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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閱讀】外婆灣

外婆灣

作者:海風(fēng)在吹



(一)

外邊的雨下得很大,天地氤氳在一片雨氣里,只聽得到淅淅瀝瀝、滴滴嗒嗒的聲音。今天周日,睡到自然醒,醒來時發(fā)現(xiàn)眼里噙滿了淚水。記起迷迷糊糊間做了個奇奇怪怪的夢,夢見了我那逝去的外婆。想起這幾年春節(jié)、清明,我都沒有去祭拜過外婆。她走的那年,2015年9月份,我剛好到包頭出差,未能送她老人家最后一程。而平日里,忙東忙西,也很少去記起。這大概,是我那外婆托夢來了。

外婆的晚年被口腔三叉神經(jīng)痛折磨了近二十年,病痛犯了就被大舅接到城里養(yǎng)病,稍好點便又回到鄉(xiāng)下老家。長期的病痛折磨,讓老人日常無法正常進食,更多的時候,只能靠流食來維持她那虛弱的生命。所以,外婆清瘦,一把瘦弱的骨頭支撐著老人頑強地生存著。但是她卻耳目聰穎,心里亮堂清楚,她少言寡語,從來不像別的老人那樣嘮叨多一句嘴。她有的時候和兒孫們打打麻將,反應(yīng)敏捷,贏的時候居多,后生晚輩們都打不贏。

剛出來工作那幾年,我寄住在大舅家。如果下班稍晚點回去,外婆都會輕聲細語地問問我:“吃飯了嗎?”除此之外,從來不多問一句。我如果說沒有吃,她便輕輕起身,佝僂著瘦弱的身子走到廚房,給我熱飯菜。她會問餃子是煮著吃還是炕著吃,她說餃子用來多炕炕好吃,香。其時,她那一口牙齒根本不能用來咀嚼硬物。如果天氣稍冷,早上出門她會對我叮嚀一句:“多穿點衣服。”那時候,剛出社會,諸多不順心,但是有外婆的這份關(guān)心,讓我心底始終生出一腔柔軟和暖意。

在大舅家,我和外婆是睡一張床上的,冬天我身上寒氣重,她便把我腳頭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常常在半夜,老人突然口腔神經(jīng)疼起來,捂著嘴悶聲哼哼著,面部痙攣,滿床打著滾。我趕緊起床去拿水和止疼藥,可是有的時候連止疼藥都失去作用了。每每看到外婆被病痛折磨的樣子,我總是感到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這該死的病痛死不了人,卻叫外婆長期生不如死。然而在那二十年的時光里,外婆只是默默承受著、隱忍著。我見過很多生病的老人,脾氣會變得非常暴躁多變;但是我的外婆,這一生從未抱怨過,從未亂發(fā)過一次脾氣,她不希望給她的后輩們添任何麻煩。

2009年的一天,我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說外婆住院了,在我的記憶中老人是極少住醫(yī)院的。那年我正懷著兒子,一下子有些慌亂,我挺著大肚子連夜趕到醫(yī)院。病床上,她渾身插滿了管子,虛弱地躺著,依然安安靜靜的。聽大舅說,外婆是心臟搏動出了問題,剛做了手術(shù),加上長期服用止疼藥,腎臟等器官都已經(jīng)衰竭。我們原以為這一次很難挺過去,可是外婆,竟然又從鬼門關(guān)前趕了回來!

最后一次見到外婆的時候,那是去世的前一年,已經(jīng)是在準(zhǔn)備后事了。所有的子孫們都連夜趕了過去。我的父母和舅舅、姨媽們輪流守在病榻前,聽她們說外婆被折磨得成夜成夜地不安寧。一床棉被,蓋著她虛弱的身子,臉色臘黃,眼睛始終閉著。外婆一生講究干凈,即使在那樣的情境下,她也想著把自己弄得干干凈凈的。身體被折磨得難受,她隔一會就鬧著起來解小便。其他時間,便是陷入久久的昏迷之中。

夜晚的時候,舅舅們把已沒有多少生命跡象的外婆抬到了地上的鋪板上去??墒前胍?,她突然說要到床上去。于是,又被抬到了床上。然后,奇跡般地再次從鬼門關(guān)前趕了回來。

2015年9月,外婆與世長辭,享年88歲。

也許是年歲漸長,童年時在外婆家的那些往事一幕幕、拼湊著不完整的碎片,一遍遍回映著......


