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窯，這個令人又愛又惑的窯口，一千年來，沸沸揚揚，一直都在爭論不休，汝窯到底是官窯還是民窯？汝窯是個窯系，到底哪個窯口是官(或貢)窯民窯呢？河南人現(xiàn)在到處在爭，都想在自己的地方打這個品牌來提高知名度！各個專家教授也紛紛著作，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后都說不清楚！我們試著分析一下！
先找一段記錄:其一，“汝窯，汝州瓷窯，時以定窯有芒，不堪用，逐命汝州造青窯器”這是顧文薦說的！
其二:“本朝以定窯白瓷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瓷器。故河北、唐、鄧、耀州悉有之，汝窯為魁。江南則處州龍泉縣窯，質(zhì)頗粗厚。政和間，京師自置窯燒造，名曰官窯。中興南渡，有邵成章提舉后苑，號邵局，襲古京遺制，置窯于修內(nèi)司，造青器，名內(nèi)窯。澄泥為范，極其精致，釉色瑩澈，為世所珍。后郊壇下別立新窯，亦曰官窯，比舊窯大不侔矣。余如烏泥窯、余姚窯、續(xù)窯，皆非官窯比。若謂舊越窯，不復見矣”_這是葉寊說的！
其三:“……，又汝窯，宮中禁燒，內(nèi)有瑪瑙末為油，唯供御，揀退后，方許出賣。近尤難得！”這是周煇說的！
以上幾位都是南宋人，因為離北宋不遠，日記可信度比較高！下面有個明代人叫曹昭的的日記:“汝窯器，出汝州。宋時燒，淡青色，有蟹爪紋者真，無紋者尤好。土脈滋潤，薄亦甚難得！”
那我們分析一下古人的日記，顧文薦的記錄是葉寊的記錄的一部分，我們就試著分析葉寊的記錄。“本朝以定窯白瓷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瓷器”這句的意思很明確，因從唐代延續(xù)五代一直到宋，雖然民窯窯口林立，但朝廷用瓷的大政方針還是官搭民燒，主流還是南青北白，北白就是隋唐邢窯定窯白瓷，在隋唐時邢窯是主打產(chǎn)品，是貢品，定窯則是年輕的窯口，但是到了北宋之后，定窯質(zhì)量提升而邢窯逐漸沒落，定窯逐漸成為宋庭的貢品。但是，此時的汝窯系逐漸也形成規(guī)模并且質(zhì)量上升，汝窯系有的窯口產(chǎn)品質(zhì)量高，也開始尋找機會想進入宮廷和定窯一爭高低并有比定窯更有優(yōu)越之勢，這才有了葉寊那句:“本朝以定瓷有芒不堪用，命汝州造青器”之說，這說明汝窯在市場的競爭中逐漸取得了優(yōu)勢，終于取得進貢的資格，成為皇家用瓷的窯口！
“故河北、唐、鄧、耀州悉有之，汝窯為魁！”這句意思是:原來河北、唐、鄧、耀州諸窯口都在生產(chǎn)青器，但成為貢品的只有汝州的青器被選中，因為它的窯口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質(zhì)量最好，而且能保證皇家使用的數(shù)量，這就是汝窯為魁真正的含義！葉寊前面的幾句話是說汝窯，后面的話跟汝窯無關(guān)，就不引證了！至于明代的曹昭和以后的王佐，因為距離北宋很遙遠了，而且他說的話太潦草了，還前后語言的表達給人難以理解，所以不以為證，我們不去探討了！
接下來我們探討一下周煇《清波雜志》里的記載:“……，又汝窯，宮中禁燒，內(nèi)有瑪瑙末為油。為供御，揀退后，方許出賣，近尤難得”。這段話因為開始說了定窯耀州窯后，最后幾句話說汝窯，所以開頭說:又汝窯。“宮中禁燒”這句話是倒置句，應該是“宮禁中燒”，(《景德鎮(zhèn)陶瓷錄》也是這么解釋的)。我們先從字面上講宮禁中是指皇宮內(nèi)院，燒是燒造之意，后面再分析這句話的本質(zhì)！
