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劉克儉,男,1950年生人,河北遷安大崔莊鎮(zhèn)西密塢村人。首鋼退休工人。從小熱愛文學,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曾經(jīng)在首鋼礦業(yè)公司搞過通訊報道工作。后回生產(chǎn)第一線。2006年退休。近幾年,在北京哄孩子之余,學習電腦,是《唐山勞動日報》《唐山晚報》《唐山老年刊》《唐山廣播電視報》《首鋼日報》《遷安報》《北京老年大學遠望詩刊》《首鋼礦業(yè)通訊》《遷安電視報》和《老兵網(wǎng)站》等報刊業(yè)余作者。遷安作家協(xié)會會員。報告文學《桃花依舊笑春風》,曾獲2019年“遷安退役軍人征文”優(yōu)秀獎。
遷安革命老區(qū)人民永遠懷念毛主席劉克儉
偉大領袖毛主席離開我們44周年了。我遵父親的遺囑,懷著感恩和懷念的心情,昨天上午去天安門廣場毛主席紀念堂,拿著鮮花,瞻仰祭奠老一輩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元勛毛澤東主席。
莊嚴肅穆的瞻仰大廳里,毛主席身穿灰色中山裝的遺體上覆蓋著黨旗,遺容安詳,靜靜安睡在晶瑩剔透的水晶棺里?;◢弾r基座上鑲嵌的中國共產(chǎn)黨黨徽、國徽、軍輝在鮮花叢中放射著光芒。瞻仰的人群緩步注視著毛主席的遺容。我情不自禁地熱淚盈眶了,雙手祭拜:“大救星,革命老區(qū)人民永遠感恩您!懷念您!”我戀戀不舍,一步一回頭,隨著瞻仰隊伍步出了大廳。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我又想起了1976年9月9日(農(nóng)歷八月十六)偉大領袖毛主席逝世時,我們唐山遷安革命老區(qū)人民,在地震災棚里哭紅了眼睛的情景。
從那時起,每逢清明節(jié)和9月9日,我們劉家都要在毛主席遺像前燒香、擺果品祭奠大救星、大恩人毛主席! 這感情還得從爺爺挨日本鬼子毒打說起。
我家祖祖輩輩貧居在西密塢村外的西山上。自從中華民國二十二年(1933年)日本鬼子侵入遷安縣以后,整天鬧討伐,民不聊生。日本鬼子又先后在我們村東和村西修建了兩個炮樓子。水深火熱的遷安縣人民,整天在日本鬼子的刺刀尖上 度日如年地熬日子。
抗日的共產(chǎn)黨領導的八路軍,也常在我家落腳。我大伯劉常和劉印來等人就秘密地參加了中國共產(chǎn)黨。
有一年,我爺爺劉朝云去建昌營趕集進城門時,沒有低三下四地給日本鬼子鞠躬行禮。一個歪不愣蹬,身背日本“王八盒子槍”,手里拿著皮鞭的漢奸,為了“討好”日本鬼子,在人群顯示自己的“尊嚴”和“勢利”,責罵爺爺:“老不死的,你知道不知道,“日華親善,共存共榮”?你知道不知道,全縣人民都在學習日語?咱們中國人見到大日本皇軍要鞠躬行禮?你為什么不鞠躬?是土八路吧?”爺爺氣得說:“你愿意給你洋爹行禮我不管,你憑啥強迫我呀?”
當場被守城門的日本禽獸和漢奸,用槍托和皮鞭打殘,被鄉(xiāng)親們抬回家中。手無寸鐵的全家人實在咽不下這口窩囊氣,干著急也沒有辦法。硬拼只能是“雞蛋碰石頭”。找誰出這口窩囊氣呀?誰能幫助爺爺報這個仇?。恐荒芸抗伯a(chǎn)黨八路軍。
幾天后的夜晚,八路軍李區(qū)長和通信員滿頭大汗,焦急地敲門,來家里找我大伯說:“最近日本鬼子對集市封鎖的很緊,不是搶集就是炸集,沒有人敢去趕集。眼下正是青黃不接,有錢也買不到糧食。你們村北山,大黑石崖松樹林里藏住的四個八路軍傷病員,已經(jīng)藥盡糧絕了。叫二弟劉芳(我父親)快去找黨小組長劉印等人,咱們開個黨小組會,千方百計給傷病員弄點吃的。我還得去建昌營,想辦法給傷病員弄藥去?!?/span>
我大伯說:“區(qū)長,去年鬧“黃蟲災”,收成不好,日本鬼子又搶了幾次,現(xiàn)在幾乎都'揭不開鍋’了(遷安方言,既,沒有糧食做飯的意思),村里那幾家富裕戶,就是有一點糧食,也買不出來。前兩天我家把小白薯都刨著吃了,然后又栽上了'薯調(diào)子’,剩下的薯秧子也都熬著吃了。除非明晚再組織人員去石河(白羊河),悄悄地撈點小魚小嚇,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區(qū)長嚴肅地說:“現(xiàn)在刨小白薯吃,要減產(chǎn)七八成?。”认嘛埖瓿源蟛瓦€要貴呀!小日本不趕出咱們中國去,老百姓就沒有好日子過。”
區(qū)長的話,臥病在炕的爺爺聽得一清二楚。爺爺說:“劉常,把東密塢村你大妹子今天上午瞧我,拿來的二斤掛面先給傷病員拿去,解決燃眉之急,黨小組長來了再想別的辦法?!蔽掖蟛吲d地把掛面遞給了通信員。
李區(qū)長推辭了幾次,說:“劉爹,眼下糧食就是生命??!您被日本鬼子打成這樣,還是留您老補身子吧!若不然給您點錢!”
