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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曉玫演繹舒伯特四手聯(lián)彈(鋼琴二重奏)

朱曉玫是誰?在中國,即使是最狂熱的音樂愛好者都罕有人知曉。而我有時常從散落在不同的地方的專業(yè)的,非專業(yè)的人提及對她的崇拜。在她生活的城市巴黎,她已經(jīng)擁有了一大批擁躉,場場音樂會必到。從七、八年前開始,她的獨奏會就場場爆滿,有時甚至演出前三個月就告罄。這些描述都是朱曉玫效應的特征。但即使如此,我還是始終找不到她的行蹤,也幾乎不在中國的音樂會舞臺上現(xiàn)身。她到底是誰?是個什么樣的人?為什么如此神秘?

朱曉玫以演奏巴赫聞名,今天推薦的卻是她的舒伯特,效果如何呢?如果大家喜歡,我會繼續(xù)整理她的巴赫作品,我想,你不會失望。

01. Divertissement D 818, 1 : Andante [0:08:57.58]

02. Divertissement D 818, 2 : Marche [0:02:11.23]

03. Divertissement D 818, 3 : Allegretto [0:11:41.56]

04. Variations D 813 [0:16:57.10]

05. Fantaisie D940 [0:16:59.51]


四手聯(lián)彈鋼琴曲在十九世紀是沙龍和中產(chǎn)階級家庭的娛樂媒介,但是舒伯特仍在其中作出類似其歌曲或交響曲的藝術(shù)發(fā)展。

《匈牙利嬉游曲,D818》寫於1824年,曲中雖然洋溢匈牙利生活的場景氣氛,卻也帶著舒伯特晚期作品特有的命運音調(diào)與受傷靈魂的呻吟。同一年所寫《根據(jù)原創(chuàng)主題的變奏曲,D813》,其主題彷彿曖昧和聲色彩的萬花筒,八個變奏則頗富深度,并充滿幻想特質(zhì),其中之一還跟貝多芬《第7號交響曲》小快板主題相關(guān)。《F小調(diào)幻想曲,D940》則是舒伯特人生最后一年之作(1828),他將之題獻給卡爾伯爵的大女兒,這位小姐曾是舒伯特私人學生,也是其單戀對象,因此曲中復雜的心理情結(jié)其來有自。

1968年出生的法國鋼琴家亞歷山大·薩洛(Alexandre Tharaud),是慕尼黑和巴塞隆納鋼琴大賽金牌得主,也是巴黎國家圖書館音樂會的總監(jiān)。出身上海藝術(shù)世家的朱曉玫,文革時期曾被下放內(nèi)蒙古,后來赴美、法留學,現(xiàn)任巴黎高等音樂院教授,先前所錄巴哈《郭德堡變奏曲》備受國際樂評讚譽。


[紀錄片]朱曉玫與哥德堡變奏曲

遠行與歸家:朱曉玫五十年鋼琴之路

2015年1月3日訊,2014年中國古典音樂界最有光芒的人物,非鋼琴家朱曉玫莫屬。11月15日,一個寒冷的傍晚,北京音樂廳座無虛席。除了演奏前半個小時的紀錄片外,整場曲目只有一首巴赫的《哥德堡變奏曲》。一個主題三十個變奏,仿佛象征著朱曉玫不平靜的人生之旅。她的師友們感慨說,這首作品彈得好的大有人在,但少有像朱曉玫這么感人的。

見到過很多鋼琴家的手,都是纖細、修長,舒展給人,看著都漂亮:那是很好的修養(yǎng)和保養(yǎng),藉此可以在黑白琴鍵上自由飛走,輕撥慢響。憑著這樣的手,不用彈,似乎肖邦、舒曼的水準就在那里。還有像俄羅斯或者德國鋼琴家,手掌闊大厚實,哪里都能罩得住夠得著,鋼琴在他們面前顯得矮小,他們的大手仿佛能從琴鍵中提取出力量,然后再重重地扔回鋼琴。這樣的手,拉赫瑪尼諾夫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貝多芬奏鳴曲都不在話下。

