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去哪了呢?這是歷史未解之謎,因為在商紂王自殺之后,再也沒有任何關于攸侯喜和他十幾萬軍團的消息。我們現(xiàn)在都知道物質守恒定律,物質不會憑空消失,只是可能換了一種存在方式。
為了解開這個謎團,歷史學家們苦苦追尋真相。有一部分研究表明,攸侯喜覺得這片土地已經(jīng)容不下商朝舊部,只能帶領軍團從海上出逃,在茫茫的大海上遭遇暴風襲擊,經(jīng)歷的千難萬險,陰差陽錯的被上天帶入了美洲大陸。攸侯喜和他的軍團登陸之后,從此在這片富饒的土地生存繁衍,后來發(fā)展成為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還創(chuàng)造出燦爛的瑪雅文明。這些在天文和數(shù)學方面成績卓越的瑪雅人就是來自華夏的美洲拓荒者?,斞湃嗽谔煳?,數(shù)學方面的成就多么卓越呢?簡單給大家舉個例子,瑪雅人當年創(chuàng)造了瑪雅歷法,按照瑪雅歷法的推算一年的時間是365.242天,而利用現(xiàn)代的科學技術推算出來的時間是365.2422天,誤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更直觀一些來講。利用瑪雅歷法紀年去,千年的時間才會有一天的誤差。由此可見,瑪雅人在數(shù)學天文方面的成就。只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大家對瑪雅人了解大多停留在他們預言過世界末日。在我們看來,這些瑪雅人可能把觀察天相作為一種對家鄉(xiāng)的思念的寄托。
世界末日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又是誰把謠言安在瑪雅人的頭上?
瑪雅人在天文和數(shù)學方面很有造詣,但是人家那也是在觀察和計算的基礎上發(fā)展出來的,并不是毫無根據(jù)的猜測。而且瑪雅人也只是根據(jù)計算結果說地球將在第五太陽紀走向更新,完全沒有提過世界末日。至于瑪雅人預言世界末日就是一場危言聳聽的資本主義游戲,為了追逐利益,資本主義不擇手段。關于瑪雅文明的斷層和重要城市的衰落,一直都是學術界熱烈討論的學術問題,因為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在公元900年以后,瑪雅文明的衰敗就毫無征兆的開始了。
多年以來不斷有國內外學者對神秘的瑪雅文明進行研究,都毫無意外的得到到了相同的結論,瑪雅人可能就是攸侯喜和他的軍團的后人。
最早證實這一點的是在1590年法國學者阿科斯塔·歧尼,他在文章中說“華夏民族是最早來到美洲大陸拓荒的種族,所謂的印第安人就是殷商和和商朝”。墨西哥的古斯塔沃也在他《最早發(fā)現(xiàn)美洲大陸的是中國人》一書中強調了這一事實。十九世紀的翻譯家梅德赫斯特也分析出攸侯喜率領軍團渡海出逃的可能。
同樣的研究結論還有美國學者邁克爾·芤也曾經(jīng)在他的書《美洲的第一個文明》明確的提出過。
在國內對瑪雅人的研究比較深入的有王國維,羅振玉以及郭沫若等人,他們在當年的甲骨文研究中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過攸侯喜橫渡太平洋的蹤跡。
另外,在古代瑪雅人的生活里流傳這一首“喜王之歌”,歌曲的大概內容就是他們的祖先是從遙遠的大陸被一個叫做喜王的人帶來的。
無論在日歷,人物,宗教信仰還是服裝陵墓,瑪雅文明和中國商朝的的文化都有著相似相同之處。無論時間過去了多久,來自遙遠東方的記憶都深深烙印在這群黃種人的基因中。
直到今天,在一些美國原住民的部落中,人們打招呼,起床,吃飯,睡覺都會問候一句“YINDIAN”(殷地安)來表達東渡移民對故鄉(xiāng)的思戀。從衣食住行到宗教儀式建筑風格都與中國人有很多相似之處。這種世代相傳的的風俗習慣,已經(jīng)成為一個民族可在骨子里的東西了。
瑪雅人到底是不是攸侯喜和他的軍團的后代呢,由于大多研究都來自于學者的推斷,沒有確切的歷史證據(jù),所以有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而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我們就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看看我們的祖先,早下幾千年前就對美洲大陸進行了文化輸出。
我們接著說牧野之戰(zhàn)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立國戰(zhàn)爭結束后,仍任還存在著許多的商朝殘余勢力尚未剿滅。最多的時候新舊諸侯國加在一起竟然有170多個,數(shù)目之多令人咋舌。于是周朝通過仁政,移民,同盟,武力共耗費了八十多年直到周武王的玄孫周穆王那一輩才最終清除了商朝舊勢力,周朝統(tǒng)治逐漸穩(wěn)定下來。
任何家業(yè)的積攢都不是一朝一夕完成,周朝的家業(yè)也是幾代人共同努力下才得到的。
俗話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170多個諸侯國中難免有幾個壞蛋,不安分守己,想要挑戰(zhàn)一下天子的權威。
有個成語叫禍起蕭墻,這攪局的壞蛋三人組不是別人就是周武王的弟弟們,他們的一系列騷操作給剛成立的還處在嬰兒時期的周朝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幾乎將要摧毀這個來之不易的帝國事業(yè)。
