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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再在這個不太愉快的場合里重逢

2016-07-17 09:00 | 豆瓣:囧之女神daisy 

我拿起一張物理試卷,上面讓我舉出自然界中的三種大型熱輻射,且是在真空中傳播的,我想了很久,只能想出太陽。突然發(fā)現(xiàn)verla就坐在旁邊,于是叫他“快幫我百度!”但過了一會兒,他的回復是:“百度今天掛了,搜不到什么?!比缓笥謫栁遥骸皩懱栠€不夠么?”

我怒火中燒,很想揍他一頓,心想我的高考砸了全怪他。但又開始心虛,第一道題都答不出來,之后該咋辦。仔細掂量了一會兒后,我到客廳找到正在吃飯的我爸。這套房子里面的陳設(shè)和我12歲時搬進來時毫無二致,但我爸已經(jīng)成了個小老頭了。我平靜地跟他說:“爸,今年高考我就不參加了,沒什么意義?!?/p>

他也很平靜地說:“是啊,你都上班好多年了,參加高考有什么意義,再考進清華北大,工作能比你現(xiàn)在的好嗎?”

聽到了這句,我松了一大口氣,心中巨石放下后,一股巨大的委屈翻了上來,我說:“而且我現(xiàn)在要參加高考還得上個補習班,這么大一把年紀了,和一班高中生在一起上課,學些三角函數(shù)力學原理!根本看不懂,還很難堪?!?/p>

他說:“那就不去了三,多大事。”然后繼續(xù)吃飯。

幾分鐘后我醒了過來。時間是2016年春天一個周末早上的11點,地點是深圳南山區(qū)。上一次做關(guān)于熱輻射的題至少是10年前,夢中我和我爸對話的那套房子在地震后已經(jīng)被拆毀了。除了這些細節(jié)之外,這個夢的主要情節(jié),和過去十多年間數(shù)個關(guān)于高考的夢沒太大不同:突然坐在考場,或者是即將上考場的課堂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做題,或者看不懂課本上的任何東西,然后立刻慌了。有時老師會開始催促,嘲笑,或是發(fā)脾氣,有時同學開始和我一樣干著急,或者反過來,他們輕松地開始做題,反襯我的干瞪眼和慌亂。

《小團圓》一開頭,張愛玲就說她最害怕的夢就是夢到在香港念書時的考試。但我讀到《小團圓》是高考結(jié)束十多年后,雖然非常理解這種感受,但并未產(chǎn)生多少的同袍感——因為這十多年里,我已經(jīng)認識了一萬個做這種夢和怕這種夢的同袍,明白這是一種常態(tài)。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只有我會做這種夢,因為我參加過兩次高考。那些第一次高考就很順利,求仁得仁上了滿意的大學和專業(yè)的人,應(yīng)該不會夢到這種破事。直到我認識了一萬個這樣的人,他們?yōu)檫@些夢痛苦不堪。再后來,我想可能這和考了幾次沒關(guān)系,大概我等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弱雞,才會在這種夢里嚇尿褲子,直到我又認識了一萬個強大坦然的精英,他們在夜晚一樣被困在這樣的夢里。再再后來,我覺得頂天在高考結(jié)束一年后,我就不會在夢到任何關(guān)于高考的事情,后來大學都畢業(yè)了,工作了,工作N年了,我的侄女都參加高考了,我依然在夢里做著三角函數(shù)題,雖然一邊做題一邊想:“等下去上班遲到了,得跟老板解釋下我是去參加高考了咧。”——在夢里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另一個人了,卻還是擺脫不了它。

前幾年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每次夢到高考,必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壓力很大的事,于是恍然大悟,明白自己可能會永遠擺脫不了這樣的夢了:大腦已經(jīng)把高考當成一個最典型的壓力過載事件,存在了某個神秘的庫里,一遇壓力,大腦就會習慣性地又把這模型從庫里薅出來,琢磨一番。這一切不由理智決定,在夢里的慌張和窘迫,也不是理智能消解的。如果沒有意外,到80多歲,我可能還是會夢到。有一個現(xiàn)成的例子是《小團圓》的結(jié)尾,已經(jīng)進入暮年的張愛玲,還是一直做著,且怕著這個夢。

雖然不可能逃離這個夢,但這些年來,我還是盡可能在夢里發(fā)揮了一些主觀能動性:這么講雖然非常怪,但是我在這個夢里的表現(xiàn),不謙虛地說,好像還是有點進步的:早一點我只會對著試卷心亂如麻,最后在心悸中醒來。過了幾年,我在夢里開始慢慢丟下試卷,偷偷跑出來,回避夢里的老師的羞辱,當然這還是在逃,有點小慌。再過了幾年,我開始在離開考場時,跟自己解釋:我現(xiàn)在有份很好的工作,不必再做這些東西了。沒有這些,我也能過得很好。到了最近一兩年,夢里的我已經(jīng)開始跟其他人正面沖突起來:把試卷撕了,或者反羞辱考官,煽動其他考試的人一起離開,或者像文章開頭那樣,比較平靜地跟別人說我不考了,我沒有義務(wù)承擔這個。當然這不是絕對的,幾種狀態(tài)經(jīng)常間插在一起,只是某一種狀態(tài)相對較多。