朱曉玫卻有一雙勞動的手,而且比起其他鋼琴家過于小了。在優(yōu)雅或力量的手面前很不起眼。和她年齡相仿的人自然知道這雙手飽經(jīng)的苦難:編筐,剪枝,除草,收麥,也許還做過更多更苦的活計。就是這樣,也還要在工余時間偷偷去彈鋼琴。這樣受難的手卻和心靈一起上路了。那樣險惡無常的日子得到一冊巴赫的曲譜,分明有人遞上一提燈盞,指了一條需要付出一生的朝圣之路。

14歲那年在開自己的第一場鋼琴獨奏會之前,朱曉玫遭遇了人生的頭一場風暴:因為一句玩笑,她成了對時局不滿的錯誤典型,一場接著一場的批斗會,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同學站到了她的對立面。更險惡的事情還在后面,鋼琴由理想變成了罪證,她和母親被迫在鋼琴上貼了一張紙,上面言不由衷地寫著:“這架鋼琴是剝削人民的血汗才得到的,我們要把它還給人民?!?7歲的她目睹了人類歷史上少有的把個人內(nèi)心深處的丑陋調(diào)動出來的年代,一個肉體互毆、靈魂互殘的年代。那時我讀中央音樂學院附小六年級,課已經(jīng)停了,糊里糊涂跟著高班的學生貼標語、印小報、撒傳單。聽院部的高年級同學說起過顧圣嬰,在鮑家街43號院子里見過劉詩昆,殷承宗,鮑蕙蕎。中國鋼琴界的精英們,在風暴襲來之時面臨著無法回避的選擇:在和殷承宗促膝長談了一天之后,顧圣嬰帶著私密的溫暖回到上海,最終卻由于環(huán)境的險惡以自盡抗暴。小幾歲的殷承宗滿懷熱情與沖動探索著全新的鋼琴演奏之路,而劉詩昆已經(jīng)被政治的戰(zhàn)車綁縛,從此斷送了自己的藝術(shù)生命。

2014年深秋北京音樂廳演出謝幕的那一刻,朱曉玫提到顧圣嬰的名字:難忘的1964年,她在此聽過顧圣嬰演奏肖邦的《諧謔曲》。像在上交音樂廳一樣,她再次表示“不能忘記老藝術(shù)家替我們開路”,“她(顧圣嬰)沒有走完的路我來替她走”。遙想1967年初的寒冬,中國鋼琴家們冥冥中完成了一個藝術(shù)火種的交接和傳遞,在掩殺過來的長長的黑暗中,一份到手的巴赫琴譜像一顆悄悄埋下的種子,在歷史的岔路口已經(jīng)被賦予使命。

十年過后,那一代人的理想早已碎成粉末,更多的人為了生存而破碎了夢想。闖蕩美國的朱曉玫轉(zhuǎn)走巴黎隨后在塞納河邊落定。訥于言而敏于行的朱曉玫在聽了諸多《哥德堡變奏曲》的版本之后,決心要錄制屬于自己的那一張。在朝圣的路上,各路高人的心得固然滿滿,但她需要自己的“心經(jīng)”來表達虔敬,也作為一起磕磕絆絆走過艱辛歲月一代人的殘破夢想的證明。1999年,朱曉玫錄制了公開發(fā)行的第一張《哥德堡變奏曲》,美國音樂評論家布拉德利·雷曼更將這張唱片和加拿大鬼才古爾德的演奏錄音稱為“并峙的雙峰”。

如果一定要在兩人之間做一個比較,我以為他們都在巴赫的朝圣之路上“得道”,只是得道的方式不同。試以第25變奏為例。古爾德說,他在這個小調(diào)變奏“閑散的氛圍里沉思”,而朱曉玫似乎難覓這種清冷。要知道,這個曲子她已經(jīng)彈奏了三十年,完全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我人生的各種經(jīng)歷都可以在里面找到”(法文版自傳《河流的秘密》就是依哥德堡變奏曲的結(jié)構(gòu)寫成)。坐在臺上演奏的那個人是我的同代人,我無法屏蔽聯(lián)想的思路,于是我聽到了苦難,悲憫,崩毀,甚至是懸崖邊上的絕望。那一刻,我禁不住濕了眼眶。次日的答記者問,她再次說到她的努力是為了見證我們一代人的苦難歷程。