(二)

上個世紀(jì)八十年代末,我的童年是在我的故鄉(xiāng)——那個叫戴家灣的農(nóng)村老家度過的,小時候,交通還不是特別發(fā)達,母親會經(jīng)常帶著我和弟弟徒步去外婆家。從老家出發(fā),繞過一道堤岸,來到一灣長長的漢北河前。這漢北河,是長江的一條分支,河的這邊是我出生的老家;河的那邊,通往外婆家。兩岸通過一條手撐的小船連接來往過客,彎彎的小船像外婆家的小河。

如果船停在對岸,母親便扯開嗓子喊道:“過河呢——”船公聽到了,就會搖著櫓劃過來。清洌洌的漢北河,對于年幼的我,是那么長,那么大,那么深。它從哪里流過來,要流到哪里去,她究竟有多深……坐在船上,聽到船槳劃水時水嘩啦啦的聲音,看到江面上泛起一層又一層的浪花,風(fēng)涼爽地吹拂著。

船到對堤,沿路兩旁都是田地,樹木郁郁,水草瘋長。有時候,我和弟弟也會停下來偷偷到別人家地里采下一根高粱桿,甘甜甘甜的。青蛙叫著,水露沾濕了衣襟,鞋底下踩著碎石子路。那一段全都是莊稼地,纖陌交錯,少有人煙。我們一路走,一路玩耍,也弄不清楚究竟走了多久。

外婆家是在一個叫筍港的村落,來到外婆家后,往往便是吃中飯的時間了。外婆手腳麻利,賢惠能干,不大一會功夫便準(zhǔn)備了滿滿一桌的飯菜;青菜魚蝦、豬肉雞肉,都是自己家種養(yǎng)的。

晚上便和外婆擠在一張床上。那是一張最老式的床鋪,有幃賬,有雕花木,有放鞋的腳踏板,床旁邊有圍起來的便盒,床上鋪著有太陽味的稻草。即使是冬天,到了夜間,外邊雖時有北風(fēng)呼號,我也會覺得熱得燥,使勁蹬被子。而這時,外婆總是悄悄地再把被子給我蓋好。

那些年,在我還沒有記憶和稍有點記憶的時候,母親常常帶著我們兄妹走這條回外婆家的路,從來沒有覺得疲倦。而常常,母親因為沒有精力照顧年幼的我們,就把我們送往外婆家居住,由外婆撫養(yǎng)。

(三)

在我小的時候,我家兄妹、表兄妹們經(jīng)常輪流住在外婆家里。她和外公一輩子勤儉持家,日子在那個村落里算是過得殷實的。我記得在夏天,在那個年代,像很多人家一樣,晚飯時間,外婆會把桌椅搬戶外,然后擺上一大桌子的飯菜,一大家子的人團團圍坐著吃。收拾完后,搬一臺電視機放在戶外,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正流行播放香港武俠片,電視機好像還是黑白的,信號不好的時候使勁拍一拍,那許多雪花點便會瞬間消失。鄉(xiāng)親們圍坐在一起觀看節(jié)目,電視里的聲音在響著,人們在談笑著,孩子們在嬉戲著,場景十分熱鬧。而外婆似乎永遠在忙碌,很少見她歇下來看看電視,或者像別的女人那樣?xùn)|家長西家短。

谷雨后是播種時節(jié),應(yīng)該是春季里最忙的時候,人們的田間勞動基本還是靠一雙手,機械化程度十分落后,所以可以想見農(nóng)活的勞累和繁重。我們表兄妹會快樂地穿梭在水田里、旱地里嬉戲、玩耍,我膽子尤其小,水田里可惡的螞蝗一旦吸附在我的腳上,我便會驚慌失措地使勁甩腳、使勁哭叫。外婆一聽到我的哭叫,就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幫我拔掉腳上的螞蝗,給我揩干眼淚,然后安撫一會,便又去忙活。在地間,因為好奇,我時常學(xué)著外公外婆的樣子,吐口唾沫到手心搓一搓,掄起鋤頭在田地里翻著土,除著草??粗峦练鰜恚粗s草被除掉,臉朝著泥土,背朝著皇天,心里邊滋生的是一種踏實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以后遠離了土地的歲月里總是若隱若現(xiàn)地浮現(xiàn)在心頭,那是一種叫做鄉(xiāng)愁的東西。

到了收割稻谷的時候,外公外婆可能通宵都不會睡。揚谷場上燈光大亮,人們都在搶收著谷子,稻草一垛垛堆得比山還高。我們幾個孩子在揚谷場上跑過來跑過去,爬上高高的谷垛子,汗水和著谷粒、稻草、泥土,弄得灰撲撲的。我們最喜歡對著那大大的電風(fēng)機吹,快把小小的身子吹跑了,感覺好玩而刺激。而外婆頭上扎著條毛巾,帶領(lǐng)著家人前前后后地奔波著,一會田間,一會揚谷場,一會家里,猶如陀螺一般不停旋轉(zhuǎn)著。

