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起《被傷害和侮辱的人們》,剛剛放下合上的莎士比亞詩集。九月,已不知不覺盡了。走過的,就永遠走過了。
朋友說,省省吧,你讀的那個太傷感。傷感?似乎才是永恒的生活。相反,卻是人們的夢。比如九月,我奔著明媚的小姑娘去,收到的,卻是一地雞毛。到了十月,我又往復(fù)九月。
生活大概就是這樣,沒有無緣無故的一馬平川,也沒有空穴來風(fēng)的浮沉大海。在我的生命里,有星辰在十月降落,它與共和國誕辰同舟,閃耀在歷史的年輪里。
有人說,地上有多人,天上就有多星星。所以在有星辰降落的時刻,我就想有多少星辰在漸滅,消逝。如同有多少個充滿期待的九月,便有多少充滿期待的十月。即便一地雞毛,那還是生活。
生活充滿了不確定性,如同走鋼絲。生活從來不問君是否雜技出身,訓(xùn)練與否,光著腳過,還是拿著竹竿過。但它走程序式雕刻了許多人。身陷囹圄的有,過海的仙有,過河的泥菩薩更有。像玩笑,又不像玩笑的,下一秒在哪里。
國慶了,我極易沉浸在愛國的情結(jié)里。仿佛生活的盡頭,別無可喜,除了愛國。在愛國的情結(jié)里,我會暫時忘了生活的顛簸,把所有的愛心忠誠獻上。像在昨夜的中澳女籃鏖戰(zhàn)中,那一刻仿佛沒有別人,只有我自己一個人似的歇斯底里:加油,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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