太姥姥去世后,軸心散了,老五和老幺家拒絕同時出現(xiàn),大家也樂意享受小家庭的溫馨,更主要是更省力和方便。這聚會也就攢不動了。

于是,充斥童年的家庭集會傳統(tǒng),徹底銷聲匿跡了。盡管,年年都有不同的人嘗試提議,但得來的回應多是沉默,難成大局。

我想,這次八姊妹走動的強烈心愿,是在他們的母親、我的太姥姥去世后幾年開始萌芽的,催化劑來自近幾年家族中的幾大變故……

2015年,八姊妹中的二姐美枝的丈夫,即我的爺爺,檢查出食管癌,癌細胞已經(jīng)擴散,醫(yī)生說,爺爺年事已高,可能只有3-5年的時間了!

許是爺爺是他家唯一的男丁之故,他一向與我奶奶這邊的兄弟姊妹更親近。且在張家八姊妹之間有一個驕傲的說法,即像他們這樣八對夫妻都是原配,并且都還存世的例子,地方上少有。

鼎盛的生命力和集體性的和睦,讓老輩人引以為傲,說這話時,老人們臉上泛著的紅光,似乎映射著他們曾經(jīng)的年輕歲月。

但爺爺手術后,意味著八對中必將有人離開。老輩們有種說法:同屬一撥的開始有人走,接下來便一個接一個。家族“神話”的破滅,一點點摧毀著他們的心理。

老人們一方面心疼自家二姐(我奶奶),一方面沉溺在一種原始地對生命遠逝的恐慌中。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爺爺自己。他是一位厲害的修筑工匠,并鉆研育苗,培植怪樹。在我眼里,他是一個勤勞、嚴厲、剛烈、迷信父權專制的鋼鐵老直男。

爸媽作為長房,即便在20多年前早已分家單住,叔叔一家也不住在老宅里,但生病后,爺爺倔強地非要用2-3年時間,對原有的老宅進行大刀闊斧的推翻重建。

此外,他還鄰著墻院修葺了魚塘三口;魚塘盡頭是苗木,裝點包圓了這個山窩正中的巨大院落。

我明白,這是爺爺在提前踐行他的遺言。我突然恍然大悟,為何爺爺如此重視這次聚會,并對一心想搗壞它的人(也就是我)如此心焦、氣惱。

他不想有缺憾。他希望生前還能有機會再展示一次他的后人如何繁衍爭氣、長幼有序、和睦美滿,并借這樣一個盛大的、被好友親朋艷羨的儀式,照亮他微弱又倔強的一生。

而攢動這樣盛大儀式的導火索,則是八姊妹中大姐(我的大姨奶奶)發(fā)生的一起車禍。

2019年3月上旬的一天,八姊妹中的大姐美珍在市區(qū)家附近散步時發(fā)生了車禍,多處骨折、傷勢嚴重。美珍的丈夫廣仁在家族群里沉著、清晰地發(fā)出這一通知后,張氏家族群里沸騰了。

這是一對在家族中很受晚輩愛戴的知識分子。大姐美珍是八姊妹中學歷最高的一位。她曾在廠區(qū)子弟學校做教導主任,后夫妻倆開起書店,并在老百姓最初只遠遠知道電腦是個電器的時候,就購進了近十臺電腦,在家里辦起了計算機培訓班。

整個張氏家族上下都迷信他們的知識,也迷信他們的教育。小時候,我們都會被送去他們那兒學習計算機,獲得很多書籍的滋養(yǎng)。

而作為八姊妹龐大家族的老大,他們有收入后,便兼顧著弟妹的生活和教養(yǎng),再后來,也理所應當?shù)爻袚易搴笕说挠栍J艿蕉鳚傻耐磔厒?,對他們自然也都十分愛戴?/p>