清晨太陽剛一出來,外婆就把谷子、棉花曬到道場上。她挑起百把來斤的擔(dān)子麻麻利利地,那些谷子、棉花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黃燦燦、白花花地鋪在地上,整齊有序,陽光撤在上邊,透著好看的光澤。夕陽快要落山了,外婆再把這些谷子、棉花收拾起來,挑回家。那時候,在我的印象里,外婆不會病,不會餓,不會累,仿佛永遠有使不完的力氣。


(四)

在外婆家的童年是無憂無慮的,那時候的孩子都是放養(yǎng),民風(fēng)樸實。我和小伙伴們常常坐在樹蔭下玩耍,陽光透過樹隙漏下來,小腦袋瓜子湊在一起,相互捉著頭發(fā)里的虱子,編著好看的小麻花瓣子。我有時還會跟著大些的哥哥姐姐們拿著一個耙去拾撿牛糞之類的,撿回來給外婆撒在田間做肥料。每每這時候,外婆便會慈愛地笑著接過來,囑咐我快去洗個手喝口水。外婆每天都起得很早,趁著天氣涼爽去地里干活,然后再回來洗衣做飯。如果有棉花摘回來,我會和外婆一起剝棉花。外婆常??洫勎沂帜_麻利,做事情漂亮。一雙大手,一雙小手,將殼剝開扔一邊,雪白的棉花絮堆積在一起??粗H手勞動得來的成果,小小的我心里特別有成就感。這種勤勞的特性,真的是從外婆那言傳身教而來的。

外婆家是名符其實的水鄉(xiāng),附近池塘格外多,出門四面都是水。有一年夏天,我和一幫小孩子跳進池塘里玩水,弄得濕漉漉地回來。平時玩耍身上哪里臟了、衣服哪里破了,外婆是不會管我的,通常到了晚上她會給我洗個熱水澡,拍上爽身粉,小身子白得像上了霜的冬瓜,清清爽爽干干凈凈的。可是那天,外婆一看到我,便生氣地大聲呵斥:“你到哪里去呢?”我驚愕地睜著雙眼,小聲囁嚅著:“我去玩水了?!彼话炎プ∥?,對著我的屁股狠狠打了幾下,厲聲說道:“以后不許再出去玩水,聽見沒有?”我含著淚水,低聲說道:“聽見了。”外婆是擔(dān)心啊!我從大人們那里聽說了,有個小孩玩水,結(jié)果被水泵吸進去溺亡了。

記得那是一個夏天的晚上,我應(yīng)該只有四五歲,天氣悶熱得無法入睡,蚊蟲也多。我只覺得身上滾燙,于是一直哭鬧。外婆先是在床邊守著我,給我搖著大蒲扇,用溫毛巾給我捂著頭。但我還是哭得特別厲害,外婆便領(lǐng)著我,到戶外去,想這樣可以涼快點。她帶著我從村這頭走到河岸那頭,外邊擺滿了竹床,蚊蟲飛著,鄉(xiāng)親們關(guān)切地問著。我走累了,她便抱著我,讓我伏在她的肩膀上。那一整夜我都在鬧騰,她便一整夜哄著我、一整夜帶著我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天亮了,我終于安靜地睡著了。而我的外婆,還得繼續(xù)到田間勞作,繼續(xù)準(zhǔn)備著一家人的飯菜。

那許多年我自然是不懂得的,直到我自己為人母,當(dāng)孩子們有個感冒發(fā)燒時,我著急得整夜不得安睡。現(xiàn)在許多家庭,一個孩子四個大人圍著轉(zhuǎn)都忙得不可開交??墒俏业耐馄?,一邊做著繁重的農(nóng)活,一邊操持著一大家子的家務(wù)活,還要幫著撫育一大堆的外孫孫子,用她瘦弱的身軀支撐起一個家族的興衰。小舅后來成家生了五個子女,仍然和外婆住在一個屋,年幼的表妹們一到晚上就使勁哭鬧。表妹們沒有奶水吃,外婆便熬最濃的米湯水、煮青菜糊糊、熬小米粥等代餐來喂養(yǎng)這些小家伙們;最小的表弟一出生,即便她被病痛折磨著,也帶在身邊撫養(yǎng)。 在那個年代,我的外婆具備了所有中國勞動女性的傳統(tǒng)美德,勤勞、吃苦耐勞、堅韌、善良......