“內(nèi)有瑪瑙末為油”這個油應該是指釉，經(jīng)工匠多年的實驗釉料里摻瑪瑙末，能提高釉水的粘稠度和玉質(zhì)感，可能正是因為此原因才被皇家選中。朝廷安排機構(gòu)監(jiān)督制造，初選產(chǎn)品進宮，然后再經(jīng)過第二次更嚴格的挑選，才會進入皇家?guī)旆坷锎?！推選不夠等級的就放到市場上出售。這就是“唯供御揀退后，方許出賣”的真正含義！“近尤難得”是說金和宋以淮河為界，因為汝州是金的勢力范圍，敵我對峙，所以在南宋的地面上很難得到，是特指當時，不是指宋代以后到現(xiàn)在之意！
這段話的關(guān)鍵名詞也是最難理解的什么呢？是“宮中禁燒”！雖然是倒置句“宮禁中燒”，也是讓人難以理解。大家都知道，燒窯是個污染環(huán)境的行業(yè)，古代用木柴燒窯更是濃煙滾滾，而且燒一窯時間長，就算饅頭窯也至少二十多天才出窯，所以窯口都建村子外面靠近山水的地方，在宮里怎么燒窯？但是周煇的《清波雜志》非常有權(quán)威，
中華書局和周煇朋友的序都對他較為推重，也就是說周煇比較權(quán)威，那么他為何會說“宮禁中燒”呢？從南宋到現(xiàn)在，專家學者都在苦思冥想，各種各樣的解釋都有，直到2020年的有一天，偶然的一個機會，從市場上收到了一批鎏金汝瓷，再聯(lián)想到明代的掐絲琺瑯彩、到清代的畫琺瑯，像一根線一樣，終于連接在一起了，這個“宮禁中燒”其實是在宮禁中建小爐把挑選進宮來的汝瓷進行鎏金燒造，這才是“宮禁中燒”的真正含義，這也是葉寊所說的“京師自置窯燒造名曰官窯”中的“名曰官窯”之意！也就是說這個葉寊記載的所謂的“官窯”只是在宮中鎏金的窯爐。所以嚴格意義來講，汝窯不存在什么官窯之說，也不存在所謂的北宋官窯燒造瓷器之說，朝廷只是下達一個批文:皇家貴族大臣用瓷從汝窯中挑選，哪個窯口質(zhì)量好就要那個窯口！也就是說，燒造汝瓷的幾十個窯口，只要你符合皇家的要求和標準，就可以被官府按照要求初選，然后送進宮中復選！舉個例子吧:在上個世紀60/70年代農(nóng)民交公糧，各村都拉著糧食到糧管所去交公糧，只要你達到國家收購標準，糧管所就收購入庫！
下面欣賞一下鎏金汝瓷的精美圖片！
所以說汝瓷根本沒有指定張三李四王二麻子窯口就是特定為皇家燒造汝瓷的窯口，也正是這種開放的市場環(huán)境才會使民窯汝瓷相互競爭、創(chuàng)新得到大的發(fā)展，其結(jié)果就是“汝窯為魁”！“汝窯為魁”不只是說汝窯的質(zhì)量，也可以說是汝窯窯口的數(shù)量以及汝瓷的產(chǎn)品數(shù)量！畢竟都想能以進貢皇家燒造汝瓷為榮，拓展自己的品牌和知名度，也有可以炫耀的資本，更會有更大的利益！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宋人所有的記錄(不管是官方或民間)都沒有記載汝窯哪個窯口是皇家特定的窯口。更沒有說北宋官窯到底是什么？也只有葉寊的記載里有句模糊的話:“政和間，京師自置窯燒造，名曰官窯”除了這句外，《宋史》《宋會要輯稿》《清波雜志》《東京夢華錄》《鐵圍山業(yè)談》等宋代所有記錄都沒有記載宋官窯這個大事。倒是《東京夢華錄》里記載了修內(nèi)司這個名詞，只是它屬于外諸司里的一個機構(gòu)，(就像發(fā)改委只管審批企業(yè)立項而不是生產(chǎn)產(chǎn)品一樣)不是什么窯口！