看到這個車禍的消息,所有人都心痛萬分。這么多年,八姊妹第一次齊齊現(xiàn)身追問情況,我想家族出現(xiàn)和好的跡象是從這天開始的。

終于,在進入重癥監(jiān)護室三天之后,美珍姨奶奶的生命危機解除了。經(jīng)過兩次手術,2019年10月,她終于康復。

這期間,以前沉寂的家族群開始活絡了,大家開始分享與小家有關的要事趣事。

有或真或假的養(yǎng)生鏈接、家族成員的生日祝福、懷舊的老照片相冊,老幺家也主動分享了小孫女的舞蹈演出視頻。

就這樣,多年前因為個人恩怨崩裂了十多年的八姊妹們,關系回暖。老人們?nèi)技w發(fā)愿,所以聚會的想法執(zhí)行下來才這么順利。

04

2019年12月,爺爺73歲生日我回家探親時,他就對我一再叮囑,今年年初二要舉辦張氏八姊妹80人的聚會,地點就定在我們家!

此時我已經(jīng)辭職,家中大人很不理解,訓斥我在年關前辭職是極不理智的行為。僵持之中,爺爺率先開口,說:“如果你還想念書,就辭職考研,讀在職也可以。過年早點回家,幫家里做準備工作吧?!?/p>

這是他生病之后,我第一次感覺,他的精神再一次被填充,眼里也重新有了光。而當時,每天都面對大量質(zhì)疑的我,同樣也是第一次,因為爺爺?shù)暮V定支持而感覺到踏實。

(爺爺?shù)纳眨?/p>

可是,我呢?現(xiàn)在卻不愿意支持爺爺最后的心愿?!是啊!我怎么能說得出口的?

疫情白熱化的新聞不斷在轟炸,情勢還在不斷升級。張氏家族群里卻依舊太平……

這時候,我不斷對自己強調(diào)著應該理智,卻又為阻止后可以想象到的情景忐忑不已。我害怕直面老人們失望的眼神,也害怕爺爺再一次陷入長久的沉默和哀傷。

美珍姨奶奶在張氏群里開腔:“初二的聚會暫時沒有變動,初一我會先去弟弟們家,初二趕到老二家?!?/p>

看到這個消息時,我手機上正好跳出微博熱搜的推送:某省某地又因聚集性感染新添6例確診。

確實是好不容易的和解、好珍貴的契機、好費心神的等待……但在這樣的時刻,我的天,80多個流動人口的集會,該有多可怕!不是我天生怕死,是那么多老人,還有我那患過癌的爺爺……

我跟媽媽、奶奶、嬸嬸不停闡明聚會的危險性,但她們的意見一致,說,聚會是夙愿!

但再怎么夙愿難償,也應該停了,誰家都不想再一次陷入病危的恐慌吧!于是,我決定再一次不恭不順了。

堅定想法之后,我采取了迂回政策。傳統(tǒng)家族里小輩已然沒有說服力了,不得不緊急求援。

我按疫情的發(fā)生順序,收集好最新的權威文章報告;找來央媒、官媒公開申明的疫情警示;用上鐘南山院士的抗疫發(fā)言視頻,和身在湖北的好友親歷疫區(qū)危機現(xiàn)狀的真實聊天截圖。

打包好后,我私信發(fā)給了家族群里,最明事理也最說得上話的幾位男性長輩。落尾都是:“疫情已經(jīng)這么嚴重了,聚會很危險!請您勸阻?!?/p>

但天了嚕,我陸續(xù)收到的大多是樂天派的安慰!

