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兒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知乎一萬多的高贊分享了她和女兒的日常,滿滿的幸福與美好。
1
早上半睡半醒間,她起來喊我:“媽媽,我愛你。”
我迷迷糊糊地答:“我也愛你?!?/strong>
她接著說:“快起來陪我玩兒吧?!?/strong>
我換個姿勢繼續(xù)睡:“我還沒醒呢,再睡會兒吧?!?/strong>
她無奈的倒在枕頭上,又睡著了。
2
陪她玩了半天,天有些陰,欲雨,累,決定回去了。
對她說,“媽媽累了,我們回去吧。”
她說,“你累,那我牽著你過馬路吧?!?/strong>
她在前面拉著我走,等綠燈時快速通過。
一路上,任她牽著往回走,她告訴我:“前面還有一個十字路口,我?guī)氵^去?!?/strong>
3
“吃飽啦,媽媽你看我的肚子圓不圓?!?/strong>
我說,“不看了。我要干活啦。”
她跑過來,挺了挺小肚子,“你摸摸?!?/strong>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肚皮,“太圓了?!?/strong>
然后她就滿意的笑啦,“哈哈哈?!?/strong>
4
“啊??!”只聽到她的爸爸一聲慘叫。
我去看,她為了防止挨批,正摟著爸爸,主動猛親呢。
“你長大了,重啦,不能突然坐在爸爸的肚子上?!庇谑俏姨嵝阉⒁?。
“我以為爸爸的肚子是彈跳肚子。。?!?/strong>
然后她爸爸換了個姿勢,翻身躺好,說,“肚子受不了,后背給你坐吧,就當(dāng)按摩了?!?/strong>
小家伙笑了,站在在爸爸的后背上,跳,跳,跳。。。作者:Cloud
女孩的可愛和柔軟是父母一輩子的珍寶,看著她的笑容覺得全世界都被治愈了。
其實,古今知名的藝術(shù)家們,筆下的女孩也都各有各的可愛,但都無一不美好。
陽光般甜美
出生于法國拉羅謝爾的阿道夫·威廉·布格羅(William-Adolphe Bouguereau),是法國19世紀(jì)學(xué)院派最重要人物。
一生堅持傳統(tǒng)的唯美主義的學(xué)院派風(fēng)格,現(xiàn)代對他的畫作贊美到:“給人一種美好和純潔的視覺享受!”
其實,他早期作品是多為嚴(yán)肅和憂郁的大型宗教歷史場面,后期才逐漸轉(zhuǎn)向輕松明亮,如母與子、女孩、光著腳小孩成為了他畫中的主角。其中,可愛的小女孩成為主角。
布格羅的畫作里經(jīng)常展現(xiàn)的是鄉(xiāng)村田園景象,寧靜安逸,而在草叢和野花之中,女孩們更顯她們的自然恬靜之美。
對勞動的贊美,是十九世紀(jì)歐洲油畫的又一個亮點話題,所以在布格羅的畫中也常有出現(xiàn)。她們常常赤足而立,赤誠又灑脫,小小的年紀(jì)卻仿佛挑起了家中的勞務(wù)。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出于對外光環(huán)境的語言探索,或是出于創(chuàng)作主題的個人偏好,這類作品總是給人帶來戶外的陽光,以及陽光般的情調(diào)。
14歲的舞女
無獨有偶,有陽光便有黑暗。
《十四歲的小舞者》是埃德加·德加1881年創(chuàng)作的雕塑,畫的是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學(xué)校的一位名叫瑪麗·凡·戈伊姆的年輕學(xué)生。
這尊雕像有三分之二的真人大小,穿著一件真正的緊身胸衣、芭蕾舞裙和芭蕾舞鞋,還戴著一頂真正的假發(fā)。除了發(fā)帶和芭蕾短裙外,其他部分都被蠟所覆蓋。
當(dāng)這幅名為La Petite Danseuse de Quatorze Ans的畫作在1881年巴黎的第六屆印象派畫展上展出時,人們對它的評價褒貶不一,大多數(shù)評論家都對這個作品感到震驚。他們將這個14歲的女孩比作猴子,或者阿茲特克人,稱她為“早熟墮落之花”,她的臉“充滿了每一種邪惡的可憎承諾”,“帶有極度邪惡的特征”。
據(jù)說,這具雕像的原型瑪麗生活悲慘,她年僅14歲,她的父親是裁縫,母親表面是洗衣工,私下還做拉皮條的勾當(dāng),瑪麗參加舞團(tuán)原本是為了貼補收入,但不想被舞團(tuán)開除,最終也淪為妓女。