那么葉寊說的政和間，是公元1111-1118年，這個年號徽宗使用了8年，是什么原因徽宗皇帝要在政和間自置窯燒造鎏金汝瓷呢？那么我們從歷史的記載里查找其前因！
我們看一段記載《宋會要輯稿》禮十二之二:大觀二年(1108)年儀禮局奏請:“凡營居室必先建宗廟，凡造養(yǎng)器必先修祭器”“庶羞不俞于牲拴，燕衣不俞于祭服”。這是徽宗剛成立的儀禮局機構(gòu)的一個禮直官叫許士庶的奏章，另外這個許士庶還根據(jù)徽宗旨意，詔開封府尹王革把《五禮新儀》“編類通行者刊本給天下，使悉知禮意，其不奉行者論罪”！就是說印書讓天下人都知道《五禮新儀》里的內(nèi)容，如果不執(zhí)行就是論罪處罰，另外還說明了具體的指導方針，就是蓋房子必須先建設(shè)自己的宗廟，如果買吃飯用的鍋碗瓢盆就必須先買祭祀家廟的禮器，如果不執(zhí)行就論罪處理！《宋史》志五十一禮一也有類似記載:“大觀三年，《五禮新儀》成，凡二百二十卷，增置禮直官，許士庶就問新儀，而詔……其不奉行者論罪”。朝廷不但下達政策，還成立監(jiān)督機構(gòu)，并且還實施了具體方針。
徽宗不但是個藝術(shù)家，而且更是個儒家“復禮”的偏執(zhí)狂，自己帶頭在宮中建窯把挑選進宮的汝瓷進行鎏金，更是規(guī)定了所有的祭祀活動的規(guī)格、數(shù)量以及王公大臣家廟祭祀瓷器的統(tǒng)一制作和規(guī)定?！端螘嫺濉酚涊d:大觀四年(1110年)，準儀禮局奏請，對文武百官家廟祭祀禮儀做了規(guī)定:“群臣家廟所用祭器，稽之典禮，參定其制:正一品，每室籩、豆各十有二，簋、簠各四，壺尊、罍、鉶、鼎、俎、篚各二，樽、罍加勺、冪各一，爵各一，諸室共用胙俎一，罍洗一?！?nbsp; “從一品，籩、豆、簋、簠將殺以兩，余同?！薄罢?，籩、豆各八，簋、簠各二，余皆如正一品之數(shù)”?！霸t禮制局制，取旨給賜”！這段話說明什么呢？相信你懂的！只一個正一品的官員祭器就用50個的配置，大觀四年的這個配置制度后，接下來我們再重復一下葉寊的記載:“政和間，京師自置窯燒造，名曰官窯”，大觀四年是1110年而接下來的就是政和元年是1111年，看明白了吧，徽宗要把配置好的制度落實下來，開始挑選汝瓷進京并且開始汝瓷鎏金用來皇家用度和宗室以及賞賜給那些有功之臣，而挑選進宮的那些不用鎏金分配官宦家廟用度，至于那些挑選不夠檔次的才可以出售，出售的這些會被那些有錢的或者富豪家買去使用！這是一個從設(shè)置機構(gòu)_制度安排_設(shè)立監(jiān)督_祭祀家廟配置_挑選祭器_自置窯鎏金_安排發(fā)放祭器的一個完整的制度設(shè)計！
從徽宗批準儀禮局奏請的旨意來看，它說明了皇家和大臣的用瓷是天量的，為啥這么說呢？我們可以再找證據(jù)！北宋一直以來最大的問題就是“三冗”問題，由于宋太祖是靠政變上臺，對被推翻的后周政權(quán)很優(yōu)待，不僅沒殺后周的宗室、官員，反而讓他們繼續(xù)當官發(fā)財。為了保證社會的穩(wěn)定，北宋一直維持一個龐大的官僚階層，加上養(yǎng)活大批的士兵(北宋軍事制度是募兵制)、宗室子弟，國家財政一直不夠用，所謂三冗就是冗兵、冗官、冗費的統(tǒng)稱?！端问?食貨志下一(會計)》記載:宋真宗時代，士兵大約91.2萬人，接受俸祿的宗室、官僚大約9785人；到了宋仁宗時期，士兵人數(shù)達到125.9萬，而接受俸祿的宗室、官僚為15443人；而到了英宗治平年間終于降下來了，士兵116萬人，但是接受俸祿的人卻立刻擴充了3/10……。