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戰(zhàn)犯分子沒有一點誠意,交上來的國寶居然全是贗品!居然還有臉問我們要錢!”
1959年10月,一個年輕人跟著周恩來走進了毛澤東的辦公室。他的手里拿著一份文化,臉上還掛著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
原來,就在幾個月之前,新中國政府收到了旅居海外的國民政府前代總統(tǒng)李宗仁的一筆捐贈。細看之下,這些東西竟然全是贗品。
“我看沒什么,他李宗仁跟我們共產(chǎn)黨玩這一套確實沒必要了?!泵珴蓶|哈哈一笑,拿起手中的煙頭對著前來匯報工作的兩人說道。
思量了一會兒毛澤東又說:“恩來啊,你告訴李宗仁,中國共產(chǎn)黨不是蔣介石,我們不念舊惡,我們也歡迎他回國!”
那么,李宗仁為何會將贗品獻給國家呢?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最終,毛主席又會如何處理這個“國民黨戰(zhàn)犯”呢?
李宗仁與我黨的恩怨由來已久。
早在紅軍時期,李宗仁手下的桂系軍隊就多次對紅軍根據(jù)地發(fā)動襲擊。后來,紅軍強渡湘江李宗仁和白崇禧的軍隊又是紅軍一路上“最強勁的對手”。所以,在李宗仁看來自己曾經(jīng)屠殺過共產(chǎn)黨戰(zhàn)士,共產(chǎn)黨遲早會找他“秋后算賬”。
而且,十年之前,中國共產(chǎn)黨就曾經(jīng)擬出過一份戰(zhàn)犯名單。對李宗仁進行“政治通緝”……
1949年1月,眼看著回天乏術(shù)的蔣介石突然宣布下野,將總統(tǒng)寶座讓于桂系首領(lǐng)李宗仁。于是,身為“代總統(tǒng)”的李宗仁便開始組織與共產(chǎn)黨的和談。
其實,大家都明白“和談”是假,拖延時間才是李宗仁的目的。于是,中國共產(chǎn)黨也毫不客氣地開出了一份“戰(zhàn)犯名單”。蔣介石和李宗仁分別位列第一名和第二名。
最終,和談毫無意外地“破裂”了。人民解放軍于三個月后渡過長江,徹底推翻南京國民政府,蔣家王朝宣告覆滅。
李宗仁作為“代總統(tǒng)”當然害怕自己被清算。但是,作為蔣介石的政治對手。如果他跟著蔣介石去了臺灣,大概率也不會有好下場。于是,他以“外出就醫(yī)”為名跑到了香港,又從香港跑到了美國。從此開始了長達十六年的“流亡生涯”。
到了美國以后,其實李宗仁暗地里一直關(guān)注著新中國的發(fā)展。作為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他和很多人一樣,有著“落葉歸根”的想法。只是,過去他做了太多壞事,如果貿(mào)然回國,新中國和中國共產(chǎn)黨讓能對他“網(wǎng)開一面”嗎?
于是,一場“獻寶”的鬧劇,在李宗仁心里誕生了??墒茄巯拢l又能跟共產(chǎn)黨那邊取得聯(lián)系呢?