隨著經(jīng)歷增多,一些別的東西也被加進了這個壓力模型中,比如除了高考試卷,我也偶爾夢到拿不到大學畢業(yè)證,KPI完不成等。但后兩者比較少,其實我的經(jīng)歷中,還有一些比這些更險的事情,但他們甚至連壓力模型都沒資格進入,噩夢主要還是以高考為主,它還是最大心魔。想來是第一次高考失利的時候我還太弱太嫩了,一個今天回看不算多大的事,壓傷了本來就很脆弱的蘆葦。

我今天還能很清楚記得第一次高考分數(shù)下來時的場景,聽了后簡直不敢相信,其他成績是意料之中,但數(shù)學低的離譜。我的數(shù)學是不好,但平時基本都能及格,考試那天并未特別發(fā)揮失常,成績卻只是及格線的二分之一不到。高考試卷算是某種高度機密,且蓋棺定論后再無翻供可能,只能承認事實。事隔好幾個月,我都開始復讀了,才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為了防止高考黑產(chǎn)業(yè)鏈,除了答卷的名字要封住外,所有答卷上還不能出現(xiàn)任何和答案無關(guān)的內(nèi)容。而我有在卷子上打草稿的惡習,這種草稿會被認為是做記號,據(jù)說見一次扣20-30分。應(yīng)是遭了此劫。

我的同桌是學霸,江湖排名是班上第二。不幸此人有跟我一樣的惡習,也是滿卷子涂鴉。此人平時考數(shù)學接近滿分,可高考數(shù)學成績剛剛及格??记拔覀儼嘀魅斡X得此人能上清華北大,結(jié)果上成都本地的電子科大都不行,最后上的是電子科大???。我們雖是同桌,但交情十分淡薄,事實上我們都有點討厭他,因為他實在太高冷太跩了,當然學霸都這樣。知道我們倆可能都在這個事情上栽了一跤后,我竟然第一次對這個有點討厭的人產(chǎn)生了一廂情愿的同袍之感,很想在開學前和他聊一聊,也許能一笑泯恩仇啥的,但后來發(fā)現(xiàn)根本沒人家聯(lián)系方式。然后我就想,也許能在復讀時遇上。因為覺得他那么心高氣傲的人,怎會愿意屈尊去讀???。但后來聽同學說他還是去了,因為思前想后,覺得“??埔簿褪嵌嘧x一年,就可以專升本。都是多花一年,總比復讀好?!痹瓉韽妥x是更看不上的。大概在很多人心中,這就是一種留級。

我父母也有想過不讓我留級,而是進個差不多的學校就行了,因為栽跟頭歸栽跟頭,在大學死命擴招那幾年,別說只是數(shù)學考砸了,就是全科都考砸了,照樣有學校要你。我后來收到了一所二本的通知書。之前家人對我的預計是上一本,畢業(yè)后好好找個掙錢點的工作,讓我不要像他們一樣窮困潦倒。既然這次主要是亂打草稿造成,只要不再犯,那再考一次,進一本可謂十拿九穩(wěn),多復習一年怎么都會有點提高,應(yīng)該還可以進個更好的專業(yè)。我自己是這么想的。但我父母頗為猶豫,對窮人來說,長遠的目標常輸給眼前的成本,到底該在我的教育上花多少錢,是我貧窮的父母必須要精確考慮的。復讀就意味著還要多養(yǎng)我一年,這看上去頗不劃算。不要小看這養(yǎng)一年的成本,事實上,我們家已經(jīng)窮到在高考前,我媽就想讓我只報考師范專業(yè)和軍校的地步——因為這兩種不需要學費。連大學學費都想能免則免,何況多養(yǎng)一年復讀生。對我貧窮且心力交瘁的父母,過去十八年里每天都在盼著“等你上大學了我們就要輕松些了”,結(jié)果繃了這么多年,到終點了卻發(fā)現(xiàn)還要再熬熬,頗有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之感。