而徽宗朝更多……！這樣我們算算，按平均每個宗室、官員家廟祭器25件算，16000個官員就是40萬件，這還不算富豪、生意人、各類有錢人家，需要多大的量？而且既然皇家、官員都在用汝窯器，是不是社會的富豪、有錢人都在追求汝窯器？畢竟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嘛！所以這個“汝窯為魁”不只是說質(zhì)量佳，還是指數(shù)量大！
古民諺語“清涼寺到段店，一日進萬貫”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繁榮景象，窯口林立，訂單如雪片飛來，官道上小路中，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各窯口加班加點，提高質(zhì)量，加大數(shù)量！各種造型、各種釉色、各種款識，琳瑯滿目。從這個民謠也能看到當年汝窯的生產(chǎn)量有多大！所以，這個存世量絕對是個非常大的量，更不是現(xiàn)在所謂的67件半的數(shù)量，最關(guān)鍵的是這67件半絕不是皇家用品，而是普通人家使用的器具。
而皇家用器一定是挑選各種質(zhì)量最好最美的祭器和禮器并且是那些進宮鎏金的汝瓷！
乾隆皇帝自己都很謙虛的說他也分不清宋代官哥瓷器，而我們現(xiàn)在人卻把他封為頂級收藏大師，并且是他的話不容質(zhì)疑，這就有點偏頗了。其實博物館里的東西都不是傳承有序下來的，都是征集或者民間捐獻來的，所以很多瓷器并不高檔，有些甚至不到代的，因為當年民間或者古墓里的東西并不代表各朝代的最高級別，并且很多最高級別的也不能培葬的，比如佛像……，比如法門寺地宮里的東西……
皇家或者大臣的地宮或者地窖，絕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裝地瓜的窖子，很多地窖很高大上，有的甚至超過了殿堂或者府邸，儲存的金銀財寶瓷器規(guī)格和等級遠遠超出了我們想象?；始沂褂玫亩Y器和祭器絕不會像67件半這種低檔的汝窯瓷器這樣，民間現(xiàn)在出來一大批鎏金汝瓷，其質(zhì)量不可同日而語的，可以比較的，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嘛！
接下來我們再談?wù)勌ィ@個很簡單，汝窯系列產(chǎn)品，各窯口從碎片就能看到胎幾乎都差不多的顏色，至于什么香灰胎之說，這個概念就復雜了。因為這個香灰胎，我專門買過各種材質(zhì)的香，結(jié)果燒完后的灰的顏色都不一樣，用榆樹做的香灰是偏白色，用檀木做的香灰是偏黑，用沉香木做的香灰是比檀木的香灰稍微淺一點……最后把我也搞暈了，不知道到底按哪個木質(zhì)做出來的香灰為準了，呵呵，香灰胎這個命題不但不成立，反而會把人搞暈了。希望我們不要以偏概全！
我們再說說款:汝窯的款非常多，“宋徽宗御用”“大宋汝窯”“修內(nèi)司”“宋徽宗”“郊壇下汝窯”“崇寧(政和、重合、宣和、大觀)幾年清涼寺御制”、等等，這類基本都是皇家的祭器或者用品，有方款有圓款，但都是那種刻板款粘在器底或器身上的，特別注意的是“崇寧幾年清涼寺御制”這個款，絕不是特指清涼寺村或者窯口，清涼寺御制是朝廷特設(shè)的一個機構(gòu)！還有皇家用的汝瓷絕對是鎏金器并且都是這種刻板款，不是什么直接刻在瓷器上的，并且這個刻板款是非常規(guī)矩有要求的，不是隨便刻板的！發(fā)個圖片可以看到什么是刻板款，這種款識像我們現(xiàn)在的鋼印章，字跡清晰而且字體非常優(yōu)美！