思來想去,李宗仁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名字——“程思遠”。
早在1930年李宗仁配合蔣介石會剿中央蘇區(qū)的紅軍時,程思遠就是他的機要秘書。后來程思遠看透了國民黨的腐敗無能去了香港,也與中國共產(chǎn)黨來往甚密。但是程李二人之間一直保持著不錯的感情。
李宗仁覺得,自己可以通過程思遠去試試毛澤東等中國共產(chǎn)黨高級領(lǐng)導人的態(tài)度。想到這里,李宗仁立刻提筆給程思遠寫了一封信:
思遠吾弟,見字如晤。南京一別,已有數(shù)年。愚兄無時無刻不想念著廣西老家。又聞大陸在中共治理之下欣欣向榮,人民安居樂業(yè)。今特將珍藏之古玩文物交予國家,聊表敬意。此為愚兄在海外所購,共價值十一萬美元。煩弟代為轉(zhuǎn)呈北京。
李宗仁果然所料不錯,程思遠在接到信以后幾乎一刻不停地來到了北京,將此事報告給了周恩來總理,周總理認為李宗仁在海外的華人圈子里頗有威望。
這是一個“統(tǒng)戰(zhàn)的好時機。隨即下令:這批文物我們收下了,而且要按照原價給李宗仁將軍付款,以表示我們的誠意。
接到消息后的中共中央非常重視李宗仁的這次“獻寶”,派出了文物部門的多位專家學者來共同鑒定這批文物。
結(jié)果令人大跌眼鏡,李宗仁的這批“藏品”居然都是贗品??們r值也不過才三萬美元。鑒定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被李宗仁的行為激怒了。敗軍之將居然還敢跟國家“?;^”,這也太過分了吧!
于是,周恩來與一位研究員來到了中南海毛主席的住處商量對策,這才有了我們開頭看到的那一幕。
毛主席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他一眼就看穿了李宗仁玩的這點“小把戲”,轉(zhuǎn)身對周恩來說:“他李宗仁不過就是怕我們秋后算賬。他這是在投石問路??!”
“沒錯?!敝芏鱽硪不卮鸬溃?strong>“他這一次就是想試探一下我們中國共產(chǎn)黨人是不是小氣鬼啊!”
“我們大度一點,他李宗仁不是說這些東西值十一萬嗎?我們就給他十二萬?;ㄊf交一個朋友,我看這筆買賣還是很劃算的嘛?!?/span>毛澤東拿起筆在桌上的稿紙上劃了劃,面帶笑容地回答道。
一個多月以后,新中國政府支付的十二萬美元連同一份周恩來的親筆書信被送到了李宗仁的案頭:
“李先生的這些藏品,有的是真品,有的則是贗品。我們新中國政府考慮到李先生孤處海外,特意送上十二萬美元的酬勞,以感謝李先生的愛國之舉?!?/strong>
李宗仁接到書信以后著實高興了好一陣。他激動地拿著書信跑去找自己的妻子郭德潔說道:“共產(chǎn)黨人比蔣光頭好多了!我看共產(chǎn)黨也沒有那么壞,他們至少還是識貨的嘛!”
說罷,李宗仁就動了回國的念頭。
既然共產(chǎn)黨能夠不計前嫌。自己這個前國民黨軍閥也愿意為了新中國的建設(shè)出一份綿薄之力!可是,就在這時候李宗仁卻接到了管家的一則警告:“先生,近來,您的房子附近總是出現(xiàn)一些形跡可疑的人。遲則生變,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
李宗仁作為在政壇上摸爬滾打了多年的“老狐貍”,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這一定是身在臺灣的蔣介石得知了自己正在和大陸方面接觸,故意派人來盯著自己!
那么,面對眼下如此復雜的局面,李宗仁應該怎么辦呢?
想到自己現(xiàn)在身處海外,而且沒有政治實權(quán)。蔣介石如果真的想要殺了自己,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無奈之下,李宗仁只好一邊按兵不動,一邊再通過自己的老朋友和中國共產(chǎn)黨聯(lián)系。必要的話,可以請求新中國政府為自己回國提供幫助。
隨后,程思遠將李宗仁的意思傳達給了周恩來總理,周總理也表示了理解,然后對程思遠說:“有沒有可能讓李宗仁先生先去一趟歐洲呢?對外就說是去旅游或者養(yǎng)病?!?/strong>
1963年,程思遠帶著周總理的囑托親自來找李宗仁與之商討回國的事宜。根據(jù)周總理的意思,中國共產(chǎn)黨對李宗仁回國一直堅持“四可”原則即:
第一、李宗仁可以隨時回到祖國定居。
第二、李宗仁如果回到大陸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好,也可以再回美國。
第三、如果李宗仁出去了還想再回來,也是可以的。
第四,如果李宗仁不放心可以找一個中美之外的第三國居住下來,然后觀望一段時間再做決定。
可以說,周總理提出的這“四可”充分考慮到了李宗仁的心境,也體諒到了他的難處。李宗仁聽完程思遠的話感慨萬千。眼含熱淚地說:“感謝毛主席和周先生能夠考慮得這么周全,請代表我祝他們健康?!?/p>
程思遠伸出手給李宗仁遞了一塊手帕,然后接著說道:“此事德鄰兄(李宗仁的字)應該還沒有與夫人商量過吧?”
