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踏著大地,我頭頂著太陽,我裝做這世界唯我獨在。我緊閉著雙眼,我緊靠著墻,我裝做這肩上已沒有腦袋”。
當聽過Free樂隊(自由)《Tons of Sobs》專輯(成噸的啜泣)的第一首歌曲“Over The Green Hills”(越過青山)時,無由頭地會想起崔健的“從頭再來”。沐浴在陽光下,繼續(xù)走,走哪條路都行。
或許寒冷的黑夜,更需要一身熱汗。時鐘看著桌子,迷幻的合上雙眼,那些屬于你的風,卻不想安息,還想向你傳遞錯誤的信息。你的喉嚨發(fā)干、我的膝蓋無力,我們的影子說不出話,于是一個錯亂的燈光爬起來、爬起來,就為找到一壺水,一飲而盡。
或許在另一個世界,她的男人、你的女人都沒有羽毛。又或許它們正在某個草原上追逐。當你被一只夢中的手推動地醒來時,你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醫(yī)生。你還得在晴天的小路上跋涉,你還要在陰天的山谷抱起你的左腿,瞄準下一個假想物。所以你說愛情是迷人的,所以逃跑沒有用。當她被夢中你的雙手推動地醒來時,你卻發(fā)現(xiàn)她坐在墓地邊。她不是在等待天亮,她已經(jīng)講不出孤獨的故事了,她希望我能發(fā)現(xiàn),在墓地邊緣某處可以呢喃的地方,有我們成噸的啜泣。
Free,1968年在英國倫敦組隊,1973年解散。一個樂隊能堅持5年,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畢竟不是曇花一現(xiàn),活過愛過已經(jīng)足夠,是非成敗無關風波。曾經(jīng)年輕的Free,給和他們一樣年輕的Jimmy Page(吉米·佩奇和未來的Led Zeppelin(齊柏林飛艇)以啟迪,將英國布魯斯搖滾樸素及根源的內核傳播開來。雖然Free不是厚重的布魯斯搖滾風格,雖然Free的風格不是太瘋狂、沒有太多即興創(chuàng)作、也沒有迷幻搖滾的深度表現(xiàn),但Free依然是上世紀70年代非常優(yōu)秀的英國布魯斯搖滾樂隊。
1968年,吉他手Kossoff(科索夫)、主唱Paul Rodgers(保羅·羅杰斯)、鼓手Simon Kirke(西蒙·切爾奇)和年僅16歲的杰出貝司手Andy Fraser(安迪·弗雷澤,當時他還在約翰·梅約和布魯斯破壞者樂隊里擔綱貝司手)想組建樂隊。他們的一個支持者Alexis Korner(阿里克西斯·康納爾)建議樂隊取名“Free”(自由)。隨后,Free發(fā)行了首張布魯斯唱片《Tons of Sobs 》(成噸的啜泣)。
1969年樂隊同名專輯《Free》發(fā)行。雖然這兩張專輯的銷量不佳,但1970年發(fā)行的專輯《Fire and Water》(火和水),憑借其中的歌曲“All Right Now”(現(xiàn)在就好),給當時的樂壇造成巨大轟動。羅杰斯沙啞的帶有穿透性的嗓音,使這支單曲榮登Bill Board年度最佳單曲排行榜第4位,該專輯也因此取得位居Bill Board第17名的好成績。在1970年的“懷特島音樂節(jié)”之后,樂隊開始走向超級明星的道路。
1971年,樂隊因出現(xiàn)內部矛盾、指責和爭執(zhí)而暫時解散。
1972年,樂隊的原班人馬又重新聚在一起,并發(fā)行了《Free at Last》(最后的自由)專輯。1973年,Free樂隊宣布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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