看看這類款非常規(guī)矩吧！因為畢昇發(fā)明了活字印刷，給徽宗的用瓷增添了色彩，這也是反映徽宗對美的追求很高的人，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類高技術(shù)高品味的方式！
靖康年，金兵攻破京城，徽宗及欽宗被掠，皇宮被搶劫一空，繁華的汴梁城被黃草掩埋，孟元老在《東京夢華錄》里記載的那荒涼的景色。而趙構(gòu)被金兵追趕到溫州，通過談判割讓土地和金銀絲綢金兵才退兵。而那些在戰(zhàn)亂的被迫逃亡者，其死亡率非常高，這一點宋史記載的很多，逃走的人們再也回不到從前的家園了，所以非常多的窖藏從此埋沒在地下！在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中這種經(jīng)歷太多太多，所以養(yǎng)成了一個不自覺的習慣，那就是戰(zhàn)亂之時人們想到的第一個事情就是把自己家的金銀財寶以及寶貝埋藏到只有自己知道而是早就挖好的地窖里，悄悄掩埋后逃跑，等和平下來后，紛紛回來繼續(xù)生活！然而戰(zhàn)爭中那些被殺死的或者逃難中死亡的，他們埋藏起來的寶貝將永遠沒人知道了！一直到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幾千年以來，地下到底埋藏了多少金銀財寶瓷器等等而成為了永久的秘密！
直到有一天，20世紀的大開發(fā)，大搞房地產(chǎn)，當全國數(shù)以萬計的挖掘機到處挖掘時，那些埋藏多年的老祖宗的寶貝暴露在我們的面前，而這么多年被拍賣公司拍出幾億的范例，再加上電視臺里那些數(shù)不勝數(shù)的鑒寶欄目，使得國人瘋狂的收藏，準備發(fā)財，這就是為什么民藏手里為啥那么多的寶貝之所在！然而使廣大民藏想不到的是，鑒寶和拍賣只是一個游戲，一個有錢人并且只是一個小圈子里玩的游戲。但是讓民藏更想不到的是，一群自稱專家教授的體面人，坐在高高的桌子后面，大嘴一扒拉:通通都是假的！民藏人沉默了，民藏人開始思索了，這到底是為什么？他們不怕把老祖宗的寶貝流失到國外去嗎？并且官方數(shù)據(jù)流失海外的寶貝幾千萬計，所以有些有思想的人開始想盡辦法把民藏那么多老祖宗的寶貝留下來，用一種獨特的、創(chuàng)造性的方式，對國對家對民藏都有利的方法，那就是藝庫人創(chuàng)新的藝術(shù)品資產(chǎn)化！
算了，不說了，還有很多的各個層面的東西，就不一一細說了。
搞收藏，要有高度，有鑒賞能力，對美、對各種技術(shù)、對古代記載，都要有自己的獨立判斷，只轉(zhuǎn)用別人的東西那是嚼別人嚼過的饃，很有滋味嗎？歷史也是人寫的，寫歷史的人站在什么角度就會寫出那個角度的歷史，人要學會有批判的去看歷史，從正反兩方面去理解，總結(jié)出來自己的理論或者思想意識！
十八大以來，中央高度重視古代藝術(shù)品，頻頻下達文件要求全民都來保護和利用古代藝術(shù)品，這也是民藏的春天到了！
劉旭山初寫於《金石齋》
202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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