朱曉玫的中國巡演,所到之處幾乎場場票子售罄。就像一個神話,在演出前到處傳說。黑市的票價有的竟然高達幾千。而演出后又是眾說紛紜,道德綁架,滿把錯音,感動至深,各種說法一片。朱曉玫最不喜歡人家說她的故事,希望大家只關(guān)注音樂本身。她喜歡《哥德堡變奏曲》開頭的主題在結(jié)尾中重現(xiàn),仿佛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幾十年來,她演奏這個曲子不下幾百遍,但自己卻苛刻地認為滿意的不過幾場而已。她的朝圣之路是始于足下的,她的修成正果靠的是每日課誦,一生修煉。世界上有哪一個鋼琴家在冰窖一般的屋子里可以靠彈奏巴赫的《平均律》取暖,把能量聚攏在手指尖然后發(fā)散到全身?需要何等內(nèi)斂與專注,才能換來幾近凍僵的肉體與精神的復蘇?那個主題是她的宿命,而三十個變奏是人生的風雨兼程。難怪她的巴赫讓人感動,那是歷盡滄桑、艱難跋涉后的登頂。

七八年前,當國外媒體有人問及朱曉玫如何安排演出與錄音計劃,朱曉玫回答說,所有這些作品都與個人的記憶相連。這句話聽來深意頗多。由于經(jīng)歷了親人的疾病和離喪,她體味了無奈的挽留而不得的生命之悟。她把視線轉(zhuǎn)到了作曲家的晚期作品。作為一個鋼琴家,朱曉玫想到了貝多芬和舒伯特兩個關(guān)于死亡的作品?!督礏大調(diào)奏鳴曲》是舒伯特最后的主要作品,仿佛一個漂泊者的人生百味。在譜子里,朱曉玫讀到了舒伯特的聽天由命和沉思默想:“我不認為舒伯特很安詳?shù)孛鎸λ劳?。這兩個樂章被神秘的段落和瞬間的反叛穿透。死亡對舒伯特來說是一個痛苦的經(jīng)歷?!弊鳛橐粋€流浪者,舒伯特敏感細膩、寧靜孤獨的情懷,在聲音和情感的層次上被朱曉玫處理得余音繞梁,也許旅居多年讓她于此心有戚戚。

在貝多芬的第32鋼琴奏鳴曲中,朱曉玫聽到了貝多芬的死亡宣言。“它以弱樂章開始。我們緩緩升起,漸漸脫離這個世界。我們穿過環(huán)繞地球的云層,到達一片絢麗多彩的天空,在別處。在貝多芬之前沒有人寫過這樣的音樂。”仿佛獻給世界的贊美詩一樣,貝多芬傳達了一種解脫,一種至高無上的智慧。作為一個女性鋼琴家,朱曉玫在樂句微茫的對比中把握了貝多芬心向往之的天堂般的境界。

從北京、香港到美國,從巴黎到萊比錫再回到中國,半個世紀的腳步,朱曉玫完成了自己遠行與歸家的藝術(shù)之路、生命之旅。在巴赫的墓前彈奏哥德堡之后,未來的路上,她還有最后一個夢想,她要找一個偏遠僻靜、清凈干凈的去處,回來手把手教孩子們演奏巴赫。對她來說,那顆朝圣的心永遠都在路上。歸家是暫時的,而出發(fā)則是每時每刻。