終于,在我掀起第二輪群發(fā)攻勢之后,一位叔叔回復了我。

他表示,愿意和他的三舅,也就是我的三舅爹商量一下,或許可以由他來做一下老人們的工作。

三舅爹就是組織此次活動的峰叔的父親,在八姊妹男丁中排行老大,開明、豁達、做事果決。我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一半。

當天晚上,峰叔的消息發(fā)布在了群里,說在政府機關工作的幾位親屬接連收到了緊急通知,所有家庭不得大規(guī)模聚會,希望老人們理解,來年再會。

我這才終于長吁一口氣。出乎我意料地是,多數(shù)人表示理解。峰叔也在群里安撫了一些在外地被薅回來的小輩們。

當晚吃飯時,一直憋著一口怒氣的爺爺?shù)弥俏覒Z恿的后,拍著桌怒斥:“好好的聚會,活活搞散了。明年你們大家也不用回來了!”然后憤然離席。

我很難過,但已經(jīng)歷過一番思想斗爭,此時,反而只有安定。

05

第二天,爺爺吃不下飯了。奶奶寬慰我說,是因為他手術時切除了胃里的賁門,蓋不住胃酸就會反胃嘔吐。

這時候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大堆長輩電話不斷,說要來上門探望。我十分焦急,繼續(xù)“執(zhí)迷不悔”,大著膽子阻止著新年后,爺爺?shù)母鞣N外甥、侄子,我的叔叔伯伯們上門來。

反正,已經(jīng)是“惡人”了,那就干脆“壞”到底吧。

最終,大姨奶奶美珍也沒能在初一去她的弟弟家和大家見面。從全國各地趕回老家團聚的兒女們,要么因為擔心封城、封路,趕回了工作地;要么在家開始了多年不曾如此朝夕相處的居家隔離。

而爺爺和奶奶在烤火爐前開始了一天又一天長久的對坐……我見爺爺不與我講話,便開始使些小孩子的花樣。

“來打麻將吶!來打骨牌吧!”

奶奶在被封閉的新年持續(xù)了十多天后,被我輪番的娛樂引誘分開了心,但爺爺仍然拒絕參與。他再次陷入了沉默,開始拾掇起花草。他也許不能理解,他最能理解的孫女,為什么就不能在這一次理解他……

2020年2月13日,正月二十。湖南大部地方終于放晴,我家院子里鋪滿了陽光,天湛藍得似乎從未經(jīng)歷陰霾。此時,距離回家已經(jīng)24天。

村里的防疫廣播一日三次,各種信息中確診、出院的官方記錄逐步明朗,家里的學生上起了網(wǎng)課,我在家也換著花樣研究蛋糕、發(fā)糕、油條、奶茶,做起了美食博主,逗著長輩們開心……

終于,隨著宣傳的不斷落實,前幾天,我竟然偶然聽到爺爺和他的老兄弟在討論,說平常都見不著幾面,現(xiàn)在讓孩子都在家待著挺好,不要出去,這樣安全!

我暗喜,機會來了!于是,我在陽光地里支起烤架,安排起了和爺爺約定好了的第一次燒烤。只是,參與人只有我們家。與之前想的一樣,確實喜氣洋洋。

(我們烤的燒烤)

回想這近一個月發(fā)生的點滴,作為年輕一輩,我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理智奮力勸阻,是對的。但也許,老人們的固執(zhí)背后,還隱藏著歲月帶來的、更多我們所不了解、他們又不愿言說的情由和哀傷。

所以,不要忘了,要奮力去修復那些需要一些耐心才能了解的遺憾,但也不要小看,親人之間互相理解、原諒的能力。

因為就在剛剛,我擱筆之前,爺爺提著一個保溫飯桶沖進了我的書房,急切地說:“這是可以防肺炎的艾葉雞蛋,你叔爺爺家剛煮好提過來放門口的,家里每人一個,趕緊吃掉!過了十二點就不靈了。不要跟別人講!”

看著爺爺認真迷信的樣子,我忍不住大笑。我乖乖地吃掉了雞蛋。你看,我們達成了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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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李芷頌

編輯 | 妖兒姐

編后語:

年味,是一個家族的記憶、也是每個人過往歲月的痕跡。雖然主人公搞散了他們家今年的家族聚會,可是,未來可期,日后的歡聚一定更加熱鬧、暢懷!如果你也有更多精彩的故事,歡迎投稿61692124@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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