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劇照
前言
最近看到《挪威的森林》出版三十周年紀(jì)念,頓時也有些感觸,時光太快,而自己一直在象牙塔里,仿佛也忘了時間。曾經(jīng)的那些文藝青年們所追捧的小說,如今也成了爛大街附庸風(fēng)雅的玩物。好在書對于人而言終究是自在的事物,回想起產(chǎn)生的共鳴,依舊還是一件頗有趣味的事情。
挪威的森林#孤獨
村上春樹
想起《挪威的森林》,大概是高中的時候,歲月蒼茫,剛剛才入了文學(xué)社,那是胸懷壯志的時候,可是心思卻漸漸著迷于那座森林,在記憶里,這個書名似乎不再是一首歌的名字,而是直子住的神秘醫(yī)院所在的那片林子。
即使后來知道那是《夜色溫柔》里科爾·沃倫所住精神病院的翻版,卻絲毫也不減弱我對于那冰冷國度的期待,仿佛這故事不是發(fā)生在日本而是發(fā)生在北歐。后來集了村上春樹一些書,從《且聽風(fēng)吟》到《海邊的卡夫卡》,都仿佛像是巨大海浪后的余波,只記得他說,“既然擺脫不了孤獨,就只好把玩孤獨。”
在那個還停留在米蘭昆德拉的文藝時代從此就開始轉(zhuǎn)變,人人都開始捧起村上春樹,一個人的孤獨,變成了大眾的孤獨。如今回憶起來的時候,我依舊還能想起的,就是《挪威的森林》里面的孤獨,清冷而熟悉的孤獨
牛虻#兒時
艾捷爾·麗蓮·伏尼契
一想起《牛虻》就覺得它是一部被遺落的經(jīng)典,以往因為教材一直推薦便生了反感,后來逼自己去讀,才發(fā)現(xiàn)竟是如此戲劇的一個故事,偶像的幻滅、少年的歸來。
仿佛《基督山伯爵》似的情節(jié)卻宛若潮水般牽扯著歷史的脈動。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一首詩般的歌謠:“不管我活著/還是死去/我都是一只牛虻/快樂地飛來飛去?!?/span>
當(dāng)化名為牛虻的亞瑟最終慷慨就義之前,他在獄中給瓊瑪寫了這首他們在兒時一同讀過的詩,瓊瑪看到信之后才確認(rèn)牛虻正是亞瑟,但是他已然走向死亡。對和平年代的人而言,這本書并不是如此富有革命情懷,它更充滿溫情。正如李白在《長干行》中描繪的那樣,“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兩小無嫌猜”,可惜物是人非。
面紗#情人
毛姆
我的那本精裝《面紗》是出版社送給我的,不然我也沒有機遇想起來,看《面紗》的時候還在高鐵、飛機上奔波,大概那個時候是讓我感覺要跑遍中國的時候,《面紗》的單行本很小,因此就隨身帶著。
讀完之后不僅同情瓦爾特,更同情凱蒂。有時候談愛情著實是一件太過于浪漫主義的事了,回到現(xiàn)實世界,卻發(fā)現(xiàn)感情很多時候并非就真的能一往如前。想起十分尖銳的兩句話,一句話就是瓦爾特說的“我看不起我自己,因為我愛你”,以及凱蒂說的:“我覺得你對我有失公正,因為我愚蠢、輕佻、虛榮,你就責(zé)備我,這對我是不公平的。我就是被這樣教養(yǎng)大的,我身邊所有的女孩都是如此……你不能因為一個人不喜歡交響音樂會,就責(zé)備他不會欣賞音樂。你不能請求我不具備的東西,否則對我就是不公平。我從來沒欺騙過你,假裝我會這會那。我有的僅僅是可愛漂亮,天性活潑。你不能指望集市上的貨攤上買珍珠項鏈和貂皮大衣,你是去那兒買錫做的小號和玩具氣球的。”
不得不說愛情的悲劇性在這部小說中展露無疑,實在能讓我想起以往的感情,難免有些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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