壞蛋三人組的頭領是老三管叔,其次是老五蔡叔和老六曹叔?,F(xiàn)代社會中存在的各種財務總監(jiān),行政總監(jiān),監(jiān)事等等,但其所擁有的權利地位與周朝的監(jiān)事不同。造反要有實力,這壞蛋三人組除了是諸侯國君,還有一個重要職位是——監(jiān)。
當時有這么多國家要管理,周朝光靠一個天子無法對這么多的國君進行有效的管理。于是設置了監(jiān)。
監(jiān)的權力極大,可以說擁有尚方寶劍在手,只要負責對下面的諸侯國進行思想的統(tǒng)一,是不是對周王室忠心耿耿,是不是兢兢業(yè)業(yè)做好本職工作。一旦監(jiān)發(fā)現(xiàn)下面的諸侯國有異心,不服從管理,不必向天子匯報直接就抄家伙干。
正是如此每個監(jiān)都擁有好幾個諸侯國的管轄權,可以說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監(jiān)就是個小天子。這樣的職位難免不會生出禍端。
周武王滅掉了商朝,分封諸侯之后,很快就患了重病。他知道他要離開的是一個危機四伏王朝,他不但要為自己分封的諸侯國找好監(jiān),更重要的是要為自己年幼的繼承者找一個厲害的監(jiān),保障自己打下的江山能夠發(fā)展壯大。
周武王當然沒有想到,他的一個舉動不僅為西周繁榮奠定了基礎,而且為持續(xù)了數(shù)千年的中華文明奠定了基礎。
姬誦作為周武王作為嫡長子,按照當時的規(guī)矩理所應當?shù)睦^承王位,成為周朝明正言順的統(tǒng)治者
當時的周成王還是個孩子。每天的事情就是吃喝拉撒睡,您翻過來扭過去,不論怎么看,您都會覺得他是個正經(jīng)的孩子,不像是一個正經(jīng)的帝王。但是,他就是正統(tǒng)的、法定的帝王。
只是很多事情不是你覺得怎樣就是怎樣的,就是這么個無異于常人的孩子,還偏偏就是周朝的正統(tǒng)血脈,未來的天子,所以很多時候人們都笑稱,下輩子投個好胎,看看人家,直接生到終點線了,你怎么比嘛。
周武王任命弟弟姬旦作為自己年幼兒子的輔政大臣,但是姜子牙沒有立馬開始履行作為輔政大臣的職責,而是耍了個小心機,他接到命令后一再推辭。說什么自己能力不行,高度不夠,沒那個實力和信心去幫助新王成就偉業(yè)之類的推辭話。
但是下面的大臣就慌亂了,你說推辭不干,那這個國家該如何正常運轉,各種事情堆積如山該如何處理,總要有個去協(xié)調,去統(tǒng)領各位機構,現(xiàn)在你就撂挑子了,那怎么能行。更何況親叔叔幫助侄子都是自家人,什么要求都好商量,目前是要把國家正常的運轉起來。
但是這些也都是這些目光短淺的普通人的想法,周公姬旦作為周朝舉足輕重的傳奇人物當然有別的想法。輔政大臣這個職位是多么的位高權重,更何況現(xiàn)在的天子還是個小屁孩,叫他干啥就干啥。那這個國家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俗話說樹大招風,人怕出名豬怕壯。
人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個職位,危機四伏,不把各方的意志都統(tǒng)一起來,他是不會輕易接受這個燙手山芋的。
做戲要做全套,姬旦不顧群臣的請求,就是不去就任。甚至躲回家中,把自己關在屋里,任由那些人在外面瘋狂的呼喚。于是,這群平時文弱的大臣們,從白天到黑夜,24小時不間斷拍門,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周公接受輔政的職責。
瞧瞧,這招欲擒故縱使得,各位知道什么叫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了吧。
在生活中你一定會遇到這樣的領導,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甚至連肢體行為也表現(xiàn)出拒絕,你可不要被這表現(xiàn)迷惑了。如果因此你就斷定領導不想要,并且就此打住的話,那你這個人一定做不了大官,中國人是很含蓄委婉的,連請客吃飯這種事都要再三推辭,更不用說要他接受輔政大臣了。
敲門聲持續(xù)了幾天。姬旦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他“不愉快地”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開門后自然又是一番反復推辭的較量,幾輪推辭之后,終于姬旦在眾臣不懈努力的要求下,周公“極不情愿的”答應接手這個重要的職位。
大家考慮一下。如果人們仍然敢于不服這個被“強迫”上任的領導,那不等于對公眾愿望的挑戰(zhàn)嘛,豈不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周公借力打力贏得大家的尊重。
盡管如此被逼上職位還是有一些人不服氣,那就是前面說到的壞蛋三人組,他們聽說周公是輔政大臣,心里酸的不行,認為自己也足夠優(yōu)秀有能力輔佐小天子,開始不滿足監(jiān)的職位了。
漸漸地三個人開始蠢蠢欲動,有了一些小心思,并且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實力,覺得這小心思或許能夠成功,但是心術不正的人,通常也沒什么正經(jīng)心思,充其量也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正如一個窮人突然得到一筆橫財一樣,他會驕傲的忘記曾經(jīng)的自卑感并且會有一些報復行為,人總是這樣給點陽光就燦爛,這種井底之蛙的行為再加上別有用心的人的蠱惑很容易就會為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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