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與狼共舞》是好萊塢明星凱文·科斯特納執(zhí)導并主演的。眾所周知,西部片的主旨總是英雄氣概和男性氣質,深層里還總是透著白人對于征服西部蠻荒的一種自豪感。而《與狼共舞》中導演著意刻畫的幾個角色不再是代表正義、拿著左輪手槍或者英雄救美或者除暴安良張揚白人英雄氣概的牛仔, 我們印象比較深的幾個角色“踢鳥”(巫師)、“舉拳而立” “風中散發(fā)”當然那只叫做“雙襪”的狼,但是沒有傳統(tǒng)意義上的白人人物形象(主人公鄧巴加入印第安種族),他們只是最后以部隊的方式集體出現(xiàn),他們代表了現(xiàn)代文明不可停止的向西部推進或者說逼進,而這樣的后果只會是強勢文化徹底勝利,印第安文明伴著他們的可愛與睿智還有野蠻一同消失。影片以第一人稱記事的手法,講述了美國的印地安人,為了祖輩生活的領土不受外敵侵犯,期望過一種平安寧靜的生活而與其它種族之間產生的沖突與博殺。讓觀眾了解了印地安人的歷史文化與他們從內心希望能和政府軍和平相處的愿望。可是,人世間一種不成文的規(guī)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結局永遠成為弱者難以翻越的一道籬笆。
英雄鄧巴中尉騎著戰(zhàn)爭中獎給的戰(zhàn)馬“西斯科”來到了神奇的西部,大草原的壯麗美景深深吸引了他,當他決定留在渺無人煙的大草原時,令帶路的農夫目瞪口呆。
整個故事給人們留下深深的感觸,和平的社會環(huán)境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極其的重要,地球是屬于萬物的,沒有哪一物種能夠獨自享有,人與人,人與動物之間應該和平共處,相惜相容。可是因為人的自私、貪婪與永不滿足又給弱者的生存環(huán)境帶來了不可忘卻的災難。在逆境中,野獸都能和人和平共處產生感情,而作為有著高級動物稱謂的人類卻在自相殘殺,毀壞自然,毀壞別人安寧的家園,致使同是地球上的其它弱勢種族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印地安人的歷史文化,原始生活習性在多年后的今天才被安居樂業(yè)的人們所重視。為什么人類總是在失去時才懷念起一些有價值的事物,一些被遺忘的東西,一些本該和大家在共同擁有的地球上安居樂業(yè)的弱勢群體呢?所以,擁有時要懂得珍惜,只為失去后不再懺悔?!杜c狼共舞》又是一部記錄心靈變遷地影片。鄧巴中尉經(jīng)歷了對印第安人由一無所知、懼怕、懷疑、到接近、融入的過程。如何變現(xiàn)這些變化?廣袤無垠地西部大草原、只身孤守哨所地中尉,一馬一狼,既無直接表現(xiàn)心靈變化地對話,業(yè)務表現(xiàn)變化地劇烈沖突。但特定的自然環(huán)境沒有給凱文-斯科特那造成現(xiàn)在限制,反而給給了他充分發(fā)揮地空間。影片中大量的大景深大全景畫面讓人印象深刻,西部草原的廣闊和壯美在里面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主人公鄧巴中尉或策馬出游,或沉靜思考,其孤獨的形象得以塑造。
除了大全景畫面,許多長鏡頭也為4個小時的時長作出不少貢獻。印象最深的還是鄧巴隨蘇族人獵殺野牛地長鏡頭,幾乎全程記錄了整個過程,很有紀錄片的意味,印第安人狩獵地原始場景生動的展現(xiàn)在觀眾面前。
過長的全景畫面和長鏡頭往往是人容易產生視覺疲勞,但《與狼共舞》中,導演卻巧妙地越過這一障礙。在影片中,導演大量模仿電影人物地目光來拍攝。如鄧巴環(huán)視大草原地模仿鏡頭中,觀眾在觀看電影時也仿佛自己站在山頭上欣賞西部草原地遼闊一般。除了人眼,動物的眼光也可以被利用,影片中,野狼“兩雙白襪”看鄧巴獨自在火堆旁起舞的那組鏡頭中,先是出現(xiàn)了“兩雙白襪”觀看鄧巴的鏡頭,再接上鄧巴繞著篝火起舞的稍長鏡頭,觀眾也似乎通過“兩雙白襪”的視線看到了鄧巴令人欣喜地變化。
如果《與狼共舞》的畫面已經(jīng)無可挑剔,那電影的配樂可謂是錦上添花了,電影插曲貫穿始終、一氣呵成,但細聽起來還是可以感覺到隨著電影情節(jié)的變化分為三大段:鄧巴初入草原時地柔緩,鄧巴開始接近蘇族人時的歡快,鄧巴與蘇族人相知相容、并肩作戰(zhàn)時地激昂。雖然背景音樂音調一直不高,但卻讓人感受到它的雄渾氣勢。華麗地管弦樂緩緩騰起,仿佛是貼在大草原上的風流。寧靜地時候,音樂細細鋪開,以至于沒有語言的鏡頭也別有韻味。在情節(jié)緊張地的時候,音樂揚起,仿佛是主人公澎湃地心跳演奏出來地??偠灾?,音樂完全融入了電影,成為且分布開的一部分,如同是從電影情節(jié)中自然發(fā)出,而不是從旁插入的一般。
畫面和音樂占據(jù)了太多的光彩,語言在《與狼共舞》中只能有所收縮,但總是在恰當?shù)臅r候從當催化劑地角色。在4個小時的時長中,語言所占的比例并不多,但在這些語言中,觀眾總能感悟到什么。鄧巴地喃喃自語,將他純潔而又寬廣的心展露開來。鄧巴和印第安人語言交流地進展也為故事發(fā)展推波助瀾。美國政府地官兵對返回哨所的鄧巴惡語相對,讓觀眾看到了百人征服印第安人地丑惡本質。鄧巴在與他們溝通、辯解無效后,他開始拒絕說英語了,只說印第安語,是在無聲的宣誓脫離百人世界,加入印第安部落。也許他還告訴我們,語言并不是唯一地交流工具,即使都使用同一種語言,也未必能相互溝通。
影片地最后,風中散發(fā)在山頭上對著被迫離開地鄧巴喊:“鄧巴,鄧巴,我們將永遠把你當做朋友,你能不能也使我為朋友?”簡單而又真摯地言語,比任何深度地表達都能感動人。兩雙白襪地嚎叫在空谷中幽傳,似對它地朋友地不舍,又似對即將失去的印第安歷史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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