“你回來教巴赫,我給你做義工。”臨行前,手握在一起,寡言的話別。等待她的巴赫新錄音,等待她回來尋找音樂精神的傳人。(曹利群)


constK :朱曉玫,或巴赫的人生

有人說,如果你喜歡貝多芬,卻不喜歡巴赫,那么你并沒有真正聽懂貝多芬。這話曾把我唬得一愣,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算不懂貝多芬。不過,巴赫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陰暗的音樂教室里掛著的、充滿假發(fā)的油畫像。大概由于此君年代久遠,掛得過于靠里,以致時時有塵土粘結(jié)于其上,然后又時時有蛛網(wǎng)粘結(jié)于塵土之上,然后又時時有塵土復粘結(jié)于蛛網(wǎng)之上,反反復復,生生不息,循環(huán)不止;然而此君的音樂不免流于千篇一律、絮絮叨叨,致使被浪漫主義音樂寵壞耳朵的我等凡俗,經(jīng)年累月也不見得因想起那畫像的本尊,乃至好好擦拭一番。

然而上述印象——在聽到朱曉玫女士演奏的《哥德堡變奏曲》之時,我便可以宣布——完全是對巴赫的誤解。朱曉玫女士用她的琴聲,將那個掛在陰暗的音樂教室墻壁上的巴赫,還原成了一個有12個孩子、時不時寫一些四首聯(lián)彈曲子與家人戲謔、和老婆調(diào)情的巴赫。從主題呈示起就優(yōu)美至極:每一個音都活潑得自然。好罷,關(guān)于各個音的關(guān)系,我想補充說,我聽過兩種極端的處理:一種是如米凱蘭杰利彈德彪西,每個音之后都有無限可能,但就是和他下一個音斷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令人產(chǎn)生諸如生命空虛無意義之類的感慨;再一種是像威廉肯普夫,這德國老頭邏輯性強得驚人,他彈完一個音,你便覺得下一個音只能像他接下來這么彈。朱曉玫很奇怪,她彈下一個音,你覺得飛到了天上,各種可能性似撲面涌來,然后下一個音按下的時候,你猛地一拍大腿:“這原來是巴赫呀!古典主義的巴赫??!講究必然性的巴赫??!”于是各種可能性像量子力學中被觀測的粒子,漸次坍縮成唯一。隨后的3個變奏1,2,3,各有各的味道:時而熱烈,時而寧靜,時而小中見大,總能動靜相宜。簡單地說,巴赫被處理得鮮活、有生氣,變成了一個有七情六欲的人,而不再是一副畫像。朱曉玫女士并沒有完全按照譜面上的強弱記號彈,甚至在兩遍反復的時候,強弱處理完全不一樣,別有洞天。隨后的變奏4,5,6一氣呵成;變奏7彈出爵士的感覺,搖頭晃腦;變奏8開始似乎回歸正途……

在聽變奏12,13的時候我總有這么種幻想,說來不太好意思。我覺得12的堂堂正正,好像是在率領(lǐng)一支軍隊;緊鄰的13則高度個人化,大概夾雜了許多個人情感。在這個幻想中,12的演奏者也應該長得堂堂正正,像明末女將軍秦良玉一般;13的演奏者則應溫婉如江南水鄉(xiāng)的采蓮女。于是,我忍不住抬頭看向畫面……好罷,理想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朱曉玫女士既不秦良玉,也不婉如水。她其貌不揚,甚至有些丑怪,加之年老“色”衰,臉上松弛的肌肉隨指下的音樂抖動,委實有某種音畫不諧和之喜感。好在朱曉玫女士生性豁達、至今未婚,加上年齡超我兩倍,我這么說,她大約是不會和我這個小輩計較的;就算真的計較,編輯還可以刪掉這段是不是?總之,我特別喜歡她彈的13變奏,一進去就出不來那種感覺。13處理得清秀可人,反復聽來不忍放手。于是,偶爾忍不住,終于還是抬頭看了下畫面,驚覺已然切到遠方聽眾席上同樣年老色衰的一位德國老太太,看這表情,卻是聽得呆住了:不知道她青春年少之時,和哪位同樣精壯有活力的德國小伙,發(fā)生過什么值得留念的故事?

