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Where words leave off, music begins.
對不可言說的事物,理應(yīng)保持緘默!
阿格里奇與郎朗演奏拉威爾《鵝媽媽組曲》
我希望能夠遠走,逃離我的所知,逃離我的所有。我想出發(fā),去任何地方,不論是村莊或者荒原,只要不是這里就行。我向往的只是不再見到這些人,不再過這種沒完沒了的日子。我想做到的,是卸下我已習慣的偽裝,成為另一個我,以此得到喘息。不幸的是,我在這些事情上從來都事與愿違。
一無所有
有時我在夢里試著變成一個舉世無雙、威風凜凜的人,浪漫主義者常常這樣設(shè)想自己。一想到這里,我總是哈哈大笑起來。這種終極形象會出現(xiàn)在所有普通人的夢中,浪漫主義者不過是將我們常常深藏于心的帝國展現(xiàn)出來而已。幾乎所有人在心底都會夢見自己的強大帝國:所有男人和女人都為他臣服,人們都對他頂禮膜拜——成為一切時代最尊貴的做夢者。很少有人像我一樣致力于做這種清醒的夢,在夢里清醒到足以去嘲笑那些這樣夢見自己的人,嘲笑這種審美上的可能性。
對浪漫主義最嚴厲的指責還尚未出現(xiàn):它將人類本性中的內(nèi)在真實釋放出來。它的無節(jié)制,它的荒謬,它對人心的誘惑力和感動力都在于,它是一種內(nèi)心最深處的外在表現(xiàn)——一種具體可見的表現(xiàn),如果人類的可能性由某些命運之外的東西決定,那么它甚至可能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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