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草根紅迷朋友,大家晚上好!
今天想跟大家聊的不是自已的研究成果,而是想談?wù)勍频介L久盤踞在自己頭腦中的錯誤的思維定勢的一點感悟。
胡適紅學流傳已九十多年,眾多跟隨者人云亦云,在人們頭腦中形成了很強的思維定勢。思維定勢一旦形成,要從頭腦中清除它真的很難。毛主席就說過這么一句話:“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已跑掉?!睂ψ约侯^腦中的錯誤的思維定勢也是這樣,你不去批判它、觸動它,它就一直固守在那兒。就說我本人吧,以前也是主流紅學中一員,2012年轉(zhuǎn)身后,否定寅孫曹雪芹著書說,肯定了洪昇原創(chuàng)《紅樓夢》說,自以為已全部推翻了頭腦中主流紅學的思維定勢,其實不然,有些思維定維依然頑固地占據(jù)著頭腦。
別的不說,《紅樓夢》第十七回中趙嬤嬤所說的“獨他家接駕四次”的原型以為就是曹寅的四次接駕,并認為那是毫無疑問的,除了他還能有誰呢?那怕是后來認為是曹寅改續(xù)洪昇原創(chuàng)《紅樓夢》,我還把它作為曹寅“批閱增刪”前八十回的一個根據(jù)來看待。以為洪昇原創(chuàng)《石頭記》,不會把 “接駕四次”之事寫進去,最大可能是曹寅把自已引以為榮又可以光宗耀祖的“接駕四次”之事增寫進去的。
最近看到了土默熱先生《“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誰家“接駕四次”》一文,才知道趙嬤嬤所說的“獨他家接駕四次”的原型以為就是曹寅的四次接駕的觀點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追根朔源,這一錯誤的觀念來自于胡適。他《紅樓夢考證(改定稿)》中寫道:當康熙帝南巡時,他家(即曹寅家——筆者注)曾辦過四次以上的接駕的差?!薄罢缂遗c賈家都是曹家。曹家?guī)状诮献龉?,故《紅摟夢》里的賈家雖在'長安',而甄家始終在江南。上文曾考出康熙帝南巡六次,曹寅當了四次接駕的差,皇帝就住在他的衙門里?!都t樓夢》差不多全不提起歷史上的事實,但此處卻鄭重的說起'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大概是因為曹家四次接駕乃是很不常見的盛事,故曹雪芹不知不覺的--或是有意的--把他家這樁最闊的大典說了出來。這也是敦敏送他的詩里說的'秦淮舊夢憶繁華'了。但我們卻在這里得著一條很重要的證據(jù)。因為一家接駕四五次,不是人人可以隨便有的機會。大官如督撫,不能久任一處,便不能有這樣好的機會。只有曹寅做了二十年江寧織造,恰巧當了四次接駕的差。這不是很可靠的證據(jù)嗎?
可見胡適是把曹寅接駕四次當作“很可靠的證據(jù)”來看待的。這樣的證據(jù)究竟可不可靠呢?請看《紅樓夢》書中《賈元春才選鳳藻宮秦鯨卿夭逝黃泉路》這一回,賈璉、王熙鳳夫婦與趙嬤嬤議論元春封妃后將要回娘家省親的一段對話:
趙嬤嬤道:“阿彌陀佛!原來如此。這樣說,咱們家也要預(yù)備接咱們大小姐了?”賈璉道:“這何用說呢!不然,這會子忙的是什么?”鳳姐笑道:“若果如此,我可也見個大世面了。可恨我小幾歲年紀,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沒見世面了。說起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比一部書還熱鬧,我偏沒造化趕上。”趙嬤嬤道:“噯喲喲,那可是千載希逢的!那時候我才記事兒,咱們賈府正在姑蘇揚州一帶監(jiān)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預(yù)備接駕一次,把銀子都花的像倘海水似的!說起來……”鳳姐忙接道:“我們王府也預(yù)備過一次。那時候我爺爺單管各國進貢朝賀的事,凡有的外國人來,都是我們家養(yǎng)活?;?、閩、滇、浙所有的洋船貨物都是我們家的?!?/span>
趙嬤嬤道:“那是誰不知道的?如今還有個口號兒呢,說‘東海少了白玉床,龍王來請江南王’,這說的就是奶奶府上了。還有如今現(xiàn)在江南的甄家,噯喲喲,好勢派!獨他家接駕四次,若不是我們親眼看見,告訴誰誰也不信的。別講銀子成了土泥,憑是世上所有的,沒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過可惜’四個字竟顧不得了。”鳳姐道:“常聽見我們太爺們也這樣說,豈有不信的。只納罕他家怎么就這么富貴呢?”趙嬤嬤道:“告訴奶奶一句話,也不過拿著皇帝家的銀子往皇帝身上使罷了!誰家有那些錢買這個虛熱鬧去?”
