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人曾經(jīng)把埃及和整個非洲大陸統(tǒng)稱為Kemet(凱米特,埃及的古國名),Kemet意思是“黑人的土地”。
甚至有些學者認為,所有黑人都是古埃及的后裔。邁克爾·杰克遜于1991年制作的視頻歌曲“Remember the Time”(還記得那段時間)中,對上述歷史定義給予了經(jīng)典而推廣的解釋。
Sons of Kemet(凱米特之子),英國爵士樂隊、實驗樂隊。他們的音樂風格經(jīng)??缭骄羰繕贰u滾樂、加勒比民間音樂和非洲音樂。他們的打擊樂突出,銅管重聲綜合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黑人音樂,包括新奧爾良和先鋒爵士樂、非洲和加勒比民間音樂、牙買加雷鬼樂,以及電子舞曲和嘻哈音樂。樂隊體現(xiàn)了具有社會意識的非洲主義精神,許多曲目是向黑人領袖、夢想家和祖先致敬。
樂隊核心的單簧管演奏家、薩克斯管演奏家和作曲家Shabaka Hutchings(沙巴卡·哈欽斯),雖然出生于倫敦,但他有十年時間在英聯(lián)邦成員國巴巴多斯度過。
1999年,哈欽斯回到英國后,開始在伯明翰圖書館鉆研爵士音樂,同時不斷磨練自己的技能,并在倫敦著名的市政廳音樂與戲劇學院學習單簧管和薩克斯管吹奏。
他被譽為英國爵士樂界的杰出天才,他不僅與好友Soweto Kinch(索韋托·金奇)、Courtney Pine(考特尼·派恩)和The Heliocentrics(太陽中心,倫敦樂隊,迷幻電子、爵士放克)等名人一起演奏,還被英國廣播公司第三頻道評為新一代藝術家。
2007年,哈欽斯與大號手Oren Marshall(奧倫·馬歇爾),鼓手Tom Skinner(湯姆·斯金納)和Seb Rochford(塞布·羅奇福德)組建Experience(經(jīng)驗主義)樂隊。開始作曲和即興表演,大家對即興創(chuàng)作中的音樂方向群策群力。
沙巴卡·哈欽斯覺得自己演奏的音樂缺乏加勒比海背景,他祖母那一代人來自加勒比海,世代艱難生存。因此在2011年,Sons of Kemet凱米特之子(凱米特是古埃及最早被認可的名字,其最后一位努比亞國王被稱為沙巴卡)誕生了?!皠P米特之子”是向古埃及文化致敬。
2016年底,鼓手Seb Rochford(塞布·羅奇福德)退出樂隊,由Eddie Hick(艾迪·???接替。新近,Theon Cross(泰恩·克羅斯)接替Oren Marshall(奧倫·馬歇爾)成為大號手。
Sons of Kemet發(fā)行專輯之前已在英國爵士樂界引起轟動,他們動感而熾熱的愿往在2013年秋季實現(xiàn)。首張專輯《Burn》(燃燒)發(fā)行,熱度令人驚嘆!單簧管的哲思、薩克斯管的抑揚、大號的咆哮和兩個鼓擊的震撼,讓“燃燒”的熾熱富有強大感染力,這般新鮮節(jié)奏的對話和交流,足以讓郁郁寡歡的靈魂霎時具有起舞而歡的沖動!這確實是一張讓人一聽上癮而循環(huán)播放的“爵士響宴”。
《Burn》,音樂家們創(chuàng)作的每一個音符都如同他們所傳承的歷史文化般豐富多彩,Sons of Kemet是移民的孩子們在后殖民時代的精神之旅。有塵埃,就有回聲,以免我們忘記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Sons of Kemet在2013年MOBO大獎中獲得最佳爵士樂獎。
2015年秋季,Sons of Kemet發(fā)行第二張專輯《Lest We Forget What We Came Here To Do》(以免我們忘記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做什么)。獲得了水星音樂獎提名。
這不僅是“燃燒”主題的生動延續(xù),更是對英國加勒比僑民生存狀態(tài)的沉思?!敖乖旰突秀薄笔沁@張專輯的主題情緒。
沙巴卡·哈欽斯說:“在英國成為一個黑人意味著什么,特別是一代失業(yè)率高的年輕人,以及那些并不總是容易看到的社會元素。”
開場曲In Memory Of Samir Awad(紀念薩米爾·阿瓦德),引人共鳴,令人不安的社會現(xiàn)實滾滾而來。2013年,巴勒斯坦少年薩米爾·阿瓦德在逃離炮火時被以色列軍隊殺害,以此紀念。哈欽斯說:我想要一種貫穿整個作品的強度。這是一個緊張的存在,低沉的音符象征著占領下“正?!鄙钪械谋ɑ虮l(fā)。
In The Castle Of My Skin(在我的皮膚城堡),以巴巴多斯作家喬治·拉明于1953年所寫關于后殖民身份的小說而命名。The Long Night Of Octavia Butler(奧克塔維婭·巴特勒的長夜)是向這位獲獎的非裔美國科幻作家致敬。
Afrofuturism(非洲未來主義),樂隊將對加勒比根源的探索帶入了新的領域,不失泥土芳香卻儀式感滿滿。此曲的低音節(jié)奏基于名為tuk的傳統(tǒng)巴巴多斯風格,通過大號手與鼓手合力展現(xiàn)。它類似于新奧爾良的fife音樂,但也與西非根源和西方軍樂隊音樂有所聯(lián)系。哈欽斯說:巴巴多斯是一個相當小的島嶼,奴隸解放之前,人們無法私下保留非洲的文化特征或信仰,所以人們正在尋找方法,以“可接受的”音樂形式保留這些元素。我認為這是加勒比的事情,以一種可能讓人感到輕松的形式,表達一些對社會有深刻意義的想法,這些音樂可能來自于經(jīng)歷過的創(chuàng)傷。這在流行于加勒比海地區(qū),以時事為主題的卡里普索民歌中經(jīng)常可以聽到。
Sons of Kemet(凱米特之子),可以自由探索更多領域的爵士樂隊,成員協(xié)同效應驅動的音樂可以在任何地方演奏。凱米特之子,強大而直觀的動態(tài)充滿了熱情,聽眾深入到他們的角色里振奮不已。無論是忘記一些,還是記住一些,都有一個期望要永久,那就是創(chuàng)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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