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書法家查士標作品欣賞;書法圖片30張。查士標(1615--1698),字二瞻,一號梅壑散人,懶老。安徽休寧人,明末秀才,清初著名畫家,書法家和詩人。他是明諸生,入清便不應舉,專心書畫。家藏甚富,鼎彝及宋、元真跡皆有,遂精鑒賞,他的山水畫,筆墨疏簡,風神嫩散,氣韻荒寒,晚年畫風突變。
是明末清初新安派“海陽四家”(江韜、查士標、孫逸、汪之瑞)之一。他的書法以行書、草書見長,書出米、董,上追顏真卿,頗得精要。時稱米、董再生,名重天下。行筆俊逸豪放、神韻深邃。
行書五言聯(lián)
《五言聯(lián)》風神懶散,氣韻荒疏,是查氏晚年超邁之作。書法師承董其昌,風格俊逸蕭散。擅山水,初師倪瓚,后參以米芾、米友仁、黃公望、吳鎮(zhèn)、沈周、董其昌等人畫法,所畫筆墨縱橫、粗獷豪逸,或筆法荒率、墨色濃淡干濕互用、秀潤高華,或筆墨生峭勁利,畫風枯寂生僻。
行書立軸
縱90厘米,橫51厘米,紙本 西安碑林博物館藏行草詩冊 上海朵云軒藏
行書五律詩軸
綾本 縱125厘米 橫43.9厘米
行書立軸書米芾詩帖
查 士 標 (1615—1698)明末清初頗負盛名的書畫家,字二瞻,號梅壑散人,安徽休寧人,流寓江蘇揚州。明秀才,入清棄舉,專事書畫,精鑒別。
清代早期的書法,受董其昌影響較大。有一大批明代的遺民書畫家,懷有國破家亡的切齒之恨,拒不與清王朝合作,查士標便是其中一位。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董書的清逸淡遠之氣便自然而然地成了這批書畫家們所取法的對象,亦正好可以彌合一下內(nèi)心的懷舊情結(jié)和孤寂心理。
應該說,這一時期學習董書能自出機杼者可謂鳳毛麟角,能自立門戶者則更是無從見得。查士標的書名與王鐸、傅山、朱耷等人比較起來,的確不可同日而語。因為時代總是更加顯耀于那些能扛長槍大戟、揮毫闊步,獨標先哲的書法革新人物。盡管如此,像查士標那樣執(zhí)著的書家,仍不時創(chuàng)作出一些令人驚嘆的藝術(shù)佳作呈現(xiàn)在時人面前。此幅行書《博物張華》七言絕句詩便是很好的例子。
作品通篇用筆從容含蓄,不緊不慢,積墨與枯墨相互映襯、錯落,濃淡過渡是那樣的自然合度,簡直到了天衣無縫的境界。起首“博物張華”四宇一收一放,凝重與輕靈互為統(tǒng)一,充分顯示了書家高超的駕馭線條筆墨的功夫?!叭A”字夸張的長型體勢及枯筆收尾,仿佛讓我們感受到作者當時的內(nèi)心世界:現(xiàn)世的浮華既讓自己怦然心動,然而,那些東西跟自己又是遙不可及,只有歸于枯寂?!笆辍眱勺智擅钕噙B,暗示光陰的易逝,如彈指一揮間,“少從容”表明了自己在京時并不得志的郁悶心情,用筆收斂,“少、容”枯墨較多。后面兩句“當時未得豐城劍,已識云間陸士龍”,已擺脫了那種愁苦的心態(tài),用筆輕快連貫,字與字之間互相呼應,如“時未”、“已識”等字,“陸士龍”三宇更顯莊嚴獨立,表明作者對陸的恭敬之至,同時亦可間接看出作者寄情書畫,不茍流俗的歸隱心態(tài)。
從作品中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到查氏對董其昌書風的吸收和創(chuàng)新。作品更加突出了積墨和枯墨的對比,而大量的枯墨收筆并不完全表明查氏的悲情,還有一種感情,即對世俗的有意淡遠。這可通過其繪畫來作些分析:跟他同時代的龔賢稱他的畫為“天都一派”,天都是黃山的一個著名山峰,云生如海。由此可知,查氏既然是安徽人,對黃山是比較熟悉的,在借董之時,書法也的確有自己對大自然造化的切身領(lǐng)悟,他自己曾說:“不求聞達,一室之外,山水而已。”
手札
草亭竹樹圖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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