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出門買菜,來到市場(chǎng),看著大叔大嬸提走沉沉的一大袋子豬肉,一陣恍然,又到了熏臘肉的季節(jié)了啊。
常年居住在城市的我并不知道臘肉的做法,只有依稀模糊的印象,是點(diǎn)燃柏樹枝條用煙熏的,那還是十多年前的記憶了。
從小就跟在父母身邊的我第一次回鄉(xiāng)下過年,奶奶還很年輕,五十未至,她的面龐在我腦海里已經(jīng)沒了畫面,我覺得,那是個(gè)干練精神的中年婦女。爺爺也還在,臉上笑開了花,說著乖孫女,爺爺抱。
充滿著探險(xiǎn)精神的我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帶上家里養(yǎng)的跟我一樣大的白色土狗,滿山遍野的瘋跑,干干凈凈的出門,摔得一身泥回來,空氣中彌漫著植物灼燒的氣味。我問爺爺奶奶在干什么,爺爺說,要熏臘肉了,過年吃。緊接著就是我的十萬個(gè)為什么節(jié)目:燒的是什么?為什么要熏肉不直接吃?多久才能吃?什么味道的?現(xiàn)在能吃嗎...
思緒在腦海中一晃而過。“老板,稱兩斤五花。”我買了兩斤肉,打算中午做回鍋肉,奶奶在我上二年級(jí)那年去世了,爺爺沒過幾年也走了,老房子早就無人居住,老房子的記憶卻總是能被喚起。熏臘肉的香氣依舊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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