這個女孩的形象被塑造的不似少女那般美好,能看到的是被生活打壓的苦澀以及她仰起頭時對陽光的渴望。
不過,埃德加·德加也畫過美好的芭蕾舞女孩,甚至可以說芭蕾舞女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創(chuàng)作素材。
他的視角隨意,很多時候畫面中并沒有一個絕對的主角,他希望能畫出空間感 ,畫出從最意外的角度去看立體形狀的印象。
芭蕾舞室中的安靜與嘈雜,就像是少女的明與暗。
神秘少女
約翰內(nèi)斯·維米爾你或許不熟悉,但是《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你一定看過,她被譽為“北方蒙娜麗莎”,其令人著迷的回眸讓人過目不忘。
該畫描繪了一名身穿棕色衣服,佩戴黃、藍(lán)色頭巾的少女,氣質(zhì)超凡出眾,寧靜中淡恬從容、欲言又止的神態(tài)栩栩如生,看似帶有一種既含蓄又惆悵的、似有似無的傷感表情,驚鴻一瞥的回眸使她猶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光彩奪目。
畫面另一個令人矚目之處,在于少女左耳佩戴的一只淚滴形珍珠耳環(huán),在少女頸部的陰影里似隱似現(xiàn)。既是點睛之筆,也有特殊寓意。
這么多年,大家對《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的猜測一直沒有間斷。1999年英國女作家特蕾西雪佛蘭把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寫成了小說。2003年,由彼得·韋柏指導(dǎo)的電影《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上映,這次導(dǎo)演也賦予了這幅畫一個完整的故事。
想象、猜測、重現(xiàn),《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是一個謎,“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也是一個謎。
母親與女兒
女兒是母親的小棉襖,而母親也是長大的女兒。
19世紀(jì)末至20世紀(jì)初期的著名女藝術(shù)家瑪麗·卡薩特用畫筆訴說著女性溫柔的母愛。其代表作《洗浴》便描繪了母女親情。
《洗浴》
畫家將孩子與母親的身子和手臂處理的很長,讓其在畫面上伸展開來。并運用俯瞰的方法,使背景色彩的分布劃分為上下兩部分,花紋墻紙的赭色與地面地毯圖案的紅棕色,通過母親的條紋服裝銜接起來,使色調(diào)在表現(xiàn)情緒中融為一體。
畫家運用這種形式、色彩的目的,是刻畫母女之愛,特別是著力于刻畫女孩的可愛、母親親昵的動作。其另外一幅作品《朱爾斯被她的母親擦干》也有相同的意味。
憑著誠實去捕捉兒童天然的動作,在平凡當(dāng)中尋找栩栩如生的畫面,以真實、優(yōu)美的筆法表現(xiàn)閃爍的生命之光。她從不同的地域畫風(fēng)中獲取營養(yǎng),憑著自己執(zhí)著的個性,展示著自己的空間。
瑪麗·卡薩特終生未婚,卻創(chuàng)作了大量以母女為題材的作品,這些作品溫馨自然,流淌著母性與愛的主題。沒有當(dāng)過母親的卡薩特通過觀察身邊的兒童,回憶童年時的親身經(jīng)歷,以自己的家人為原型創(chuàng)造了這些作品。畫中的母親溫婉端莊,孩童天真爛漫,表現(xiàn)了單純的卡薩特對家庭生活、女性身份的個性化解讀。
詩人海桑寫過一首《寫給女兒的詩》: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呢
我也不明白你的咿呀呀
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倆的交流
要不你笑什么呢
要不我笑什么
我對著你說話
我對著你唱歌
我對著你變成一條小狗
歡喜得像是一個傻瓜
有了女孩你會發(fā)現(xiàn),全世界的美好,都在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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