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縣梁村遺址
栗文政
殘?zhí)账橥呖踊依洌裂诓萋袂О偾铩?br>唯有山河難改色,春風依舊上新樓。
編者注:梁村遺址是祁縣境內(nèi)迄今為止所發(fā)現(xiàn)的面積最大,文化內(nèi)涵最豐富的古人類遺址,經(jīng)1954年過初步勘察,確定為新石器時代的遺址。遺址距東周時期的祁縣故城遺址的直線距離也不過1000多米。
祁縣,又稱昭馀。
6000年前一個黃沙漫天的早晨,世居在昭馀祁澤古老部落開始沿汾河遷徙,旋即他們生存的故土就被黃沙掩埋。
2500年前,武夫奚受了晉王的封賞,他把府邸修建在這里,腳下厚土中深埋著那個部落離開時未來得及帶走的陶罐和農(nóng)具。奚把這里命名為昭馀。
1000年前,王維在朝雨中踏著青石板離開了昭馀古城,水色山光間,昭馀古城的倒影在青石板上清晰可見,于是他想做一幅畫,要畫中有詩,詩中有畫。
又千年以后,詩人來到這里,雪壓新枝,春風化雨。如同奚一樣,很少有人知道在他們腳下,曾經(jīng)有段刀耕火種的歷史風云。
如果個橋段,遇上唐朝的章碣,他會有“竹帛煙銷帝業(yè)虛,關(guān)河空鎖祖龍居”感慨,畢竟那時的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卻總做著“提劍入咸陽”的武夫戲。
如果遇上杜牧,流離失所的他,在晚唐凄涼光景中,也只會在一堆生銹箭簇下,幻想東風與銅雀風云際會。
或許是宋朝的蘇軾面對赤壁,或許是明朝的梵琦。特別是梵琦,他在《漠北懷古》中這樣寫道:健鶻云間落,妖狐塞下鳴。卻因班定遠,牽動故鄉(xiāng)情。
總之,哀而傷,喜而泣,成為懷古詩詞的特點,幾乎是整個古中國懷古詩的代表。
而詩人則不然。栗翁從腳下的厚土,看到了高遠的天空,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人間,不斷轉(zhuǎn)換者視角和思維,跳動著對生活的熱愛與激情。他把草木蕭瑟的秋天讓黃土掩埋,卻讓春風敲醒熟睡的新樓,山川草木也變得豁達起來。
視覺的轉(zhuǎn)換使時空逆轉(zhuǎn),文字的通感美學表現(xiàn)出強大張力,詩歌就有了靈性?!对娖贰吩弧斑`俗向道”,《祁縣梁村遺址》就是這樣的作品,“換了人間”一般讓你感受春的蓬勃。(王清茗)
《詩游三晉》,作者栗文政,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栗文政,筆名閑來,1959年生,山西省襄垣人。現(xiàn)為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來福詩社社長,山西詩詞學會副會長。著有詩集《詩游三晉》。
栗文政詩多為古體新韻詩,詩風灑脫、淡雅樸實、古今融合,講究情景交融,情真意切。栗文政認為現(xiàn)代人創(chuàng)作古詩詞,應(yīng)以傳統(tǒng)詩詞的形式為載體,運用新思維、新語言進行創(chuàng)作,同時應(yīng)該重視意境的塑造,在表現(xiàn)形式上要有突破和創(chuàng)新。
《詩游三晉》是幫助人們認識山西、走進或親近這片土地的一個實實在在的行動。當年輕人缺乏和母體文化的血肉聯(lián)系吋,甚至可能會出現(xiàn)‘無根’的一代”。毋庸置疑,年輕一代是我們民族文化續(xù)存重任的擔負者,重構(gòu)民族文化記憶,喚醒人們的文化記憶,必須從認識我們腳下的土地來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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