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一位考古專家買到了一件國家一級文物,它的出現(xiàn),不僅成為了大禹治水“神話”的最直接物證,并且還引起了一場考古學界的風波。這件文物究竟是什么?考古專家們又會為此爭論了哪些問題?如果您想知道,就讓小編來為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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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時,北京保利藝術博物館的專家去香港出差,并在完成工作后,前往當?shù)氐墓哦袌觥皩殹?。一開始的時候,這位專家也只是抱著走馬看花的心態(tài),準備游玩一番,不過令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次“閑逛”,居然還真的找到了寶貝。
在一座地攤之上,專家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青銅器,它的表面布滿了綠銹,并在內(nèi)部器壁上,還露出了幾個生澀難懂的甲骨文,雖然看起來頗珍貴,可是不少人都認為它是假貨,故此,對它冷落不已。這位專家根據(jù)自己多年與文物打交道的經(jīng)驗,判斷該文物并不簡單,于是他便花了極低的價格購買入手,并連夜乘飛機將其帶回北京。
北京作為我國的首都城市,云集著國內(nèi)頂尖的鑒寶專家,正是因為如此,不少專家都慕名前來,對專家所帶回的青銅器進行鑒定。通過鑒寶專家們的細致研究,他們發(fā)現(xiàn)該文物的來頭不小,居然是西周時期一個名為遂國的諸侯國所遺留文物,依照其形狀來看,它的種類應該是盨,專門用于盛放各種糧食及肉類食品,故此鑒寶專家將其命名為“遂公盨”,又名“豳公盨”、“燹公盨”。
遂公盨高為11.8厘米,口徑24.8厘米,重達2.5千克,整體橢方形,上有直口,下為圈足,腹部微有隆起,雙耳為獸首形,耳圈內(nèi)似原銜有圓環(huán),不過現(xiàn)今已經(jīng)遺失,圈足正中還有尖擴弧形的缺口,盨蓋已經(jīng)缺失,內(nèi)底刻有銘文10行98字,器口沿飾鳳尾鳥紋,器腹飾瓦溝紋。通過專家對遂公盨腹內(nèi)的文字解讀可知,其中內(nèi)容是關于“大禹治水”的功績與贊揚,這也是迄今為止我國發(fā)現(xiàn)最早記錄“大禹治水”的實物性器物。
遂公盨的出現(xiàn),掀起了國內(nèi)考古學界的一場軒然大波,不少專家都為此歡欣鼓舞,畢竟它成功的將我國對夏朝歷史的記載提前了幾百年,這無論是對日后的考古學界還是歷史學界,都有著頗為積極的意義。不過還是有專家對遂公盨的真實性存疑,認為它本身就是一尊高仿的贗品。此時一個問題也隨之產(chǎn)生了,專家們質(zhì)疑遂公盨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為此,他們給出了來源、選字、書法、體裁、內(nèi)容等等五個方面的原因:
原因一:遂公盨的來源并不正當,按照正軌的考古流程來講,想要斷定一件文物是否為真,其來源非常重要,必須要擁有出土于哪座古墓或是家族一脈傳承的背景,可是遂公盨卻不然,它只是專家從一個文物地攤上收購而來。
原因二:通過對遂公盨腹內(nèi)的銘刻的文字分析來看,該內(nèi)容中出現(xiàn)了大量的“德”字,達到了6次之多,占據(jù)全部字數(shù)的6%左右,而其他同時代的大多數(shù)青銅器物之中,其上銘文內(nèi)的“德”字也僅僅才占據(jù)全篇的0.1%。除此之外,遂公盨銘文中的“乃”字也有相同現(xiàn)象,故此專家們認為,這些銘文應該出自于某些槍手之手,而非周人的措辭方式。
原因三:遂公盨本身銘文的寫法也有問題,如銘文中的“唯”字,按照周人的寫法,“唯”字右邊的“隹”字應該以展翅的鳥形象代替,而銘文“唯”字中的“隹”字卻只是寥寥數(shù)筆,這顯然并不符合周代文字的書寫規(guī)律。
原因四:遂公盨銘文內(nèi)容看似中規(guī)中矩,其實本身存在很大漏洞,因為它涉及了“抄襲”的概念。專家們在研究中注意到,遂公盨文字開頭和《尚書·禹貢》多有重復。銘文內(nèi)的“天命禹敷土,隨山浚川,乃差地設征”,與《尚書·禹貢》中“禹敷土,隨山刊木,奠高山大川”以及《尚書序》中的“禹別九州,隨山浚川,任土作貢”相似度極高,存在刻意模仿的嫌疑。
原因五:遂公盨上的銘文并非采用西周的陰雕手法,而是提前鑄造模具,繼而熔鑄而成的。相比于同時代的各類器物,沒有任何一例與其凸鑄的手法相同,稱得上是西周青銅器中的孤例。
綜合以上五點來判斷,遂公盨青銅器本身真實性存在很大的考量空間,并不能完全認定為是正品文物。
這件文物是真是假,不是小編說了算,需要專家給出最真實的結論。不過說到這里,小編還是認為,考古界的這種誰也不服誰的爭議是一件好事,畢竟當辯論越來越激烈時,真理也便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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