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是掛在我媽嘴邊的別人家孩子。我們之間的比較,自出生便開始了。“先寫半圓,再輕輕一豎,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還要帶個(gè)小尾巴!”媽媽握著我的手,顫巍巍的劃過“四線三格”,“對(duì),這個(gè)'a’寫的真棒!”小腦袋微側(cè),看著月牙樣的笑掛在媽媽臉上,溫情細(xì)密的呼氣輕撫臉頰,好暖好暖。幼兒園中班的我,被老媽哄上了天,提溜著的大眼睛滿是自豪。“叮咚”一聲,媽媽的手機(jī)響了,我還在興奮地寫“a”,媽媽突然一嗓子,“呀,尾巴尾巴,要拐彎,怎么這么笨!”稚嫩手掌里握著的筆徹底停滯,那時(shí)還小不知道什么是傷心,只知道雨大的淚珠兒吧嗒嗒往下墜。“不許哭,男孩子哭個(gè)什么勁,沒寫好寫到好為止!”老媽變臉了,“你看看小汪,人家作業(yè)都提交了,看看人家寫的!”說罷,就把手機(jī)懟到了我臉上。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媽媽的恐怖,說實(shí)話,很嚇人。到了初二,有一次小汪拉著我的手,神色慌張,“我今晚去你家,行不?”“不讓!”我果斷拒絕,“你去了還得了,你成心讓我難過是吧?”我擠眉弄眼給足了暗示。“求你了,你媽頂多說你幾句;要不,我故意不好好寫家庭作業(yè)?”說著還使勁晃著我的手臂。出于好奇,我還是問出了口,“今兒是咋了,你咋這么奇怪?”“這次考試,我粗心,'第一’沒保??!”小汪的神色不再慌張,倒是多了些許無奈。“哦······”我恍然大悟,拖長尾音,“怕你媽!哈哈哈···”也對(duì),我從來都是阿姨口中的問題小孩,甚至反面教材;而小汪從來都是我媽口中“別人家的孩子”,看來這“別人家的孩子”也不怎么好過呀?初二的我,深刻體會(huì)到什么叫“同病相憐”,什么是“患難之交”!回家的路上,兩個(gè)少年的剪影,投撒在落日余暉里,不知是我還是他,唏噓中偶然一句,“等我長大,等我長大,就好了!”備戰(zhàn)中考作文《葉輕無聲,叩春明》,踏青的人倘若不被世俗的亂花迷了眼,想必心里的春天也是豐盈!
備戰(zhàn)中考作文 · 《買了一本名叫<夢(mèng)想>的書》,“夢(mèng)想”從來不是束之高閣的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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