從14開始,幾個速度較快的地方,朱曉玫女士處理得有些速度不穩(wěn)。其實前面快速并且雙手交織的地方,多少有類似的問題。看了一下她的簡介,屬于文革那段被耽誤了的那種,于是就“你懂得”了,于是就“呵呵”了……這委實有些可惜。如果這些地方再干凈一些,可能會更好。但人的際遇就是如此,假設(shè)她手指特別利落,利落得賽過郎朗藐視李云迪秒殺王力宏(不好意思,有人亂入了),利落得左手肖邦右手李斯特還能左右互搏,也許就不會癡守住巴赫。這就像貝多芬要是耳朵不聾,大概會被飛速發(fā)展的各種色彩性和弦迷住,亂花漸欲迷人眼嘛,我們今天就聽不到他的《第九交響曲》和晚期四重奏了。

我的文章隨音樂一同前進。第16變奏的前兩小節(jié)有貝多芬風范。先提出一句口號,能不能實現(xiàn)再說,然后主形式、屬形式、8-4-2-1遞進……各種教科書式的動力發(fā)展手法一一展開。當然,這是巴赫,不是貝多芬,所以僅僅是風范而已。這段中間變?yōu)?/8拍子,非常精彩,像是一群人忽然涌進來,不管你提啥口號,先攪和一番再說。17,18,19,20接著遵循“動靜有致”的原則,這個就不再說了。21開始,轉(zhuǎn)為g小調(diào);22有教堂音樂的莊嚴……其實21到25是一個小循環(huán),從g小調(diào)到g小調(diào),在大的起伏之中,又“嵌套”了一個小的起伏,時而莊嚴一把、受到神性感染,但總是歸于小調(diào)??偟脕碚f,人生就是從悲劇到悲劇——從生下來自己哇哇哭,到死時周圍人哇哇哭;當然你也可以說是從喜劇到喜劇——從生下來周圍人微微笑,到死時自己微微笑。波普爾說,淺薄真理的反面是謬誤,深刻真理的反面照樣是深刻真理,就是這么個道理。我這么一說,你就會覺得我是在說人生,其實不是,我是想說“嵌套”這個詞,“嵌套”是計算機術(shù)語,意思是XXXXX(此處省略200字)。當然,你要硬是認為我在說人生,我也沒意見。巴赫在70分鐘的《哥德堡變奏曲》里,表現(xiàn)的是屬于人間的喜怒哀樂。因為對于人生,你們這些人類總期待能體驗更多的戲劇性,而生活又通常總是無聊乏味的,所以時間藝術(shù)的替代性作用就在這里。小說、電影、音樂、戲劇……這些時間藝術(shù),天生就有這個特質(zhì)。你既想歷經(jīng)豐富的情感體驗,又不愿冒險,那么這些時間藝術(shù)門類總有一款適合您。空間藝術(shù)就沒戲。你看金字塔,頂多被古埃及人的能耐震懾一下,正常人應該不會產(chǎn)生“喜怒哀樂”之中的任何一種情緒,因為哪種情緒也對不上這畫面:你沒啥可喜的,這玩意又不是你的對吧;你也沒啥可怒可哀的,修金字塔的奴隸可以,你一個游客怒哀個什么勁;“樂”就更不對,你看某褲衩形建筑倒是可以“樂”,但那恰恰說明它的失敗。建筑要是以搞笑為目的,那就失敗了。然而空間藝術(shù)不可以的,時間藝術(shù)可以,所以音樂就……好了,不多說了,多說了你們這些人類也聽不懂。哼哼。

OK,寫了這么多,其實就想說明“音樂=人生”這么個淺顯易懂的道理。巴赫是最均衡的。他之后的作曲家,分別在“人生”的某(些)方面,做了夸張化處理。比如貝多芬的英雄主義,肖邦的詩意……但是,若以包羅萬象而論,則巴赫的“人生”顯然最貼近真實的“人生”……寫到這里,猛然發(fā)覺電腦上通過XXXX元的音箱放出來的《哥德堡變奏曲》卻也如本文一般,進入了尾聲。此時抬頭一看,朱曉玫女士臉上松弛的肌肉依舊隨著音樂抖動,但不知為何,此時,我卻覺得,她變得順眼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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