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軍 草書條幅
規(guī)格 140cm×34cm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此作有較好的草書基礎,通篇章法控制得緊湊緊密。結字有大有小,有放有收。線條挺勁硬朗,凝練厚實,奔騰躍動。自首至尾,氣貫到底。蕩漾著孫過庭《書譜》和懷素的影子,反映了作者對古法的追求和理解。愿望是良好的,精神是可貴的。然而作品也將作者的習性、境界、審美等因素反映出來了。
綜觀通篇,有以下不足:首先書寫速度顯得急切倉促,有些字的草法含混簡單,線條平直,用筆欠精,缺乏節(jié)奏。古人云“惟筆軟則奇怪生焉”,作品中開頭的“自”字,又粗又大,不夠和諧;許多字的結體重心過于垂直平淡,造成的主要原因是垂直線較多,如“自、秋、寂、我、勝、春、朝、排、便、情”等,這些字中都有一根九十度的線條,甚至有兩根平行線,“秋”字中一根直線還加了一根平直橫線,構成了一個直角,因而這些字的形態(tài)僵硬,缺少俯仰、高低、錯落變化。
有人可能認為這些是個性,但這些絕對是多年養(yǎng)成的積習。一般草書線條多曲線圓轉,流動翻滾,方筆輔之,綿延多姿,無需四平八穩(wěn),這些在古代經典作品中都可找到答案。作者需要用心領悟、體會和研究,要削減自己的慣性思維和固執(zhí)的、單一的審美習慣。張旭、懷素草書作品和《書譜》皆為上佳的范本,只有把他們的藝術風味貫穿腦海,洗練思想,融入到創(chuàng)作中,自己的作品才會發(fā)生質的變化,才會有格調、有品位。
供稿:2019《書法報》第3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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