(五)

外婆雖然言語不多,可是心腸熱乎。誰家要借個工具啥的,外婆會很爽快地借給他;誰上門喝口水、吃口飯,那已經(jīng)是很平常的事情。外婆家的飯桌上似乎總是坐滿了人。左鄰右舍每到了吃飯時間,最愛端個碗頂過來,一邊吃一邊聊天。外婆有好菜,總會往她碗里夾。如果雇來短工,會跟人家把菜準(zhǔn)備得尤其豐盛,工錢也給得足。所以外婆家的門檻上,總會有來來往往的人坐著,親親熱熱地拉著家常。

記得有一次,外婆被一個鄉(xiāng)親著急地喊去了一個地方,當(dāng)時我一路小跑著緊跟在后邊。外婆隨那人進了一間關(guān)著的房子,只見一個女人肚子大得像籮筐,躺在床上大聲哼哼著,汗水把頭發(fā)全部浸濕了,搭在臉上。外婆小聲對我說,快出去,在外邊等著。我聽話地到了外邊,緊張地聽著里邊的動靜。不一會,外婆從里屋出來,神色嚴(yán)肅,端了一大盆滾燙的水又急急忙忙地跑了進去。里邊傳來那個大肚子女人的叫喊聲,越來越大,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在猜測著,這個女人會不會死掉?為什么流了那么多血?過了很久,我聽到了一陣嬰兒的哭聲,然后聽到外婆喚我的聲音。我推門進去,看到我的外婆,神情安祥,端坐在那個女人的床邊。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包裹得干干凈凈地躺在那個女人的懷里。 我終于吁了口氣。 那時候鄉(xiāng)村醫(yī)療配套設(shè)施依然很落后,再加上交通十分閉塞,土坷垃路,也沒有出行的交通工具,所以就催生了接生婆。但是我的外婆,那次完全是幫忙,因為當(dāng)時情況太危急了,她的想法也很淳樸,就是如果不去幫這個忙產(chǎn)婦就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

上個世紀(jì)五六十年代,家家戶戶生活都很艱辛和貧窮,純正的貧下中農(nóng),根紅苗子正。外婆自己生育三兒三女,其中一位小舅舅因為中了蛇毒而夭折。這些生活的艱辛和磨難,我從未聽外婆提及過。外婆經(jīng)常會接濟親戚們,家里來來往往的親戚、鄉(xiāng)親特別多。后來外婆晚年的時候,每年春節(jié),前來拜年的人絡(luò)繹不絕。有一位遠房伯伯是必須上門來給外婆拜年的。從大人們的交談中,隱約得知,這位伯伯從小亡了母親,是由外婆撫養(yǎng)長大。在我長大知事后,這位伯伯也已經(jīng)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他還每年接外婆去他家里小住。

外婆走的時候,雖然我沒有親歷,可是我可以想見,靈堂前跪著的子子孫孫們四代人,年紀(jì)大的都已經(jīng)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子孫滿堂,開枝散葉,還有什么比這更讓外婆感到欣慰的呢?這些孝子賢孫們,懷著悲痛的心情,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宣讀緬懷外婆的一輩子生平往事。她那平凡而又偉大的一生,就在那么短短的時辰內(nèi)被匯成追悼文在她入土為安前被慎重地念出來。

(六)

我清晰地記得,出門往右走,不遠處有一片小池塘,水清清的,人們就在那里洗菜、洗衣服。那時候魚蝦多,外婆時常用一個篾框一撈便可撈出小魚小蝦,帶回家用油煎著吃,或者和上米粉蒸著吃。出門往左走,一池塘的荷葉像綠蓋一般,我們幾個小家伙一定會折些戴在頭上;然后再摘些荷花,粉嫩粉嫩的。外婆特意叮囑小舅下塘去撈些菱角,摘些蓮蓬,帶回來給我們解解饞。

我醒事很晚,很長時間處于懵懂期,那些記憶零零碎碎的,怎么也拼不完整。十歲后,搬離家鄉(xiāng),便極少再回到外婆家去。外婆小舅一家也搬出了原先的地方,在靠大馬路的邊上做了三層樓房。而我再回到那里去時,一切都是陌生的模樣,我怎么也找尋不到記憶中的那片池塘、那個村落。外婆的家門前,一條高速公路橫架,可看到飛快行駛的車輛;以前的土坷垃路也全部修建成水泥或瀝青路,四通八達,道路寬闊平坦。很多年輕人都去了外邊的城市務(wù)工,農(nóng)業(yè)也實行了巨大改革,搞承包制,搞公司化,搞綠色生態(tài)農(nóng)業(yè)園......

外婆已經(jīng)永遠長眠于那片土地,我的外婆和外婆灣帶著時代的烙印,駐在我的記憶深處,流淌在我的血液里,鐫刻在我的骨髓里,永遠不會磨滅掉。

2019年4月21日于武漢


作者:海風(fēng)在吹   姓名:戴會勤。九省通衢湖北武漢人,喜愛古詩詞、文學(xué),平日喜歡隨心隨意寫寫詩詞散文游記。喜歡健身、旅行、文字,奉行凡事隨心隨性率性。


本期圖文制作: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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