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你時是看《卡薩布蘭卡》。
當時在汽車影院我們坐在后面。
可口可樂爆米花賽過香檳魚子醬。
我們相愛在夏日里漫長的夜晚。
我想你愛上我時,
也是看《卡薩布蘭卡》,
恍惚身臨其境牽手,
如在里可飯店。
我們避開晃動的光線,
但月光灑滿你胸前,
在那輛老式雪佛萊車里。
不知是光影還是夢幻?
難忘一次次親吻,在卡薩布蘭卡,
但那一切成追憶,時過境遷。
快回我身邊,來卡薩布蘭卡,
我愛你,此心永不變,年復一年。
——“卡薩布蘭卡Casablanca”
by Bertie Higgins
旋律優(yōu)美、意蘊悠長的金曲“卡薩布蘭卡Casablanca”,相信很多人都聽過。盡管這首歌并非電影《卡薩布蘭卡》的主題曲,但Higgins創(chuàng)作這首歌,確是因為被影片所感動。這一點,從歌詞里就能看得出來。希金斯和一個女孩觀影時墜入愛河,在創(chuàng)作中似乎將自己的情愫,與影片主人公的情愫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使得這首歌和電影《卡薩布蘭卡》一樣,成為感動幾代人的不朽之作。
女主角英格麗·褒曼
電影《卡薩布蘭卡》于1942年11月26日在美國上映,距今已74年有余,影片故事發(fā)生在二戰(zhàn)時期的法屬卡薩布蘭卡,講述神秘商人里克、反納粹人士拉斯路和妻子伊爾莎之間的三角愛情故事。面對情感糾葛、政治抉擇,里克最終選擇犧牲自己的幸福,把通往美國的特別通行證送給了拉斯路夫婦,以成全愛人伊爾莎奔向自由。斯人已遠去,此心永不變。里克與伊爾莎的愛情,因為短暫、美好、缺憾,成為影史上的經(jīng)典。
拉斯路、依爾莎和里克
事實上,誕生于二戰(zhàn)進行時的《卡薩布蘭卡》,本是一部以愛國主義精神和反法西斯為主調(diào)的影片。影片中有一個經(jīng)典橋段——在里克的酒吧里,德國軍人肆無忌憚地唱著德國歌曲,正當大家蒙羞之時,拉斯路在里克的默許下,指揮其他人演奏并唱響了法國國歌《馬賽曲》,自由的歌聲最終蓋過了第三帝國的號角,這鮮明表達了影片的反法西斯立場,也極大鼓舞了廣大正義人士的激昂斗志。
當然,如果《卡薩布蘭卡》僅僅是一部二戰(zhàn)片,它在影史上的地位必然大打折扣。正是因為有了戰(zhàn)時可歌可泣的愛情,才讓這部電影成為經(jīng)典之作。法國作家亨利·德·蒙泰朗曾說,“如果我的生命中沒有智慧,它僅僅會黯然失色;如果我的生命中沒有愛情,它就會毀滅”。不妨套用這句話到《卡薩布蘭卡》,如果沒有二戰(zhàn),《卡薩布蘭卡》僅僅會黯然失色,但如果沒有愛情,《卡薩布蘭卡》也許就會毀滅。
扮演伊爾莎的著名瑞典女演員英格麗·褒曼,也是本片成為經(jīng)典的重要因素。在黑白膠片拍攝的純凈銀幕上,英格麗·褒曼精致、高潔、素雅,眼神中帶著似水柔情、如火愛意,面對愛人和丈夫、幸福與責任的兩難抉擇,她時而堅決隱忍,時而迷茫無助,那嘴角如陽光般燦爛的微笑、那飽含深情和淚水的雙眸,深深印刻在觀眾的記憶和心靈中。
短暫卻美好,曾經(jīng)擁有便是永恒。里克與伊爾莎的愛情在浪漫的巴黎,喬與公主的愛情在假日的羅馬,羅伯特與弗朗西斯卡的愛情在遺夢的廊橋。時過境遷、此心不變,愛情便成了一生的追憶,而這一生的追憶也成就了最美的愛情。
所以里克不愿再聽到那首《Time Goes By》,而寧愿把這美好的旋律珍藏在心底;所以伊爾莎不愿再穿上那件漂亮的藍衣服,借口那天德國軍隊進入了巴黎;所以再相見獨處時,里克問:“為什么你一定要來卡薩布蘭卡?還有很多別的地方可以去”,而依爾莎則回答“如果我知道你在這里,我就不會來”。如果里克與依爾莎在卡薩布蘭卡再續(xù)前緣,那份屬于他們的美好愛情,也就成了平凡愛情中的平凡一份而已吧。
莎士比亞說,愛的力量是和平,從不顧理性、成規(guī)和榮辱,它能使一切恐懼、震驚和痛苦在身受時化作甜蜜。如果愛有始有終,那么甜蜜屬于兩個人。而《卡薩布蘭卡》沒有結(jié)局、終留遺憾的愛,曾經(jīng)的甜蜜將不僅深藏在兩個人的記憶里,也將永遠沉浸在影片觀眾內(nèi)心的感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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