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圖兩張照片,出自比托的鏡頭。
恭親王奕?與霍普·格蘭特。
一位是清王朝的中流砥柱,另一位是英軍侵華陸軍司令。
他們將要因八國聯(lián)軍進(jìn)入北京簽訂又一個恥辱的不平等條約。
奕?面對著鏡頭聳拉著肩,目光呆滯,雖身著蟒袍,卻一點(diǎn)看不出王者氣勢。
遲暮的大清,每個人身上都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恭親王奕?,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全權(quán)欽差大臣,1860年
霍普·格蘭特,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英軍陸軍司令,1860年
拍攝上述兩張照片的比托還為當(dāng)時(shí)的中國建筑留下了珍貴的照片。
1860年,英法遠(yuǎn)征軍隨軍攝影記者比托奉命前往遠(yuǎn)東地區(qū)。同年3月抵達(dá)香港,并在香港、澳門、廣州等城市進(jìn)行拍攝。
拍攝期間,比爾與《倫敦新聞畫報(bào)》記者查爾斯·威格曼由英法聯(lián)軍戰(zhàn)艦的陪同下向北行駛至大連灣、北塘炮臺、海河河口、大沽炮臺,最終來到北京。
在京期間,比爾通過一系列的拍攝用“殖民主義”視角展現(xiàn)晚清的“盛世景象”。
在這些照片中,你或許能夠看到建筑的靜謐和柔美。
但是,我們無法否認(rèn)。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火燒圓明園背景下的清朝此時(shí)正經(jīng)歷著中華民族五千年以來最大的悲歌。
這就是恐怖平靜、灰飛煙滅的歷史。
北京,紫禁城,1860年
廣州,孔廟,1860年
廣州,財(cái)政部入口,1860年
廣州,財(cái)政部東街,1860年
廣州,五仙觀,1860年
廣州,光孝寺,1860年
北京,八里橋,1860年
八里橋附近的陵墓,1860年
北京,安定門,1860年
北京,西黃寺,1860年
北京,安定門,1860年
北京,雍和宮,1860年
北京,雍和宮,1860年
北京,十方普陀寺,1860年
北京,頤和園,1860年
天津,北塘炮臺,英法聯(lián)軍入口,1860年
北京,清真寺,1860年
廣州,六榕寺花塔,韃靼街,1860年
廣州,財(cái)政街,1860年
廣州,清真寺,1860年
北京,天壇,1860年
北京,天壇,1860年
廣州,北街觀音古廟,1860年
廣州,北街觀音古廟,1860年
廣州,戲樓,1860年
廣州,寺廟,1860年
廣州,孔廟,1860年
北京,孔廟,1860年
北京,圓明園,火燒前,1860年
北京,故宮,1860年
北京,北海,1860年
北京,故宮全景,1860年
北京,頤和園,1860年
北京,通州寶塔,1860年
北京,圓明園,18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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