這里需要辨清的是,“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是不是指“康熙南巡”?元宵節(jié)元妃省親是以哪一次康熙南巡為原型的?鳳姐說“若早生二三十年”方可趕得上,那就意味著以這次康熙南巡為基準再往前推二三十年,那該是什么年代?那個年代的“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指向誰?關(guān)于上述問題土默熱先生在《“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誰家“接駕四次”》一文有理的據(jù)地作了明確的回答。他指出,最起碼有三處,胡適偷換了《紅樓夢》書中出現(xiàn)的概念:
其一,胡適將“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與“借省親寫南巡”混為一談,認為書中說的甄家與賈家都是曹家,這完全是胡適不顧書中表述憑空想象出來的。既然《紅樓夢》描寫的賈府接待元妃省親是寫康熙南巡,那么甄家接駕四次則絕非是寫康熙南巡,而是寫“太祖皇帝仿舜巡”?!疤妗笔且粋€王朝開國皇帝的專稱,康熙雖有“圣祖”之稱,但絕非開國皇帝,大清的“太祖皇帝”努爾哈赤也不可能“仿舜巡”,清世祖順治皇帝又不曾南巡。因此趙嬤嬤說的“太祖皇帝仿舜巡”甄家接駕四次,根本就不可能是寫曹家“最闊的大典”。
其二,胡適將賈璉、王熙鳳都親自參與的元妃省親,與二人根本就無緣得見的“太祖皇帝仿舜巡”,在時間上強行捏合在一起,作為曹家“最闊的大典”也是毫無道理的穿鑿附會?!都t樓夢》書中明明說“太祖皇帝仿舜巡”時,趙嬤嬤當時“剛記事兒”,也就是十幾歲的樣子吧;王熙鳳也明明說自己根本就沒見過這個“大世面”,“若早生二三十年”方可趕得上。也就是說,這是鳳姐出生前“二三十年”發(fā)生的事情,不是鳳姐和賈璉議論的將要發(fā)生的“元妃省親”故事,因此絕無可能是江寧織造曹家接駕“最闊的大典”。
其三,胡適將康熙六次南巡有四次住在江寧織造衙門,偷換成“曹寅四次接駕”,使之成為江寧織造曹家“最闊的大典”,更是典型的偷換概念。康熙南巡為了避免騷擾地方,在江南各省多駐蹕織造衙門,是因為江南三大織造都是朝廷內(nèi)務(wù)府的派出機構(gòu),康熙皇帝是駐蹕在自己的“家”里,而不是曹家;就像今天某領(lǐng)導人住在釣魚臺國賓館,能說是住在館長的家嗎?能說是賓館經(jīng)理在接駕嗎?曹寅當時只是在織造衙門當差而已,織造衙門并非他的家,也不是他在主持接駕,更談不上是什么曹家“最闊的大典”。
《紅樓夢》書中所寫的元妃省親故事,確實是“借省親寫南巡”,不過所寫的故事發(fā)生地點并不在南京織造衙門,而是在“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杭州西溪山莊,接駕者也不是下賤的包衣奴才曹寅,而是康熙皇帝的寵臣、重臣高士奇。高士奇接駕的時間是在康熙二十八年(1689)元宵節(jié),康熙皇帝在這里“登樓延賞,臨沼清吟”,御筆為西溪山莊欽題“竹窗”二字,也就是書中“元妃省親第一巡幸之處”瀟湘館的出處;西溪山莊的前身蕉園又是“十二釵”兩結(jié)女子詩社的地方。這些與《紅樓夢》書中關(guān)于大觀園描述高度吻合的排他性證據(jù),足證這里才是元妃省親故事素材的真正出處。
根據(jù)《紅樓夢》書中描述,在元妃省親也就是康熙皇帝第二次南巡的康熙二十八年(1689)時,鳳姐、賈璉均已二十來歲,說明他們生于康熙初期,他們的生日再提前“二三十年”,方能趕上“太祖皇帝仿舜巡”,那么“甄家接駕四次”的盛典,只能是發(fā)生在明末清初的事情?!都t樓夢》開篇就是一句突兀的“當日地陷東南”,顯然特指清軍下江南的明清鼎革時期;《好了歌解》所說“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xiāng)是故鄉(xiāng)”,也明顯是指明清改朝換代時期。那么,在明清改朝換代時期,發(fā)生過“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么?有誰家曾經(jīng)“接駕四次”、接待的又是哪位皇帝呢?這本是一個不難考證清楚的事情,都是胡適的“大膽假設(shè),小心求證”將這一歷史真實和文學真實的重大事件搞錯了、搞亂了。
