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趣”改變生活 文/張旭輝 王小波在《紅拂夜奔》的“序”里說:“這本書里將要談到的是有趣,其實每一本書都應該有趣。對于一些書來說,有趣是它存在的理由;對于另一些書來說,有趣是它應達到的標準。” 作為一個讀者,王小波是我最為鐘愛的作家,我跟隨著王小波奇妙詭譎的想像力,痛快淋漓地經(jīng)歷了一回又一回有趣的、充滿詩意的世界。作為一個在雜志工作的媒體人,《紅拂夜奔》里的這段序言一直被我當作工作的準則之一。小說的“有趣”無關事實判斷或價值判斷,它是心靈的放縱,精神的飛揚。雜志的“有趣”則要復雜得多。 一年前,也是這么一個季節(jié),在冬天和春天纏綿擁吻、難分彼此的時刻,我們在第一期《半島新生活》里提到了一個“無中生有”的道理——無趣可以催生有趣。我們的觀點是:世俗的城市里其實充滿了等待發(fā)掘的驚喜,就如同艾麗思曾經(jīng)漫游的奇幻妙境。而我們的職責,是用有趣的方式,將這些驚喜一一展示給您。 王小波對“有趣”的強調是針對那種死板的、教條的批評,這一點到現(xiàn)在仍然有效,因為“有趣”和“無趣”斗爭無時不在。比如,金庸的武俠小說進入高二的語文課文了,有人擊節(jié)叫好,有人破口大罵,而且罵得很難聽,說什么“那么請一并把《金瓶梅》全本也引入讀物課本吧,不是連生理衛(wèi)生課都可以省了嗎”?這樣的言語不但無趣,并且壓根不是討論問題的態(tài)度。 我上高二的時候,早已經(jīng)翻來覆去把金庸的小說讀過好幾遍了,時到如今,我尚未顯現(xiàn)出因為看了武俠小說而要去暴力犯罪的征兆。想必現(xiàn)在的中學生讀金庸的時間不會比我晚,其實入不入選語文課文只是一個形式,入選語文課文也只是一個訊號,如同電子競技已經(jīng)成為職業(yè)一樣,有趣的生活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充盈生命張力的個體生命必然不甘受困于嚴峻的現(xiàn)世生存,我們在對抗生活瑣碎的同時,有權力去追求一個詩意和有趣的世界。有一份娛樂雜志的口號是:“娛樂改變生活。”我們則期待能用“有趣”改變生活?;蛟S生命的本質依然是蒼涼的,可至少我們可以擁有一個趣味橫生的似水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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