爺爺語重心長地說;“區(qū)長啊,提錢就'見外’啦?。?;不'實惠’的意思)。這掛面給多少錢我也不賣呀!八路軍為了保護咱們老百姓,打日本鬼子受了傷,我心疼??!你替我把這二斤掛面給傷病員帶去,別斷了頓兒。八路軍傷病員養(yǎng)好了傷,早日上戰(zhàn)場,多殺幾個日本鬼子,也就替我報仇啦!別再推辭啦!”
李區(qū)長看著這兩包雪里送炭的掛面,激動地拉著爺爺?shù)氖?,說:“劉爹,有老百姓的大力支持,小日本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我準備準備,過幾天組織區(qū)小隊,再端它一次東山炮樓子,再給日偽軍點厲害嘗嘗,先給您出口氣,報報仇。”
十多天后的一個暴風雨晚上,我們村東山的日偽軍炮樓子,又被李區(qū)長的區(qū)小隊給“一鍋端”了。爺爺眼含熱淚和全家人說;“只有毛主席共產(chǎn)黨才能救中國!只有八路軍能打跑日本鬼子,咱們劉家要跟著共產(chǎn)黨走??!”后來終因家貧無錢醫(yī)治含冤走啦!于是我父親兄弟三個都先后加入了共產(chǎn)黨。
解放后,我家分到了房子和土地,在中國共產(chǎn)黨的領導下,生活逐漸的好起來。父親從1954--1986年,一直任村黨支部副書記、貧代會主任、生產(chǎn)副主任等職。
1956年父親從村子里頭換了一塊土地,拆掉了村外的老房,蓋上了四間土平房,搬到了村子里來了。從此告別了幾代人的偏僻、貧窮、孤獨和冷落的村外生活。
1960年,我們國家遇上了三年自然災害,含辛茹苦的媽媽撫養(yǎng)著我們兄妹七個,孝敬著耄耋老奶奶,不幸患上了肺結核病。因為家中就靠父親一個人掙工分,沒有錢治病,后來重臥床不起。
1964年,黨中央毛主席派來了天津醫(yī)療隊,來偏僻貧窮的西密塢村。經(jīng)大隊申報,公社批準,給貧下中農(nóng)出身的貧困戶免費治療大病。當時的鏈霉素注射液是比較貴的,一天兩針,醫(yī)療隊硬是把病媽從“鬼門關”里拉回來。媽媽經(jīng)常說:“沒有毛主席共產(chǎn)黨派來的醫(yī)療隊,沒有公社黨委的救濟,我早就當'地下工作者’了。”
那些年,我們兄妹七個都陸續(xù)上學,黨和人民年年救濟我家。賣一個雞蛋買兩根鉛筆,用短了,套上毛筆銅帽繼續(xù)用。全家人經(jīng)常穿著“八卦”(即多塊多顏色補?。┑囊路?/span>就象和尚穿的“袈裟”一樣。
我幸運地考上了國辦大崔莊初級中學。家里條件不好,很多好心人都勸父母,讓我輟學掙工分。父親砸鍋賣鐵、省吃儉用地供我們兄妹讀書。在學校,我享受著黨和人民給的 每個月三塊錢(最高)助學金,再加親友們的幫助,總算把初中讀完了。
1966年11月26日下午在天安門,我光榮地見到了晝思夜想的毛主席。全家人知道后都很感動,也是我家的光榮和幸福。
那些年,咱們國家遇上了嚴重的三年自然災害,經(jīng)濟那么緊張,大隊黨支部還年年資助我家。一直到1967年我初中畢業(yè),參加生產(chǎn)隊勞動,黨和人民終于為我家松了一口氣。
1967、68兩年,商莊子公社黨委,把我送到遷安縣整建黨工作隊工作,后來又保送我去首鋼上班。我的每一步都是黨的關懷和培養(yǎng)。
為了牢記國難家仇,報答黨和人民的大恩大德,共產(chǎn)黨員父親,先后把一子五孫送到部隊扛槍保衛(wèi)祖國。
在黨的關懷下,特別改革開放以后,我們兄妹都陸續(xù)地參加了工作,過上了好日子。今天都買上了汽車和樓房,有了存款。
生我是娘,養(yǎng)我是黨。我是吃共產(chǎn)黨的救濟長大的。我們遷安有無數(shù)個這樣的家庭。
遷安革命老區(qū)人民永遠懷念大救星共產(chǎn)黨毛主席。
編輯書簽:作者情深意濃,寫出了遷安人民對黨對祖國的忠誠,可敬可佩。
本期校對: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