李宗仁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于是,程思遠站起身來說:“那我也可以回北京復命了。德鄰兄,希望你我能夠早日在北京相見!”
1965年4月,李宗仁一家在美國紐約的移民局辦理了為期三個月,前往瑞士的旅游簽證。在申請原因一欄,李宗仁寫下的是:因身體緣故,需要到歐洲住一段時間。
因為之前李宗仁頻繁往來于歐洲和美國之間,加上李宗仁承諾自己一定會在圣誕節(jié)前趕回美國。所以美國移民局的官員并沒有懷疑他。六天以后,李宗仁的旅游護照成功到手。
等到李宗仁夫婦落地瑞士機場,他們立刻就被兩個神秘的黑衣人給盯上了。李宗仁在路上示意司機甩掉這兩個人,但是兩人幾天后又出現(xiàn)在了李宗仁的寓所附近。萬幸的是,程思遠在這個時候來找李宗仁了。
程思遠得知李宗仁準備回國的消息,就立馬趕來與他核對行程。在李宗仁的家門口他碰上了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程思遠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問道:“你們是來干什么的?”
“我們是來送電報的,臺灣的白先生有事要和李先生談?!?/strong>兩人顯然也是有備而來,一見程思遠盤問便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李先生現(xiàn)在沒空出來拿電報,你們把它給我吧。”程思遠知道這肯定又是蔣介石的陰謀,于是很不耐煩地伸出手去接這封電報。
“不行,我們不能給你?!焙谝氯死^續(xù)辯解道:“這封電報是寫給李先生的。所以應該由李先生親自來查收。”
“既然你們不愿意給我,那我們也就不要了!”說完,程思遠“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寓所的大門,弄得兩個黑衣人極為尷尬。
后來,李宗仁聽說了這件事情,直夸程思遠做得好。其實,那封電報無非是蔣介石假借白崇禧之口勸李宗仁不要回大陸“投共”。像這樣的話,李宗仁已經(jīng)沒有興趣再聽了。
早在半年以前李宗仁就在紐約的《論壇先驅(qū)報》上發(fā)表了一篇文章批評美國政府對新中國的外交政策不合時宜。結(jié)果,蔣介石集團在美國的話務代表《華美日報》立刻發(fā)出了一篇指向性極為明顯的文章,題目就叫《是何居心》。
可以說,此時的李宗仁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他與蔣介石的矛盾已經(jīng)完全不可調(diào)和了。
程思遠此來不光是來詢問李宗仁的意愿,也帶來了自己的“方案”,之間他在地圖上畫了一根線:從瑞士的蘇黎世起飛,經(jīng)由雅典、貝魯特、卡拉奇,再由香港中轉(zhuǎn),最后到達廣州市白云機場。
李宗仁歷來對程思遠就十分信任,他二話不說便同意了這條線路。隨后,程思遠向李宗仁再三保證:在沿途經(jīng)過的國家和城市,新中國的外交人員會給予李宗仁一切需要的幫助!