顯然,這位“仿舜巡”的太祖皇帝,不會是清朝的任何一位皇帝。如前所述,清“太祖”努爾哈赤生前清廷尚未入關(guān),也沒有什
么“仿舜巡”的行為。清“世祖”順治皇帝甲申年定鼎北京,但其不得稱為“太祖皇帝”,在其生前也從來沒有過南巡的舉動。清“圣祖”康熙皇帝確曾六次南巡,但《紅樓夢》中寫的元妃省親才是“借省親寫南巡”,議論元妃省親的鳳姐出生前“二三十年”發(fā)生的“太祖皇帝仿舜巡”故事,顯然也不是康熙南巡的故事。那么,這個“太祖皇帝”只能是暗指南明小朝廷的創(chuàng)始人弘光皇帝即福王朱由崧,甲申事變(1644)清廷定鼎北京后,江南大地尚在明廷各軍事勢力控制下,先后有明朝宗室南逃,建立過四個南明小朝廷。首先是在南京建立的福王政權(quán),這位福王朱由崧可謂南明政權(quán)的開國皇帝,稱之為“太祖皇帝”可謂貼切。乙酉年(1645)清軍下江南,福王政權(quán)覆滅后,唐王朱聿鍵、桂王朱由榔、魯王朱以海,先后在福建、云南、浙江等地建立了小朝廷,其中唐王、桂王曾稱帝,魯王雖未稱帝但也自命“監(jiān)國”。這南明“三帝一監(jiān)國”恰恰都是從中原逃到江南“仿舜巡”的皇帝。須知舊時文人把皇帝離開京城逃跑的行為,一般都遮羞稱為什么“南巡”、“西狝(音mí)”、“東征”、“北狩”,如唐玄宗的“西巡”,清咸豐帝的“北狝”,慈禧太后和光緒帝的“西巡”等,將南明“三帝一監(jiān)國”逃至江南另立小朝廷之行為,《紅樓夢》作者借趙嬤嬤之口,總稱為“仿舜巡”即離京巡視三山五岳的四位皇帝,甚恰。
這四位“仿舜巡”的南明小朝廷皇帝,“巡幸”到了江南后,有誰家居然有能力“接駕四次”,也就是全部參與過這四個小朝廷的建立事宜呢?這個被《紅樓夢》作者稱為“江南甄家”的家族,不可能是其他任何江南家族,只能是號稱“國姓爺”的延平郡王鄭成功及其家族組成的鄭氏集團了。1644年(甲申,清順治元年)5月15日,福王朱由崧的弘光政權(quán)建立;1645年(乙酉,清順治二年)6月29日,唐王朱聿(音yù)鍵的隆武政權(quán)建立;1645年(乙酉,清順治二年)8月12日,魯王朱以海的監(jiān)國政權(quán)建立;1646年(丙戌清順治三年)11月18日,桂王朱由榔的永歷政權(quán)建立,鄭芝龍、鄭成功父子及鄭氏集團都參與了“接駕”擁立活動,并成為這四個小朝廷的軍事支柱。這些年份,正是清康熙南巡前的“二三十年”,與《紅樓夢》書中敘述的時間基本吻合。
鄭氏集團“接駕四次”時,也極盡奢靡之能事,以隆武皇帝為例:“隆武孤身南來,鄭鴻逵以所掠美人十二獻,隨居官衙。遂大興工作,擴構(gòu)宮殿,卮匜(zhīyí)之屬皆用黃金。開織造府,造龍袍;后下體衣,皆織龍鳳。”這與《紅樓夢》中趙嬤嬤所說:“別講銀子成了土泥,憑是世上所有的,沒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過可惜’四個字竟顧不得了?!笨芍^高度吻合。
據(jù)南明史料記載:乙酉春,弘光帝以擁立有功,詔封鄭成功之父鄭芝龍為南安伯。
《紅樓夢》書中又多次表現(xiàn)有個與賈府往來密切的“南安王”及“王太妃”,探春很有可能最后嫁到南安府做了“王妃”。這些很有可能寫的都是鄭家。在江南吳語中,“甄”和“鄭”本是諧音字。鄭家的祖籍在福建南安,晚明時期,縱橫海上的鄭芝龍便有“南安王”的綽號,弘光政權(quán)又曾封其為“南安伯”和“南安侯”。
《紅樓夢》書中說“甄府和賈府就是老親,又系世交。兩家來往,極其親熱的?!睉?yīng)是寫實。明末清初,鄭氏集團所搞的“山海五大商”,陸上五商便以杭州為中心。杭州洪顧黃錢四大家族與鄭氏集團明里暗里往來,牽涉“通海案”的線索是很多的。鄭氏集團的骨干成員如總兵官洪旭,海澄公黃梧,與杭州洪黃兩家均為本家。從康熙十四年到康熙十八年,洪家受“三藩之亂”牽累,洪昇之父洪起鮫曾被朝廷械捕京師,關(guān)押在一個“蕭寺”中受審,隨后又被抄家發(fā)配,恐怕都與“通海案”即與鄭氏集團往來有牽涉。