我爸是一個窮人思維深入骨髓的人,在他腦中只有省錢二字,又愛說一些政治不正確的話,所以在那個做決定的夏天,他老在家里說些“女孩上那么好的大學干什么,又不可能再讀研究生,趕緊上完大學找個工作算了”之類的話,讓人聽了又惱火又無力:自己考差了,落人話柄,沒有頂嘴的權(quán)利。而我媽的想法則比較復雜,她是一個十分要強的女人,只要有可能,這輩子她做什么事情都不甘落于人后,對我的要求也是如此,所以我爸那些政治不正確的話,也讓她挺惱火的。但我們家又實在太窮???所以一開始,她的態(tài)度比較模糊,哪條路都不說死,還在嘗試各種可能性,比如托關(guān)系,搞名額,或者讓我去上網(wǎng)絡(luò)分院之類的。時間一天天過去,死線越來越靠近,我決定要和她好好談一談。

我找的理由是這樣的:大學既然在死命擴招,那就說明大學只生會越來越多,你現(xiàn)在覺得有用的大學文憑,會越來越不值錢,最后優(yōu)勝劣汰下來,只有好學校的文憑才值點錢?,F(xiàn)在上一本二本其實學費根本差不多,到我畢業(yè)時,就業(yè)行情卻可能天上地下,不是更不劃算?所以還是復讀更好點。我也不知道當時這些理論是從哪里來的,可能是自己分析的,也可能是看報紙上的社論,也可能是和別人聊天聽來的,總之我煞有介事地跟她講了一通,她不置可否。幾天以后,她走了決定:同意去復讀。我不知道是我說動了她,還是別的路徑比如網(wǎng)絡(luò)學院等被堵死。我從來沒問過她,這一直是我心中的未解之謎,但現(xiàn)在也沒有機會問了。

復讀是同意了,但她提出了最后一個問題:“我不想你去補習班,因為聽說補習班的氣氛很不好,你最好是插班,但你們學校沒有插班制度?!蔽蚁胍矝]想,說:“這個我來解決?!敝拔以趯W生會當個小委員,和校長之類人物說過一兩句話,雖然不至于能混個臉熟,但最起碼知道辦公室的大門朝哪開。開學前一天,我和我媽去了學校。我敲開了一個脾氣最好的周姓副校長的門,跟他自我介紹,問他可記得我。他說記得,我不確認是不是客氣話。然后我說我想插班,希望他能幫我,他問我可有中意的班,我說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一些情況,想去高三一班鄧老師那里。他手寫了一張紙條給我,說:“給鄧老師看就可以了?!蔽覜]想到事情能這么順利,慌忙中給他鞠了個躬,就出來了。

我媽在門口等著我。大概因為她也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我們都很沉默??赡芤粋€成年人看著未成年的女兒莫名其妙地辦成了她覺得很難辦的一件事情,內(nèi)心既有欣慰又有窘迫,她沒有夸獎我一句,而是挑了我一個錯:“你以后不要那么給人鞠躬,太生硬太做作。”我們家就是這樣的氛圍,幾乎從來沒有贊揚,永遠只有問題。多年后我看藥家鑫案的報道,看到那個說“他越喜歡做什么事,我也要給他潑冷水”的父親,幾乎要掉眼淚,我太了解這種家庭了——但這都是很后面的事了,我當時沉浸在事情終于解決的大喜中,對我媽就應(yīng)了一聲。

之后的事情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復讀一年后上了一本,但也不是什么多好的大學,專業(yè)更是調(diào)配的莫名其妙的專業(yè),到了班上才發(fā)現(xiàn),除了一個女生外,全班均為調(diào)配來的。畢業(yè)后找了和專業(yè)對口的設(shè)計工作,但干了三年就煩了,遂轉(zhuǎn)行。今天干的已經(jīng)是和專業(yè)毫不相干的工作了,但僅僅因為PS用得熟,經(jīng)常要幫同事改圖,自己出書也是自己畫的插圖。高考對人生軌跡造成的影響,正在逐漸遠離,最近幾年我的生活中的各個鮮活的,切實的元素,幾乎全是由“轉(zhuǎn)行”這件事情造成和驅(qū)動的。高考,和與之緊密相關(guān)的青春期啦,學校生活啦,已經(jīng)面孔模糊得像晾在海灘上的白色巨鯨骨架,也許曾經(jīng)很重很了不起,但今天只宜放進博物館,來研究昨日與今天之間一些隱秘的關(guān)聯(lián)時用。

我一直很討厭一種說法,這種說法里把高考稱為改變命運的大事。每次聽到我都想冷笑,因為按照巴爾扎克還是誰的說法,人一天中就能遇到至少三次改變你命運的大事,“改變命運”這一屬性,根本就是不值錢的常態(tài)屬性,事件無論大小,都在矩陣中或多或少地影響著我們未來,單把高考拎出來說挺浮夸可笑,也挺沒有說服力——在今天,拆遷只怕比高考更影響一個人的命運,這種說法著實肉麻。不過現(xiàn)在仔細想想,高考那年我的生活起的最大的變化,倒不在高考本身,而是因高考而起另一件事:我媽第一次把一些事情的決斷權(quán)和處理權(quán),交給了我。比如是否要復讀,或是怎么解決插班問題,他們難得地尊重了我的意見,交了一部分給我處理。