根據(jù)周總理的安排,李宗仁每到達一個地方,當?shù)氐男轮袊饨还ぷ魅藛T就會將李宗仁帶回使領(lǐng)館暫避風頭。
因為李宗仁的政治身份十分重要,萬一蔣介石孤注一擲,派人在沿途刺殺李宗仁,那么,不光李宗仁先生會因此喪命,新中國在國際上也會顏面盡失。
1965年7月16日晚,李宗仁與夫人郭德潔正式踏上了回國的飛機。而就在這一刻,美國與國民黨當局安排的特務果然行動了起來。在美國的安排下,他們料定李宗仁17日晚會在巴基斯坦的卡拉奇休息一晚。
于是,大量的特務傾巢而出,將整個卡拉奇的旅館和飯店都找了一遍,可是到最后他們也沒能抓住李宗仁。等到這些特務們反應過來時,李宗仁早就已經(jīng)到了中國的領(lǐng)空內(nèi)了!
1965年7月18日上午十一點,一架波音707客機降落在了上海虹橋機場。早已等候在機場的周總理立刻上前與李宗仁親切地握手,表示歡迎。
“周先生,我殺過共產(chǎn)黨……”也許是剛剛回到祖國,情緒過于激動。李宗仁的聲音與他的雙手一起顫抖了起來。
“李先生,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F(xiàn)在你是客人啊!祖國歡迎你啊!”周恩來的話語體現(xiàn)出了一個大國領(lǐng)導人的風度和氣量,這讓李宗仁瞬間淚灑當場。
李宗仁回國以后,受到了包括毛澤東、陳毅在內(nèi)的我黨高級領(lǐng)導人的歡迎與接見。想起自己曾經(jīng)在湖南帶著軍隊與紅軍作戰(zhàn)就便感慨不已。
“李先生可以去你們廣西老家看一看。看看共產(chǎn)黨有沒有把你的家鄉(xiāng)建設(shè)好!”毛澤東知道李宗仁心系家鄉(xiāng),所以特意提出要李宗仁去全國各地走一走,看一看。
李宗仁來到南寧的重工業(yè)制造廠,細細察看著這里的一切。他想不到短短十幾年的時間,共產(chǎn)黨居然可以將一個積貧積弱的國家改造得如此“生機勃勃”。
見到毛主席后,李宗仁動情地說:“毛主席,你們共產(chǎn)黨實在是讓人佩服。沒想到我們的國家在你們手里,現(xiàn)在變得這么強大了。這可都是你們的功勞??!”
毛澤東卻回答說:“我看我們的國家是比過去蔣介石統(tǒng)治的時候強多咯。但是我們還不夠強大中國共產(chǎn)黨還要努力哦。你李先生也要幫我們喲!”
已經(jīng)徹底被祖國建設(shè)成果給震撼到的李宗仁趕緊站起身子,畢恭畢敬地彎下腰拉住毛澤東的手說道:“一定一定,我李宗仁也一定會用盡余生來建設(shè)祖國。”
1966年的國慶節(jié),毛澤東等中共中央領(lǐng)導人特意給李宗仁發(fā)去了一份請柬,邀請他登上天安門城樓,與全國各界的代表同志們一起觀賞解放軍的閱兵儀式。彼時的李宗仁已經(jīng)飽受病痛折磨,但是他依舊決定起身赴約。
在閱兵儀式上,李宗仁看著曾經(jīng)的“對手”以及天安門廣場上游行的人民群眾。他好像突然明白了為什么自己這位“代總統(tǒng)”會走向失敗的結(jié)局。在眾人的一片歡笑聲中,李宗仁暗自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尷尬掩蓋了過去。
看完閱兵回家以后,李宗仁不顧病重的身體提筆給周恩來和毛澤東寫了一封信。
在信中他表示,自己過去誤解了共產(chǎn)黨人和他們的事業(yè)。如今他也愿意為兩岸的統(tǒng)一作出一份貢獻。自己已經(jīng)打算給身在臺灣的蔣介石寫信勸他也能夠放下成見,促成中華民族的統(tǒng)一大業(yè)……
只不過,李宗仁給蔣介石的這封信還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他的病情就再一次惡化了。這一回,李宗仁沒有能夠挺過來,他的生命永遠定格在了七十八歲。