以上都是從土默熱先生《“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誰家“接駕四次”》一文中摘錄下來的。
土默熱先生在這篇文章中說。“筆者的這篇文章,已經(jīng)醞釀十幾年了,卻始終沒有完整明確的形諸筆墨,只在十年前《紅樓夢與南明小朝廷》文中帶過一筆。首先是因為這段歷史淹沒在塵埃中的真相太多了,很難縷出一個頭緒來……”,土默熱先生是個熟諳明清歷史的學者,要揭示埋沒在塵埃中的明清歷史真相也困難重重,何況是一般對明清歷史知之甚少的人,要透過歷史真相弄清趙嬤嬤所說的“獨他家接駕四次”的原型就更難了。然而由于土默熱先生的不懈努力,終于給人有“水落石出”之感:
原來四次接駕者原型不是曹寅而是南明的鄭成功
原來甄家并非指曹家,而是鄭家,鄭與甄是諧音的。
原來“接駕四次”時,極盡奢靡之能事是鄭氏集團。
原來鄭家的祖籍在福建南安,晚明時期,縱橫海上的鄭芝龍便有“南安王”的綽號,弘光政權(quán)又曾封其為“南安伯”和“南安侯”,這不正表明《紅樓夢》中南安太妃與鄭家有關(guān)聯(lián)嗎?
原來探春很有可能最后嫁到南安府做了“王妃”。探春判詞“千里東風一夢遙”,從賈府大觀園所在地杭州到福建不正有千里之遙嗎?
原來杭州洪顧黃錢四大家族與鄭氏集團明里暗里往來,牽涉“通海案”的線索是很多的。洪家受“三藩之亂”牽累,隨后又被抄家發(fā)配,恐怕都與“通海案”即與鄭氏集團往來有牽涉。
這真有點“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味道,隨著“四次接駕”的真實原型的揭示,胡適紅學種種很不靠譜的猜想一個又一個地露出了似是而非的真相。憑我現(xiàn)有的知識,我不敢說,土默熱先生每一判斷與猜想,百分之百的正確,但我以為土默熱先生把“四次接駕”的時間段推前到明末清初的大方向無疑是正確的。沿著這個大方向繼續(xù)推進,探索的空間還很大。
不妨把胡適的觀點與土默熱先生所述內(nèi)容作一比較,孰是孰非,誰更靠譜,明眼人一看便一清二楚。
許多讀者(包括我自已),所以會接受胡適的胡說,除缺乏相應(yīng)的歷史知識(如缺乏明末清初時南明四個小朝廷相關(guān)知識)與科學懷疑精神,迷信權(quán)威,人云亦云之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紅樓夢》雖然原抄本成書于康熙年間,但通過廟市等民間渠道流傳開來卻是在乾隆年間。由于清朝統(tǒng)治集團對南明歷史消息的封鎖抹煞,乾隆年間的人罕知有南明鄭家四次接駕之事,多知康熙南巡曹寅曾參與四次接駕之事,便誤以為趙嬤嬤所說的“獨他家接駕四次”的原型就是曹寅的四次接駕,進而推測《紅樓夢》寫的是曹家的事,曹寅的后輩(子輩或?qū)O輩)曹雪芹寫了《紅樓夢》,故曹雪芹不知不覺的--或是有意的--把他家這樁最闊的大典說了出來。
由胡適開始的新紅學第一步走錯了,以后便步步錯,開始差之毫厘,后來失之千里?,F(xiàn)在要把被誤導的讀者從錯誤中拉回到正確的道路上來,何其難呀!連我自已也被這種思維定勢長期頑固的盤據(jù)在頭腦中而不自覺,更不要遑論其他。
因此引發(fā)了我的一些感慨。反思我們每個人自已的頭腦,新舊對錯的觀念一直在打架,其實很復雜。世上沒有一貫正確的人,更沒有未卜先知的天才,我們自已頭腦有正確的認知,也有錯誤的認知,明明是錯誤的思維定勢,卻自以為正確,這種現(xiàn)象在紅學界真是太多太多了,我也不幸擠身其中。
不過犯點錯不要緊,知錯即改就是。我們每個紅學研究者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既要有不迷信權(quán)威,敢于堅持認識到的真理意愿,又要對自己的認知不要過于偏執(zhí),有隨時修正認識到的錯誤的勇氣。只有這樣才能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不斷有所前進。
希望能以這一點感悟,與各位紅迷朋友共勉。
2016年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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