在我那個主張強控制的原生家庭,18年內(nèi),我和我父母之間是沒有任何議價可能的。他們對我的意見和訴求幾乎沒有任何聽取的興趣,只要他們決定的事情,幾乎是不可能更改的,無論我做任何反抗。甚至很多時候,我越反抗,他們會更加堅持,就是要讓我明白服從乃是唯一活路,這是他們控制狂的粗暴本性造成。但在成年和高考失利雙雙到來時,我媽出于各種今天我已經(jīng)不知道的原因,放了一些權(quán)給我,可能她覺得,該是做這個的時候了吧。當然這個放權(quán)也不徹底,第二年高考填志愿時,她依然全權(quán)掌握了整個過程,不給我任何選擇的機會。上大學和上班后,她也曾經(jīng)試圖插手過我的戀愛和職業(yè)規(guī)劃等,當然,會越來越乏力,畢竟我的自主,在她那里是“既有欣慰又有窘迫”的,就像某年她在那個校長辦公室門口感受到的一樣。總之我開始在那個時候逐漸接管自己的人生,雖然過程中充滿了拉鋸戰(zhàn)。

等我上班后,我媽流露過幾次對當時選擇了復讀的慶幸,因為從她收集到的幾個案例來看,之前那個二本的畢業(yè)生好像真的挺難挺難找工作的,但考慮到她頂天也就聽了不到五個案例,所以跟統(tǒng)計結(jié)果可能有很大偏差。她甚至用我的例子去勸說過一兩個她遇上了同樣困境的朋友,這些人也在讓孩子復讀或讀差一點的學校之間搖擺。她用了一些類似破釜沉舟之類的詞來鼓勵他們,并刻意夸張和美化我們當時的經(jīng)歷,讓我十分難堪。說多了她自己也信的深,以至于后來我告訴她我老是做關(guān)于高考和復讀的噩夢時,她十分驚訝,說“你如果當時不復讀,不再考一次,會過得很慘吧?!彼婀诌@個選擇做的這么好,為什么還在夢里折磨著我。

但其實不能這么假設(shè),人生沒有如果,但是有很多但是。事后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做了當時最好的選擇,甚至可能深深自豪,但大腦是不騙人的,它記錄下了你當時所有的惶恐失措,那里面非但沒有一點點破釜沉舟的勇氣,和可以說服自己的判斷,還滿滿的都是對命運的無力感:在意外和變化迎頭打來時,自己所做的努力,好像都是螞蟻在巨浪中的掙扎,只剩焦躁和絕望。白天醒來一抹臉,強行告誡自己要頂住,要堅強,不要沉溺于痛苦和害怕中,事情一定能得到解決,現(xiàn)在用自己能集結(jié)的最大智慧和勇氣去處理事情吧少年,也許還因此為契機,開始逐漸成為一個成年人。而在晚上,那個弱小的自己,卻被困在在永遠無法逃脫的噩夢里汗如雨下,即使一次又一次地試圖戰(zhàn)勝,卻從來沒有一次勝過——因為你并沒有勝,如果勝了,這個事件最后根本就不會進壓力模型來。也許這件事情最后解決得還不錯,但大腦很清楚,是時間,他人,社會,運氣,概率論或是別的什么因素解決了它,而不是你——不過,世界上大部分問題,好像都是這么解決的。這么一想,好像稍微好受點了。只是那個弱小的中學生,和她面對的巨型災(zāi)難,被當成了人生的某種苦難標本,釘在了記憶的某個匣子內(nèi)永不出來,直到心臟停止跳動,腦電波消失。

不過,那個隨著年齡增長,在夢里開始逐漸學著逃離和反抗高考的人,更像是兩個自己的結(jié)合:一個是那個永遠逃不了的高中生,另一個則是后來不斷長大的成人,她隨風潛入夜,掉進了記憶的標本匣子里,和高中生共用著同一個身體,高中生繼續(xù)惶恐,而她則更多是不解:“為什么我還要在這個高中教室里???”在這個表達不解的過程中,她像個信使一樣,給高中生傳來了這些年的各種信息:自己大學畢業(yè)了,工作了,轉(zhuǎn)行了,戀愛了,蹬了王八蛋前男友,給媽媽送了終,自己30歲,40歲,50歲了,“為什么還要在這個高中教室啊?”她救不走這個高中生,但這里也困不住她,天亮后她就會離開,直到下一次,她們再在這個不太愉快的場合里重逢,她給她帶來更多的信息。

我希望那個永遠停留在17歲的,弱小的,已經(jīng)很陌生的高中生,是為那個成人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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