1969年1月30日午夜,李宗仁因為直腸癌在北京市的醫(yī)院內(nèi)去世。沒有代總統(tǒng)的儀仗,沒有成堆的鮮花,但是李宗仁比任何一位國民黨軍官都要幸福。因為他親眼見證了中國的富強,并親自參與了這個過程。
李宗仁去世以后,海峽兩岸的氣氛變得“微妙”了起來。雖然蔣介石的國民黨宣傳部發(fā)布了一則通稿表示哀悼,可是根據(jù)蔣介石的貼身侍衛(wèi)翁元回憶:“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后,總裁(蔣介石)長舒了一口氣,說他再也不用擔心李德鄰了。”
反觀共產(chǎn)黨的人民政府,對李宗仁的家人則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善意,絲毫沒有像國民黨那樣“惺惺作態(tài)”。
李宗仁去世后的第二天,李宗仁的治喪報告就被交到了周總理的手上。而周總理看著這份報告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不一會兒,只見周總理抓起桌上的筆在這篇報告上改了四個字,然后交代秘書,讓其轉(zhuǎn)呈給毛主席批閱審看。
那么,周總理到底在李宗仁的治喪報告上做了哪些修改呢?
原來,周總理認為李宗仁好歹也是前國民黨高官。他又當過一段時間中國名義上的國家領(lǐng)導人。中國共產(chǎn)黨必須對他的這個身份給予應有的回應。
之前的治喪報告上寫的是“擬由全國政協(xié)副主席傅作義主持葬禮”。周總理提起筆改了四個字,將之改成了“由全國政協(xié)主席周恩來主持”。
這刪改的四個字,直接吧李宗仁葬禮的規(guī)格提升了一個等級,由一場前國民黨高級官員們的相互告別儀式,變成了舉國同哀的“國家級別葬禮”。這不僅是周總理對于李宗仁家人的關(guān)懷,也是向全世界展現(xiàn)出的一種“友善”態(tài)度。
很快,這封被周總理改掉了四個字的治喪報告又被轉(zhuǎn)交到了毛主席的手上。毛主席看后連連稱贊周總理的智慧:“搞統(tǒng)戰(zhàn),恩來做得還是比我好??!告訴大家,我同意這個修改,并且讓新華社這個發(fā)布在香港和全世界的其他報紙上?!?/strong>
1969年2月1日,李宗仁的遺體告別儀式在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舉行。與此同時,那份由周總理修改,并由毛主席批準的報告?zhèn)鞅榱巳澜纭?/p>
所有人都為中國共產(chǎn)黨的做法感到震驚和欽佩。當時,全世界沒有哪一個國家或者政黨愿意拿出金錢和精力為曾經(jīng)的對手辦一場“國葬”。然而,正處在經(jīng)濟困難時期的新中國卻做到了這一點!
也正是從這一年開始,蔣介石派出自己的特使曹聚仁更加頻繁地來往于大陸與臺灣之間,試圖促進兩岸在形式上的統(tǒng)一。而顯赫又是另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了……
李宗仁的一生錯綜復雜,早年間他是鎮(zhèn)壓革命的劊子手,后來日寇侵華,他又率領(lǐng)部隊打出了“臺兒莊大捷”。
在解放戰(zhàn)爭中,他為了自己背后的政治集團,置百姓生計于不顧,與蔣介石展開“政治博弈”。幸虧晚年的李宗仁幡然醒悟,成為了一位“和平大使”。
要不然他的后世評價,恐怕也不會比逃去臺灣省的那些人“偉大”。
不管怎么說,李宗仁晚年致力于國家統(tǒng)一、民族富強。這樣的精神是值得肯定的。在其充滿爭議的一生中,他也曾保家衛(wèi)國,馳騁疆場。
于民族而言,他是功大于過的職業(yè)軍人。于我黨而言,他是一位相愛相殺的“老朋友”。于歷史而言,他是一位在時代大潮之下有幸立于潮頭的“智慧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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